「嘶——」
顏墨晴頓時吃痛地松開手,那個小男孩立馬撒腿就跑。
那方,女子已經被制服,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人,拿著針筒,朝著被摁倒在地,無力掙扎的女子,朝她手臂的靜脈注射。
小男孩並沒有跑多久,就被三兩人截了下來。
顏墨晴察覺,那些人的動作很快,與一般的醫務人員不同,就像是受過什麼專門訓練的。
「放開我——」
「我不要回去——」
掙扎不斷的孩子,不斷地叫囂著,可是當針筒里的液體進入了他的身體,漸漸地,聲音小了起來,也不再掙扎。
兩人被分別抬進車里,顏墨晴看著這一切,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時,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朝顏墨晴的方向走來。
「顏小姐,你沒事吧?」那人問道。
顏墨晴在那人走過來的時候,就下意識地用右手蓋著左手手背上的傷口。
「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顏墨晴淡定地笑道,同時她也有些疑惑,「你認識我?」
那人也是笑道︰「顏小姐可是鏡城的名人,只要看過電視的人都認識。」
原來如此,這人的眼力可真不錯。
「他們……」
顏墨晴話剛出口,那人便知道她想要問什麼,于是說道︰「他們是一對母子,從隔離區逃出來的變種流感病患。」
顏墨晴有些驚詫,特效藥不是已經制出來了嗎?只等大規模地生產了,這則消息只要看過電視的人都應該知道,可為什麼這兩個隔離區的病人,還要往外逃呢。
「顏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顏墨晴臉上露出一絲驚慌,說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體。」
那人說道,「如果顏小姐擔心的話,可以去醫院看看,告辭了。」
等那人轉身之時,顏墨晴立即回到了車上。
這時,她才看到自己的手背,上面有著兩個明顯的牙印子,那孩子咬地真狠呢!
對于那人的說辭,顏墨晴可是半點也不信。
很明顯那些人並不是一般的醫務人員,而且他們的衣服看起來雖然像是普通的白大褂,但是袖口處卻繡了一個黑色的圖案。
匆匆一瞥,看得不太清楚,但已讓顏墨晴生疑。
可是,這只被咬傷的手,該怎麼處理?
顏墨晴並沒有選擇去醫院的方向,還是加快了車速,朝著家里的方向駛去。
但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才開了十來分鐘,忽然產生了一陣昏眩感。
糟糕!
顏墨晴隨即將車子停泊好,立即從包包中取出那個銀色的盒子。
昏眩感越發地強烈,可以說是,來勢洶洶!
顏墨晴心中震驚不已,眼前已經一片模糊,她知道自己發起了高熱,顏墨晴顫抖地雙手,運起了天行訣。
「啪——」地一聲。
銀色的盒子開啟了,碧綠色的藥丸就在眼前,可是眼楮已無法聚焦的顏墨晴,卻無法正確地判斷出藥丸的位置,她一伸手,竟踫到藥丸,使其從盒子中掉了下去,滾到了車子的後座底下。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顏墨晴甩甩頭,企圖借此集中精神,卻不見絲毫效果。
藥丸是夠不著了,還殘留著一絲清醒的她,取出了手機。
正巧,一陣熟悉的音樂聲響起,顏墨晴卻是心一慌,手機就此掉了下去。
「喂,晴晴……」
熟悉的嗓音響起,顏墨晴只覺得自己置身于火爐一般,全身滾燙,再也無力做任何的舉動。
「救……救我……」
昏迷前,她只來得及喊出一句話。
……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
顏墨晴的腦海中,傳來「 啷」一聲。
隨即,她覺得自己被擁在一個懷抱中,一雙眸子,撞進了她那無法聚焦的眼簾中。
唯一記得的是,那雙眸子,是怎生地熟悉……
——
「啊——」
睡在床上的女子,尖叫著醒了過來。
她,是顏墨晴,此時的她正喘著氣,方才她做夢了。
那,是一場噩夢。
剛才,她夢見自己,滿懷著恨意,從懸崖上一墮而下。
多麼可怕的夢呀!
「晴晴,怎麼了?」
門外,莫玨朝著床邊走過來。
顏墨晴不由地一怔,才發現她所在的地方,竟不是自己家中。
這時,逐漸清醒的她,才憶起,方才她所做的噩夢,是曾經發生過的!
而她之前,應該是在車中昏迷了過去,回想起昏迷前她所听到的音樂聲。
那首夢中的婚禮……
原來,是莫玨救了她。
「沒事了,晴晴。」莫玨溫柔地說道,將手撫在她的額頭上,「幸好,已經退燒了。」
顏墨晴有些迷茫,說道,「我剛才怎麼了?」
莫玨解釋道,「下午的時候,我準備開車到你家找你,忽然想起應該先打電話過去,但是一接通電話,就听到你的呼救聲。」
「說來也巧,當時我發現你的車就停在路邊……」
「我……」顏墨晴想起,她被那個孩子咬了,身上也不知感染了什麼病毒。
可是,當她望向左手手背時,卻發現她的手竟然是完好如初的!
「玨,你替我請醫生看過了?我究竟是什麼了?」顏墨晴心中疑惑,說道。
莫玨輕聲說道,「嗯,只是一般的感冒發燒,扎了一針,就好了。」
他的手指輕點了顏墨晴右手手背,果然,有一個不起眼的針孔。
顏墨晴明明記得,她今天是穿了一件長袖衣服出的門,可是此時的她,卻赤LUO著雙臂。
該不會……
當下,她看了看被子中的身體。
頓時,羞紅了雙頰,因為被子里頭的她,正是赤身LUO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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