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度看著己方一群面孔毫無血色,幾乎連兵器都拿不穩的兩家弟子。再看看對方其氣勢盎然、磨刀霍霍的散修,苦笑不已。
打?
還怎麼打?你一刀就把徐東游變成太監。誰還敢打?
身在江湖,最可恥的不是死。而是皇宮里那群沒有鳥的家伙。對一個武者來說,死不重要。每個武者都會有死的一天。與義氣相比,死算個啥。你死了,只要有人氣在。那你的人品武德便會被後人傳頌,那是另一種意義的新生。對于那些一心想闖出名堂的武者來說,義氣遠比性命來得重要。
但是如果沒了鳥,那就啥都沒了。武德?你連**的鳥都保不住,要啥武德?或許憑著高超的武功一樣留名後世,但別人說起你,絕對會加上沒毛的那種。如果沒啥本事的,絕對是遺臭萬年的那種。
連個生產後代的鳥都沒有,誰出來替你辯解?
可以想象,沒有哪個武者願意以遺臭萬年的方式成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鳥就是武者的一切。男兒站著死,從不點頭地!
所以林宗的這一招不可謂不恨。一下子就讓包括林元度在內的精英弟子嚇得屁滾尿流。胡思亂想之下,差點舉手投降。
太可恨了,太可恥了,這世上,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專切人鳥的家伙?
林宗很滿意自己的震懾效果。卻不知道自己靈光一閃犯了江湖武者的大忌。既然**沒了鳥是所有武者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自然也有它存在的江湖規矩。每個武者都知道,江湖打斗,除非在危機生命的情況下,否則不許故意朝別人鳥上發招。如有違背,所有的武者都可以圍而殺之!
只是林宗這個菜鳥剛來了幾個月,還不知道而已。不過,當他以後知道時,也只是很是認真的感慨了一句︰無知的人,才是最可怕地!
當然,此刻林宗還沒有這種覺悟。心里有些得意于自己的杰作。其他人,包括尤四娘等人跟本就沒想過他是故意將人家的鳥切了。還以為救霍三胖急切之下倉促發招才出現的結果。並沒有往別的方面想。還一個個心里感激著飛刀俠的仗義。
見林、徐兩家弟子沒了戰意,林宗也不想大開殺戒。讓他殺毫無反抗的人(不是不反抗,如果反抗是以掉鳥的代價,他們情願將脖子伸到林宗劍上),他還是做不到地。
「你們,包括你!」林宗指著一群扛著大包小包的兩家弟子,特別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背著最大包袱的林元度,「把你們的包袱都給我放下,打開看看!」
听到這句話,眾弟子如蒙大赦,紛紛嬉笑顏開的打開自己的包袱。林元度那緊繃著臉也松了下來,雙腳顫栗的腿也站得挺直。竟感激的看了林宗一眼,第一個打開了包袱、、、、、、
看著幾乎就要拍手相慶的兩家弟子,林宗心里一震,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干嘛這些丫的怎麼這麼熱情,整的像要回家過年似地。
最後證明,這些家伙都傻了。林宗從他們身邊經過拿走各種藥材時,都得到了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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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林家第五‘屠魔小組’慘遭飛刀狂魔搶劫,現在已在歸來的途中!」
「報!徐家第七‘屠魔小組’不同意交出靈藥下,與飛刀狂魔發生激戰,小組成員全軍覆沒。另,飛刀狂魔放出話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報。林家第六‘屠魔小組’任務失敗,全組慘遭搶劫。連件衣服都沒落下,正躲在某個草叢中,等著‘救援’!」
「報,大事不好了。所有林家、徐家組成的‘屠魔小組’聞魔色變。現在都停下屠魔步伐,跑去其它地方尋找藥材了!」
「報,林家林元度和徐家徐東游已臨時組成‘弒魔特別行動組’,喊出‘不拿魔頭不回頭’的口號,已快速向飛刀狂魔追去!」
、、、、、、谷口,听著這一個個消息,林愈長和徐向北的臉色越來越黑。直到最後一個消息,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沒讓一旁的賀丹晨、柳雲龍等人坐著一直看笑話。
「林兄不用擔心。那飛刀狂魔之所以能一次次得逞,關鍵是沒踫上咱們的精英弟子。現在元度賢佷和東游聯合追擊,一定能手刃飛刀狂魔的。」徐向北緩緩安猜測道。
林愈長同意的點了點頭,「徐兄說得不錯。想來那飛刀狂魔在我們日夜不停的追擊下,已經筋疲力盡,元度和東游賢佷過去正好將他一網成擒!如果抓了活口,我們就用他手中的刀一刀一刀將他活刮,為元虎和徐榮賢佷報仇如何?」
「呃,呵呵。林兄好提議!」他們哪里知道,林宗非但沒有筋疲力盡,還在各種草藥的幫助下,修為正快速飛進。
「報!大事不好了!」兩人正在大贊,突然一個弟子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哭喪著臉道︰「‘弒魔特別行動組’計劃失敗、、、、、」
「失敗?怎麼會失敗?」林愈長皺眉習慣地伸手捋向胡須,卻突然發現手上只有兩根手指,眼中閃過一絲猙獰,「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讓飛刀狂魔跑掉了!」
「不,不是。」在各種目光的壓力下,那弟子終究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徐東游師兄,那個啥,就是底下的那個啥被飛刀狂魔那個了、、、、、、」
「哦?難道徐東游也被飛刀狂魔搶劫了?」柳雲龍沒看懂那弟子手勢的含義,自以為猜測的準確。心里不禁洋洋得意。看看,咱這老弟真有本事,只憑一把飛刀,就攪得林、徐兩家翻天覆地。
「那個,不是。是,是徐東游師兄被飛刀狂魔給,那個,給閹了。」那弟子鼓起所有的勇氣道出這一句後,悄然後退。
「噗!」喝著茶的鐘老頭一口將茶噴出,如雨霧般噴得柳雲龍滿臉都是。柳雲龍出奇的沒有反應,愣愣的想著老弟發威的情景,那一刀破空,飛鳥而去的銀芒,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顫。雙手不自覺的捂向**。
這個老弟可是得罪不得啊,這丫的飛刀簡直無處不在。若是不小心說錯什麼話給你來那麼一下,這一輩子就玩完了、、、、、
啊啊啊!
徐向北大叫著站起來,想找個人發泄時,卻突然發現四周沒有一個人,只有林愈長愣愣的坐在對面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不禁仰天將所有的怒意化成巨吼︰「飛刀狂魔,我操你大爺,我他媽不把你打得比扁擔還扁老子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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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木叢間,一行身著淡紫色衣衫的弟子緩緩行進。走在前面的兩人一男一女。只看兩人的身板面容,誰都無法想象是一對親兄妹。
「妹妹,那人有什麼好。人家救的是林家小姐,又不是你,怎麼好像反過來一樣,弄得像你欠人家人情似的。如果那小子還活著,我非、、、、、、呃,算我沒說行不。唉,悲哀啊,現在老哥連一個沒見上幾面的小子都比不上嘍。哎哎,我說妹妹,你不用那麼板著臉吧。說不定那個小子還活著呢,我答應你下次見到他不教訓他就是了。」
大塊頭男賀雲齊擠出一絲猥瑣的笑意,小心翼翼的斗妹妹開心。可惜他那拙劣的演技卻每每換來妹妹的白眼。悲苦的嘆了一口氣。林宗啊林宗,我恨不得嗜你肉喝你血,他媽地,就因為你一個死人,可害苦老子啦!
秀兒依舊一身白衣套裙,輕紗蒙面。渾身透露著一股勃勃靈氣。只是她的目光里沉默暗淡,經常看著前面發呆。讓人看得心疼不已。
「你亂說什麼呢。我沒事。可能有些累了,才提不起勁頭。」秀兒搖了搖頭。目光有些躲閃。
賀雲齊看得無奈一嘆,看著妹妹有些疲倦的面容,轉頭道︰「我們休息一下吧。等一會兒再趕路!」那些弟子同時應了一聲,熟練的散開,有序的警戒起來。
秀兒皺了皺眉道︰「哥哥。你不用這樣的,我沒事。你都為我耽擱了好幾次了。你不是要見那飛刀狂魔麼,去得晚了怎麼追得上人家?」
听到‘飛刀狂魔’幾個字,賀雲齊雙眼放光,一掃剛才的頹廢,嘿嘿笑道︰「你不懂。這幾天不知道飛刀狂魔發了什麼神經病,行程突然慢了下來,竟瘋狂的打劫林、徐兩家的弟子。嘿嘿,這人真有趣。說不定現在就在咱們附近呢。等我找到他,就試試他的飛刀厲害,還是我的寶刀厲害!」
(第二更。大家先收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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