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暗中睜開眼楮,入眼的是藍天白雲,大樹林立,鳥兒清脆的叫聲環繞。格洛利亞把自己坐起身來,迷迷糊糊的認不清楚狀況。右手扶額,開始回憶起當時的事情。
那是在熔火之心,格洛利亞馬上就要施放天罰風暴成功了,那時候所有人都在使用打斷她的技能,可惜那時候古神之力加身,完全免疫了這些招數。但是身旁的阿爾薩斯突然沖上來,用雙手抱住她的身體放置她掙月兌,然後帶著她向岩漿池里摔去。
「!」回憶至此,格洛利亞額頭青筋直冒,氣得全身顫抖。
「阿爾薩斯!!!」格洛利亞的怒嚎在森林中回蕩。殺氣膨脹,驚起小鳥無數。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阿爾薩斯自知平常的手段無法打斷格洛利亞的法術,所以使出了艾澤拉斯世界所有人都會使用,但又不會使用的招式沉默了格洛利亞。艾澤拉斯世界法術體系為言靈體系法術,必須要開口說話才能使用。若是不開口,則不能施放法術,只是單純的放出力量和引導力量,讓能量單純的發揮本來的特性。這個沉默術非常簡單深深的一個吻……這個術若是亂用,會引起非常慘烈的後果。但是阿爾薩斯別無選擇,他義無反顧的打斷了格洛利亞的法術,保住了眾人的性命。
憤怒的格洛利亞對著森林里的樹木發泄,PING,PING,PENG,PENG打斷大樹幾顆,打出大坑幾個。發泄完畢,格洛利亞才慢慢冷靜下來。一邊走,一邊開始仔細觀察自己的狀況。除了聖之救贖其他的東西都在,身上的力量正在逐漸消退,說明這里已經月兌離了古神的勢力範圍,或者說已經完全月兌離了艾澤拉斯。
就在此時,格洛利亞听見一些響動,急忙把自己躲到茂密的樹林後面。只見4個人影從樹上刷刷的竄來,在林中空地中跳下樹干,開始研究。這些人的裝扮各異,不過都有統一的一塊小鐵牌,畫著一個貌似向下一指的箭頭。其中一個帶頭的男人,痛苦的坐了下來,靠著樹干喘息。
「角都前輩!你沒事!」
「內髒給打裂了!咳!」
「雖然把叛徒給收拾了,但是地怨虞也給毀掉了!前輩也重傷了!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你們先回村子報告!」名叫角都的男子一咬牙,給其他人下了命令。
「是!」其他三人如同來之前一樣,在樹梢上跳動著消失了。
「咳啊!」角都噴出一口鮮血,「呼!看來是沒救了……」角都看起來已經放棄了希望,眼神有些渙散,愣愣地盯著天空,看著陽光從樹葉間投下。
DA,DA,DA鐵靴和地面的摩擦聲響起,「誰?!」角都急忙把目光轉向聲源。一個金發碧眼,尖長耳朵,身穿金色鎧甲的女人從樹木後後面走了出來。雖然有些詫異,但是忍界里面怪模怪樣的家伙多得是,角都也沒怎麼在意,他更在意對方有什麼目的,出現在他這個將死之人面前。
「……」格洛利亞沉默不語,走到靠在樹木上的角都面前,單膝跪下,說道「聖光術」手中金色的光團亮起。角都一開始也很緊張,但是自己已經無法動彈了,也就隨意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體內情況意外的好轉,傷勢開始復原了。
「噗!」格洛利亞自己也吐一口鮮血,一手按住樹干,一手捂住自己的月復部。不住的咳嗽,鮮血不停的流出,。
「!」角都也是意外的震驚啊,剛剛還在給自己治療的人,忽然這般模樣,角都第一反應是有別人在附近襲擊了他們。但是他四處張望都沒看到一個人影。這邊格洛利亞,越咳越嚴重。
「哇!」就著一下,格洛利亞嘴中噴出一大團血,一個如章魚觸手一樣的東西和鮮血一起從格洛利亞嘴中咳出掉落在地上,不住的跳動。
格洛利亞神情即吃驚,又慶幸,即痛苦,又歡愉。她急忙對著角都施放了幾個聖光術,然後自己扶著樹干走掉了。角都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冰山美人,下巴上沾滿了血,又是哭又是笑。不過身為忍者,他自然能猜出這個如章魚觸手般的活物,是一個既讓人痛苦又讓人高興的東西。他感覺的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蘊藏其中。就好像他剛對付了敵人瀧隱的叛徒的東西地怨虞。最終,角都敵不過力量的誘惑,他把這段帶血的觸手吃了下去。幽深黑暗的力量在他體內四處游走,沒有意識卻強大的能量,和他的血肉融合,改變了他的身體。
「嗷!!!」痛並快樂著,得到龐大力量的喜悅,身體改造的痛苦。他的血管和肌體組織被黑色的觸手所代替,唯有心髒還是他自己的,感覺得到,心髒還在跳動,鏗鏘有力。他賭對了,宛如地怨虞一般的效果。他得到了堪比地怨虞一樣的力量。
但是也正因為這樣,角都被視為私藏秘寶,視為瀧隱的叛徒,最終不得已只能以叛忍的身份行走在世上。同時他也想償還那個救過他,還留給他秘寶的女人。不過並不知道對方需要什麼,畢竟那樣的寶物說不要就不要了,角都決定先存錢。
另一方面,格洛利亞為徹底擺月兌了古神的觸手而激動,完全忘記了應該問以問她在什麼地方。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