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當然沒有想到,給林世生戴上頭罩相當于沒戴一樣。因為林世生默運「浩瀚之氣」是可以透過微薄的頭罩能視物的。
林世生被單獨的關在一輛吉普車里,耳畔邊听著輪胎不斷抓地的聲音,正襟側坐的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飛的景物。遺憾的是林世生對長春的地理特征不是很熟悉,在行駛了一段漫長的路程之後,林世生終于還是辯認出來,自己的這一行車隊竟然被帶到了一個軍營里。
林世生沒想到野狼讓自己見的人,會是軍方的人!心道︰「怪不得野狼賽車場的人都持有槍支,原來有這麼一個牛B的後台罩著野狼俱樂部。」此時,林世生的心里豁然明朗,終于算是模清楚了一點野狼賽車場的後台門道關系。
在長春某軍營的辦公室里,一人正大發雷霆的發著脾氣,地上已經滿是陶泥茶具的碎片,嘴里嘟囔著說道︰「野狼,你不是向我保證得信誓旦旦的嗎?哼!這下子老子的損失向誰找去?」
這時,一個步履穩健的中年人推門走了進來,說道︰「白少,野狼回來了!」
那個叫白少的人,鼻里冷哼一聲地說道︰「哼!他還有膽來見我,把野狼那小子給我叫進來吧。」
過了沒多久,野狼一臉的惶恐之色跟著先前的那個人一起走了進來,剛進門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說道︰「白少,我野狼辦事不力!請求白少責罰。」
白少看都沒看一眼,一記凌空踢踹就將跪在地上的野狼踢出了好遠,要不是野狼身子硬朗,估計這一腳就會要了野狼的命。
白少猶未解氣的還要對野狼一頓暴打,卻被旁邊那人給制止住了,那人冷聲地說道︰「白少夠了!你這麼折磨他還不如一槍崩了他算了。」
白少冷哼一聲地說道︰「崩了他豈不太便宜了他。」
野狼听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倒也是條漢子,竟然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還是那人對白少提醒說道︰「白少別沖動!我們先讓野狼匯報一下具體情況,再殺它也不遲!」
白少听了那人的話之後,對野狼說道︰「野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給我詳細的說來,若是有半句的假話,哼!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
野狼忙點頭說道︰「是!野狼不敢。」
野狼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說道︰「白少!我們的計劃本來進行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參賽的時候多了一個叫林世生的人,而那個謝平也已經被魔鬼小旋風給撞翻到了崖下,鬼使神差之下誰也不知道那個叫林世生的人,是如何把謝平又救了上來?」
那人听了野狼的話之後,疑惑地問道︰「野狼,你是說謝平已經墜車落崖,又被那個叫林世生的人給救了上來,後來還超過了小旋風得了比賽的第一嗎?」
野狼鄭色地回答道︰「是的,分舵主!」
「這……這怎麼可能?一個落崖的車,又怎麼會被人救上來?難道那個林世生是神仙不成?野狼,你真得沒有說慌?」白少冷冷地問道。
野狼嚇得額頭上又滲出了一層濃密的細汗,說︰「白少,野狼所說的都是句句實言,不信得的話你可以問問兄弟們。」
那個叫分舵主的人沉吟了片刻之後,對白少問道︰「白少,你說這個林世生會不會是一院、二齋、三派、四方盟的人?」
白少說︰「我從未听說過這些地方出了一個這麼厲害的牛人呀?你想想,要是這些地方有這樣的人才,我們會不知道嗎?」
那人點了點頭,認為白少分析得有道理。
白少對野狼問道︰「後來呢?」
野狼又繼續地說道︰「後來,我組織了一場謝平和小旋風兩人的KO賽,本來小旋風勝利在望,卻沒想到那個叫林世生的人又橫插一杠,不僅把謝平救了下來,而且當場把小旋風給一掌打死了。」
分舵主驚問道︰「野狼,你確定那個叫林世生的家伙,一掌就把小旋風給打死了?」
「我確定!不僅如此,我還帶了幾十個兄弟一起用槍圍堵他,都被他輕易給逃開了!」
「什麼?」白少和分舵主兩人听到這兒之後,終于臉上動容了!白少氣得一拍桌子對野狼怒罵道︰「野狼,你白痴啊!那麼多人還圍堵不住一個人?」
「白少請息怒,後來我施了一個妙計,終于把林世生給擒住了!」野狼略顯得意地說道。
那個分舵主對野狼催促道︰「噢?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快說來。」
于是,野狼詳細對二人解說了一遍自己如何智勇雙全,把那幾個女人擒為人質,來要挾林世生的事情娓娓詳細的說了一遍。
分舵主和白少兩人听了之後,臉上烏雲密布的表情,終于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白少對野狼夸道︰「野狼,看來你小子還是有點兒頭腦的!干得不錯,快去把那幾個人押到邢訓室,我到要看看這個林世生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野狼急忙答應了一聲,心中暗喜的走了出去。心道︰「看來老子這次還是賭對了,這次的罪過都可以推到林世生這個高手的身上了。」
林世生被押到了邢訓室以後,就被摘去了罩在頭上的頭套,身上卻多了幾道沉重的鐵鏈綁索。當看到身邊的小美女三人都被戴了一副沉重的鐵銬時,關切地對三女問道︰「你們沒事吧?」
三人不約而同的答道︰「沒事!」
林世生看著傅君儀的小腿槍傷處還在流下,本想運功震開縛在身上的鐵索,又怕潛在的對手還有什麼陰謀,對傅君儀說道︰「小君,腿還疼不?」
傅君儀強顏歡笑地說道︰「只要有世生哥哥在,小君就感覺到不痛!」
這時,林世生听到一記輕微的關門響聲,就看到野狼領著兩個陌生的人,隔著一層玻璃罩在仔細的打量著自己這幾個人。
只听那個叫分舵主的「咦」了一聲,喃喃地說道︰「奇怪,她怎麼會在這兒?」
白少忙問道︰「誰?」
分舵主沉聲地說道︰「一個目前我們不能動,也惹不起的人!」
白少心里一驚,沒想到分舵主會說出這樣口氣的話,完全和平日里囂張跋扈的稟性,一點兒也不相符。
白少對分舵主問道︰「哪個人?」
分舵主指著中間站著的蘭婷婷說︰「中間穿粉紅色衣服的那個女孩」
林世生听了之後心中一動,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認識小美女蘭婷婷。而且,從他的口氣中可以感覺出,蘭婷婷的身份好像擁有很大的背景,林世生再次對小美女的背景感興趣起來!
這個軍隊秘制的邢訓室,是采用了一種特殊的玻璃設計,站在外面的人能很清晰的看清楚里邊人,而在邢訓室屋里的人,卻看不到站在外面的人。但是,林世生是個怪胎,自己的「浩瀚之氣」雖然看不透牆板,卻能輕易看穿這個特殊鏡子。相信,連鏡子的設計者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有一部分人是和普通人不同的。
白少听了之後,問道︰「那怎麼辦?」
「放了她!否則,讓她的父母知,道我們一定會後患者無窮。」分舵主沉聲地說道。
林世生沒想到小美女的父母,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林世生急忙默運「浩瀚之氣」對小美女耳語道︰「蘭婷婷你別動,安心听我講話。他們一會兒會放了你。不過,你要用你父母的名義威脅他們,把小君、謝平、和小芭比也帶出去。出去之後,趕緊去醫院為謝平和小君療傷,他們的病情耽擱不了了,由其是謝平,再遲了就有生命危險!切記、切記!……」
小美女雖然心中疑惑林世生怎麼知道自己的父母,但看林世生說得有板有眼,也只能將他的話記在了心里。
這時,門打開了!野狼嘴角泛著冷笑走了進來,手里拿了一個手電桶式的東西。野狼對林世生說道︰「林世生,我知道你武藝很高強,先安靜一會兒吧!」說完,手中的那個東東朝著林世生的腰間一捅,只听「滋!……」的一聲,林世生的身體就萎靡在了地上。
小美女驚叫道︰「野狼,你對林世生做了什麼?」
野狼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高壓電棍,笑著說︰「沒什麼,只是讓他安靜一會兒而已。他的武功太厲害了,我們不得不做出一些保護的措施。不過嘛,蘭小姐你可以走了!」
小美女心中一驚,沒想到還真被林世生說著了!故意氣勢洶洶地說道︰「哼!算你們識相,快趕快把我放了,否則我讓我的父母帶人把這里夷為平地。」
野狼雖然不知道蘭婷婷的真實身份,卻知道她來頭不小,沒和她磨嘰就走過去把她的開了。小美女心中一喜說道︰「還有我的這些朋友,我也要全部帶走!」
野狼心中罵道︰「你丫得,你也太得寸進尺了吧?」
野狼不敢私自做主,走到外邊對分舵主和白少竊竊私語了幾句,不大一會兒又回轉了回來說︰「蘭婷婷,除了林世生,那幾個半死不活的人你可以帶走!不過,希望你記住,今天放了你是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要是再敢和我們為敵,我們的勢力也不是吃素的。」
蘭婷婷看了一眼已經昏倒在地上的林世生,心知自己再如何爭取,也不可能把林世生要走,因為林世生才是他們真正要找的人!心道︰「林世生,我答應你一定會救好謝平和小君。但是,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我絕饒不了你!」
野狼一揮手,進來幾個軍人把謝平和傅君儀抬了出去,芭比妹妹剛想說話,卻看見蘭婷婷對自己搖了搖頭,只听傅君儀道︰「我不走!我要世生哥哥……我要世生哥哥……」
蘭婷婷又回頭望了一眼昏厥倒地的林世生,嘆了口氣說道︰「小君,我們走吧!你世生哥哥的話你也不听了?」
傅君儀神情微微一怔,聰慧的瞬間就明白了小美女話中的含義,心道︰「難道這一切真是世生哥哥提前吩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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