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話一出口,便逗得劉佳怡和楊蘭格格嬌笑不止,但等楊雪說到,身上被綁了石頭拋入水中之時,兩女便笑不出來了!
被拋下水之後,楊雪輕而易舉的解開了手銬,然後便悄悄的游到了岸邊,藏在了樹後。
被幾人帶走之時,楊雪原想看看這個派出所的所長,會怎麼對付他,沒料到這所長居然想到這種死亡游戲,當下,楊雪就決定給這些人教訓!
幾個民警,都是被楊雪捂住嘴拉下水,喝飽了才送上岸的,原來,李軍也在此之列,楊雪臨時改變了主意,才只是嚇了他一下!
那怕劉佳怡和楊蘭兩人不在場,也听得心驚肉跳,沒想到,趙順成如此大膽,居然玩這種死亡游戲,而楊雪,也是如此的損,扮鬼嚇人!
「那你怎麼回到麗景的?」
楊蘭與劉佳怡同時看向楊雪,楊雪笑道︰「乘他們車回來的啊!我把昏倒的四個民警之一,送到了樹後,然後換了他的衣服,然後乘車就回來了!」
劉佳怡奇道︰「就這麼簡單?他們兩個沒發現你?」
「沒發現!」
劉佳怡和楊蘭對望一眼,「他們真白痴!不過,你也忒無聊了,居然陪他們玩這種游戲!」
「游戲還沒有結束呢!」楊雪冷冷一笑,「我要讓趙順成知道,玩,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打算怎麼做?」楊蘭望著楊雪,「明天帶人殺人門去?」
「哼,我怎麼可能那麼沒品味?」楊雪嘿嘿一笑,「他既然喜歡玩游戲,我就陪他玩一場!」
楊蘭和劉佳怡追問著楊雪怎麼做,楊雪笑道︰「不說,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們倆給我按摩!」
「齷齪!」
「無恥!」
楊雪話音剛落,立刻遭了楊蘭和劉佳怡的痛斥,楊雪呵呵大笑,不以為然。
趙順成在驚慌、恐懼中度過了一晚,巨大的壓力令他一夜未眠,他不怕官場方面的施壓,那個壓有度,而且相對守法,但是陳龍泰就不同了!那是麗景的黑社會頭目,如果陳龍泰要對付他,有的是層出不窮的辦法!
趙順成接到趙北原的電話,市府對楊雪的失蹤感到震驚,責成麗景市公安局立刻展開尋找,做為當事人趙順成,要負主要責任。
至于這個責任要怎麼負,趙北原沒說,趙順成也不放在心上,趙順長告訴趙北原薛明風的事,趙北原立刻沉默了!
相比于趙順成,他顯然更清楚薛明風的底,「順成,如果薛明風插手這件事了,我就無能為力了!」
掛了電話,一股寒意從全身的各個毛孔襲入心田,趙順成只覺渾身冰涼,趙北原是趙順成的親叔叔,趙順成清楚趙北原的能力,趙北原在麗景官場多年,從一個沒有背景的小職員混到鎮黨委書記,又成為新區的副區長,可謂是長袖善舞,趙順成能有今天,可以說全是趙北原的功勞。
可是,趙北原卻嘆氣了,顯然,薛明風的能量,遠在他之上。
難道就這樣束手待斃?趙順成絕不甘心!
找麗景市局的付學文試試!
想起平時自己不斷的孝敬付學文,趙順成覺的可以一試,但他手機剛剛撥通電話,那頭卻立刻掛了!
難道在開會?
趙順成無奈的又換了個人,但還是不接!
如此幾次,趙順成突然明白,他們不是忙,不是在開會,而是在躲他!
他現在就是個傳染病源,沒人會搭理他!
想到原因,趙順成氣得直罵娘,平時接東西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親熱,現在有事了,一個比一個冷!
都什麼人啊!
咚咚咚!
敲門聲很大,不像平時下屬那種溫柔的敲門,趙順成正在氣頭上,走過去一把拉開門,「誰他媽……」
陽光透過剛開的門,射入房內,照在了趙順成身上,但趙順成卻絲毫感覺不到那股暖意,他猶如看到了冰窖一般,兀自渾身打著顫!
門口站著的,居然是楊雪!
鬼!
一個念頭涌入心間,趙順成突然打個寒顫,但旋即他便回過神來,不,不對,這不是鬼!他有影子!
「怎麼,趙所長不認識我了?」楊雪冷冷的一笑,隨手帶上門,「怎麼,趙所長不認識我了?」
「認識認識!」趙順成一顆心放進肚里,既然楊雪沒死,那薛明風便不會對付他,趙順成滿臉堆笑,「楊黨委,對不住,那晚不知道是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流沙鎮黨委書記趙北原是我叔叔,你們應該見過的……」
「哦,趙書記?」楊雪愣了一下,「怪不得趙所長這麼牛,原來是有個副區長的叔叔,不過,這事誰來都不好使,趙順成,你信不信,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趙順成一呆之下,立時想起,楊雪如此年紀輕輕,便能與趙北原平起平座,那身後的背景,豈是趙北原所能比擬的?
或許,楊雪是那位高官的公子,所以才能像這樣平步青雲!
也許正因為如此,薛明風才會為楊雪出頭!
想起自己平素所認識的公子哥作風,趙順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楊黨委,你饒了我,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那好啊!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玩個游戲!」楊雪微微一笑,「我們倆再去麗河那兒,還像上次那樣,只要你能逃過一劫,我們倆就扯平!」
死亡游戲?
趙順成打了個寒顫,趙順成雖然不知道楊雪是怎麼逃月兌的,但他自己絕對無生還可能,絕望的念頭生起,趙順成心一橫,抽出手槍就瞄準了楊雪,「楊黨委,我賤命一條,如果你現在答應到此為止,我在帝京大酒店擺酒向你道歉,不然,咱們誰都別活!」
「你在威脅我?」楊雪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趙所長,現在你還想狗急跳牆,你不覺的晚了些嗎?」
「你別逼我!」趙順成聲嘶力竭的大叫,槍口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會開槍!
楊雪斜倚著牆,漫不經心微笑著,似乎,趙順成拿的不是槍,而是玩具!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