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實在是沒有了辦法才想起上次和景天嵩的那次賭斗,他上次就是靠著身體廢了景天嵩的飛劍,他這次沒了辦法只好又用出了這自殘的招數。
偉奇現在已經有些後悔沒去修煉一些法訣來傍身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次之後一定要去弄些法訣來修煉,要不和人斗法實在是太吃虧。
刀疤男此時已經有些慌了神,因為他發現陪伴他多年的飛劍竟然在慢慢的和他失去聯系,這可是以前完全沒有過的事情。而且他已經用出了全部的法力可是還是不能刺穿偉奇的胸膛。
鮮血已經染紅了偉奇的大半邊衣服,偉奇的臉上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些扭曲,不過插在他胸前的飛劍卻已經幾乎不再顫抖了。終于飛劍停下了顫抖,偉奇一把就把飛劍從胸膛中抽了出來,鮮血「呲」的一聲就從他胸口噴了出來。弄的他滿臉都是。
「梁師兄的飛劍似乎是不听使喚了,竟然被那小子給握在了手中,這男子怎麼會凶悍如斯。」說話的是梁三金的師弟叫梁山紫。和梁三金一樣都是孤兒,都是被神木門養大的。
「凶悍了,實在是太凶悍了,這小子竟然敢用胸膛撞飛劍,而且不但沒死還把梁三金的飛劍給奪了去。我們怕是都看走了眼,這人說不定是個金丹高手!」另外一名男子也跟著說道。
「不對這人肯定不會是金丹境界,他能直接切斷梁師兄與他飛劍的聯系,而且還能用肉身贏抗飛劍這怕是只有傳說中的體修才有的本領。只有體修才能用身體硬抗法寶!可是上古體修早已滅絕,這人到底是哪里跑出來得怪物!」最後一名弟子似乎還是有些見識,還知道一些上古的秘聞。
偉奇把飛劍拔出來之後,又伸手劃拉了一下臉,擦了擦濺到臉上的獻血,然後面帶著笑容的一步一步向著刀疤男走去。偉奇這時笑的很開心,非常開心。他的兩只眼楮又彎成了兩個彎彎月牙,嘴角也高高的翹起,似乎就要和兩個眼角連到了一起。因為臉上沾滿了血跡,那露出的一口白的都有些反光的小白牙就顯很是些妖異。
更加詭異的是偉奇腦袋上還頂著著個胖嘟嘟的咪咪,咪咪現在也學著偉奇眯著雙眼楮,咧著小嘴「咯咯」的笑著。剛才偉奇在來回閃躲刀疤男的飛劍之時,咪咪就像長在了偉奇的腦袋上一般,不論偉奇如何的晃動,如何的躲閃咪咪都紋絲不動的坐在偉奇的頭上。
此時的刀疤男已經有些害怕了,他出道十幾年手下的人命也有幾十條了,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偉奇這樣的人。偉奇那滿面臉是血的微笑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在慶祝重生一般。偉奇頭上頂著的咪咪,在他看來似乎是那大魔王的孩子。要不然怎麼可能伴著鮮血「咯咯」的歡笑。
他驚慌失措的想要去控制已經被偉奇握在手中的飛劍,可是不論他如何的去感應,飛劍就是沒有半點的反應。
偉奇其實沒有要故意的嚇唬刀疤男的意思,他是真的挺高興的。他的那微笑也是純粹是因為開心才笑的。因為他感覺刀疤男很厲害,比和他所有交過手的人都厲害,而他現在打敗了一個如此厲害的敵人,他就很是自豪。
還有他胸前的傷其實一點也不嚴重,而那飛劍刺的一點都不是很深。這是因為偉奇在飛劍剛一刺人胸膛之時,他就用胸部的肌肉鎖死了飛劍。後來他把出飛劍時噴出的血柱也是因為他肌肉一直在用力所以血才會一下噴了出來,弄的到處都是。其實這會他已經幾乎感覺不到胸口的疼痛了。要是扒開偉奇的衣服,仔細的去查看就會發現偉奇胸前的被刺的那個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著。
這變態的回復能力也就只有使用了魔尊珠的偉奇才擁有,平常的魔門弟子都沒偉奇這麼變態。
偉奇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刀疤男走去,他想趁著刀疤男被他嚇到了趕忙解決這個心頭大患。他可不想在跟著刀疤男玩下去了,尤其是玉瓖金現在還在另外三個人的手中呢。
不過偉奇還是小看了刀疤男,刀疤男雖然被偉奇給震懾到了一下,不過他可不是什麼剛出道的毛頭小子,嚇一嚇就會尿。他可是手上有數幾十條人命的老油條,偉奇雖然能靠著氣勢震懾他一時,但是想靠氣勢壓垮他是不可能的。
刀疤男其實在偉奇邁出第二步的都是就已經完全的清醒了過來,他已經偷偷的拿出了一張他保命用的靈符。只等偉奇大意之時好給偉奇致命的一擊。
刀疤男拿出的那張靈符可是神木符,是神木門中的特產。其實神木門中也沒有幾張神木符了,因為制作的方法早已失傳,剩下的幾張都是祖輩傳下來的。
這神木符使用之後方圓十丈之內的所有的草木都會瘋狂的生長,而且還會變的堅硬無比,尋常的飛劍都不能斬斷。這些草木還會听從使用神木符之人的命令,可以形成牢籠困死敵人,也可以用鋪天蓋地的攻擊直接把人轟殺至渣。當然這靈符要在草木旺盛的地方使用才厲害。恰好眾人此時正好在一片樹林中打斗,在這樹林之中這神木符也會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這張靈符可是穆風清特意給刀疤男的,本來是用來在玉瓖金殊死抵或者抗寧死不從之時用來抓玉瓖金用的。不過這靈符在抓玉瓖金的時候沒有用上,卻被刀疤男準備拿來對付偉奇了。
「近一點,再近一點,好小子你等死你!」刀疤男見偉奇終于進入到了神木符的攻擊範圍,馬上運氣法力就祭起了手中的神木符。
「臭小子讓你見識見識我神木符的厲害,天下草木听我號令,斬人弒神,奪其性命!」刀疤男說這就把手中的靈符甩到了面前的地上,那靈符一遇土地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