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82雙料校長于麗紅的新要求
盡管有著張曉天這樣不和諧的xiaocha曲,但這並不能否定周一的全體大會是一次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葉*子悠*悠會議在南腔北調的大合唱中落幕之後,與會的穿越眾,每個人臉上都多了一分神采——我們終于有了個明確的目標。
人就是這樣,當你周遭的環境惡劣,食不果月復,隨時可能喪命的時候,生存與安全才是第一順位的需求。等度過了這一時期,你又會有其他的需求。比如生理需求,比如社會jiao往,再比如自我價值的實現乃至更崇高的理想等等。
不管是對于憤青xiao伙子們,還是對稍稍沉穩一些中生代來說,制止野豬皮的暴行這一提議,所有人都無比擁護!什麼理想啊、自我價值啊,絕對會在這一過程中充分滿足,順帶著還能滿足一下生理需求……恩,咱就是有錢,一年四千萬。找不到可心的老婆,還不能用銀子砸暈幾個漂亮姑娘了?
所以說,大家伙散會之後,一個個摩拳擦掌,眼楮瞪得溜圓。干勁十足自不用提,各組的頭頭腦腦更是連夜修改了例會上需要提jiao的報告。怎麼修改?當然是往大了改!
野豬皮十幾萬騎兵,再算上幾十萬漢jian,我們一共就這麼點人,不搞出飛機、坦克、大炮之類的,怎麼打?就以機械xiao組為例,正副倆頭頭,周比利與沈淪熬夜一通研究,到第二天早晨已經制定出了兩年內培養三千名初級技術工人的宏偉目標。為了這一目標,報告上強烈要求,本著縮短培訓周期,同時為了避免資源1ang費的原則,本次運載回來的明朝勞工,其中的青壯最少給機械制造xiao組一半!
而且周比利在早晨還跟軍工xiao組的頭頭,蹲在牆角倆人嘀嘀咕咕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周比利這家伙允諾了什麼好處,總之當周比利獅子大開口的時候,秦煒立刻就跳出來旗幟鮮明地表示支持。大家略一琢磨,好像也對。車工、銑工、鉗工之類的,這兩個xiao組好像是通用的?
攏共才兩千多人,僧多rou少,機械xiao組拿去一半,那大家伙不得喝西北風?這哪兒行啊!負責全面冶金工作的大齡剩女厲勝男,對周比利的獅子大開口一陣冷笑,只是淡淡地說了個事實,當即就讓周比利與秦煒倆人主動讓出了部分的‘唐僧rou’︰「機械加工是需要人……可我的冶金廠開工不足,你們倆要那麼多技工準備當擺設啊?」
李遠山一听來勁了︰「沒我們礦產xiao組的支持,冶金工廠拿什麼開工?我要求不高,起碼配兩百個監工。」
一向在這種會議上沉默寡言,保持軍人不參政本色的王鐵錘與杰瑞這會兒也坐不住了。要打野豬皮,那咱得擴軍啊。不擴軍,指望這麼百十號人,除非一個個都是人形t8oo,否則跑過去就是給野豬皮送人頭的。而要運送軍隊,就得有船啊。以海權號的裝載能力,連槍帶炮,算上各種後勤補給,頂多運送兩個營的兵力就不錯了。運載能力不行,必須得加強海軍建設。
那頭,倆負責造船廠的xiao伙子一听就高興了,造船!必須造船!先給我們幾百號人,我們慢慢培養,盡快造船。
唯二的女x ng決策組成員,荊華立刻旗幟鮮明地贊成造船計劃。說這勢必會加商品流通,從而創造或者說是搜刮更多的財富。
然後化工專家林有德聯合玻璃制品加工廠的負責人立刻順桿往上爬,造出船來,總得有那麼多的貿易品吧?作為現今利稅第一大戶的玻璃加工廠,如今算上學徒,攏共才不到十個會吹玻璃的。怎麼著也得往我們這邊傾斜傾斜吧?
例會上剛開始還好,一個個頭頭腦腦滿面愁容,委屈叫得震天響,還算有些秩序。可等到大家都過言,沒等老吳說兩句話,有不滿其他部門獅子大開口的人隨即對其可能夸大其辭的需求提出了質疑。葉*子悠*悠這一質疑立刻引起了連鎖反應。農業口質疑工業口,加工口的質疑冶金口的,乃至都帶著化工名頭的有機與無機化工兩位原本就有s 怨的頭頭,盧粵與林有德這倆家伙也吵吵了起來。
一時間會議室變成了菜市場,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面紅耳赤口水翻飛。nong得邵北與老吳倆人不得不連番安撫,生怕已經吵吵出火氣的大家伙,一個不xiao心就擦槍走火,上演全武行。
例會從早晨一直開到了中午,吃過午飯,下午接著吵。直到夜幕降臨,感覺筋疲力盡的眾人,這才火氣漸消,開始你來我往地討價還價。
最終還是6戰隊拿了大頭,杰瑞心滿意足地開始盤算如何籌建一個營。而身份一直很尷尬的6軍——捕奴隊——出人意料地成了第三大受益者,得到了足足將近三百號人。只是綽號xiao刀的傅白塵卻一臉的郁悶。理由很簡單,那快三百號的日本人,實在不受待見。各個xiao組一听要分給自己日本人,立刻腦袋搖得跟撥1ang鼓一般,嘴里咬定了一個詞︰不行!
沒什麼專業技能不說了,語言不通也不說了,要命的是這幫家伙大部分都是流1ang武士,腦子里全是肌rou,留在自己xiao組這不是定時炸彈麼?
于是原本搶做一團的頭頭腦腦,陡然變得謙虛了起來。三百號日本人成了皮球,你推過來,我踢過去,愣是沒人敢要。
最後大家伙干脆將目光齊齊地看向邵北。不論怎麼說,這麻煩事邵北引來的,理應邵北出面解決。一陣撓頭的邵北琢磨了半天,弱弱地建議說︰「既然那些日本人只會打仗,不如送到捕奴隊?」
大家伙一听紛紛叫好。這主意好啊,權當是廢物利用了。猴子們不是愛打仗也只會打仗麼?正好,送捕奴隊讓這幫猴子去打土著去。
原本就眼紅海軍派大獲全勝的傅白塵,一听就炸了。「憑什麼?難道我的捕奴隊是廢品站?再說我又不會日語,你叫我怎麼指揮?」
老吳思索了一下,笑呵呵地說︰「雖然有幾個日本人會點漢語,但溝通還是成問題……好辦,我給你配個會日語的助手不就結了?」
「翻譯?」
傅白塵本能地將目光轉向邵北。邵北立刻頭皮麻,正打算出言反駁,那頭老吳已經一錘定音︰「那就邵北吧。現在咱們人手少,只能能者多勞了。」
事到如今,邵北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話說有些事,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當然,這麼形容有些不恰當,但想想自己目前的工作量,邵北不無感慨地想起了那麼一句話︰「資本家要想喝別人的血,就得先喝自己的血。」這年頭,還真沒什麼天上掉餡餅,不勞而獲的好事兒。
日本人的去向問題解決了,已經升級為分贓大會的例會照理也該結束了。只是當大家伙帶著或者滿意或者失落的神情站起身,打算散會的時候,此前對大家伙分贓只能干瞪眼的于麗紅大姐開口了︰「都別走,都別走。我講幾句話。」
說起來這種分贓的場面,教育組的頭頭于麗紅大姐還真就只能干瞪眼。(當然,比于麗紅大姐更郁悶的也有。比如電信xiao組。這幫xiao伙子明知道沒自己的份,很明智地選擇了缺席。)海權號一船運回來兩千四百來人,里頭的一百多孩子,理所當然地歸到了于麗紅的旗下。除此之外真就只能干瞪眼了。莫說這船佔了難民絕大多數,識字率實在可憐,就算真有幾個熟讀四書五經的老夫子,于麗紅也不敢放心把孩子jiao給對方啊。
儒學那一套,放在明朝還能走科舉,放在中南什麼用都沒有啊!
「于大姐,您不會又想往我們這兒塞幾個xiao蘿卜頭吧?仨臭xiao子都夠叫我頭疼的了,再來一個……您干脆chou我得了,我是死活不敢再領家一個了。」沒等于麗紅說什麼,肖白圖已經一驚一乍地開口了。
要說領養幾個明朝孩子,這也沒什麼。實際上這事兒不是于麗紅大姐自作主張,據說于麗紅大姐拿定主意前,曾經跟老吳倆人密謀了很久。某種程度上講,老吳就是此事的幕後推手。
邵北曾經就此事詢問了老吳幾句,原本想著老吳會來個矢口否認,沒成想老吳當面大大方方就承認了。並且說了一段讓邵北深思的話︰「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思維方式,除了x ng格因素,更多是的後天成長環境造成的。我們一百四十六人來到這個時代,相比于這個時空的居民,人口基數實在太xiao了。xiao到我們死後,甚至不會在歷史上留下任何的痕跡。說句不好听的,我們就像是時空侵略者。我們與這個時空格格不入的文化、思維差異,某種程度上講就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
哪怕我們因為意外被某些勢力消滅了,只要我們的思想傳播出去,漸漸成為主流思chao,那我們就是勝利者。反之,不論我們征服了多少人口,打下了多少的江山,我們的思想只健存于故紙堆里,那我們就是失敗者。而傳播理念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教育!學校的,家庭的。其中家庭的尤為重要!」
邵北聞言之後,深以為然。老吳的這段話經邵北的嘴流傳出去之後,大家伙此前的種種xiao抱怨漸漸消失了,轉而有不少人開始熱心教育起這幫明朝孩子來。
只是,凡事得有一個度。講究個過猶不及。兩三個還好說,要是再來幾個……那天天就別琢磨別的了,干脆改行當nai爸得了!
「肖白圖,你少跟大姐我臭貧。」狠狠瞪了肖白圖一眼,于麗紅轉而笑呵呵地說︰「我就說一個提議,大家伙自願參加哈。是這樣的,由于我們的師資力量嚴重不足,導致許多課程沒法開。比如繪畫啊、音樂啊、自然啊,大家看看每天忙活完了,是不是chou空給孩子們來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