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衛士 第五夜 絕望降臨(3)

作者 ︰ 追隨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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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ishu.net「母親大人!」

「Caster!」三人都焦急起來,那樣的傷口是致命傷,別說其他職介的英靈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本身即是Caster又身體偏向虛弱的櫻。(請記住我.dUkankAn)(瘋狂'看小說手打)

然而櫻的身體並沒有從空中墜落,徐晃了兩下又穩住了身子。

「沒事嗎?太好了,快離開Archer!」大十字九郎略帶慶幸的高喊。

「九郎,事情不對勁!」

「母親……」背對著眾人的櫻緩緩轉過頭來,那柔和溫暖的目光不復存在。冰冷無情,又深不見底,和格洛麗亞的目光如出一轍。眼神死掉了,或者說人格死掉了,變成了一個傀儡一個冰冷的機械。往昔的記憶猶存,但是也僅僅是記憶而不帶一絲情感。

「Caster,配合我的進攻。」

「是的。」

「吼!!!!」黑龍之王口吐熾焰,噴射進了一個空間交接口,緊接著無數的烈焰從四面八方涌向了Rider的座駕斬魔大聖。無法逃避,無法擺月兌。移動一步,空間的裂縫也跟著移動。大範圍持續性的灼燒使得的機甲的防護屏障變得脆弱。再也無法抵抗了。縱然Rider艾爾阿吉夫的魔力高得驚人,但是和無窮無盡的烈焰比之還是顯得蒼白。就算咬緊了牙關死撐,但是劇烈的抖動和不停傳到駕駛艙的熱氣都證明已經是極限了。

最外層機體開始溶解,蒸汽從高鐵的外衣上不斷升起。

「艾爾!不要緊!」

「九郎,我沒事,現在就把你送出去。」Rider的話總是又自大又狂傲,但是很難想象這樣的她會說出這種話來。即便是英靈身強化了本來就有的能力,但是面前的敵人有著更可怕的力量。

「什麼!不要說傻話了!如果你死了!我參加戰爭的不就毫無意義了嗎!」大十字九郎身邊亮起了藍色的光芒。

「九郎,你能為我這麼努力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最的畫面,艾爾放開了駕駛座的控制,在震動的機艙中轉身看著大十字九郎,即不是那種傲氣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是那種鬧別扭的模樣,溫柔的看著他,一個幸福的微笑。還有周圍不住涌進的火海。

結束了,跪倒在四月一日身邊的大十字九郎腦海中的不停的重復著傳送法術啟動前的那一個場景。令咒消失了,身上的魔力強化也退去了,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拿出殘破的魔導書,淚水難以自禁的流了下來。

再一次被她保護了,明明心中打定主意要和她一起奮戰到最後然後將她復活。又一次失去她了,痛失摯愛的傷痛又撕扯開了他的心房。

「啊……啊,啊啊啊……」無意義的嘶吼,哭喊,也喚不會那最愛的身影。整個人仿佛都被抽空了力氣,似乎連站立都是奢望。或者說他本人根本就不想再站起來了。

「太難看了……這就是你參戰的覺悟麼……就這樣帶著痛苦與絕望去死好了……」格洛麗亞那清冷殘酷的聲音施施然傳來。對現在這個姿態的她來說,一切都無所謂,記憶告訴她,她渴望著聖杯,但是那種熱情那種執著沒有了。記憶告訴她,應該善對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但是那種憐憫沒有了。一種扭曲的意志,單純的想要消減反抗她的人。即不為權,也不為財,也不是為了特定的事物,不是為了信念,無意義的暴行。

手中金光凝聚,明明是世界上溫暖與光明的聚合體,卻散發著黑暗與死亡。多麼矛盾的存在啊。兩個極端卻在一起。多麼諷刺,就如同本應該治病救人,卻在殺人害命;本應該公正執法,卻在濫用能力;本應該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在人眼前,出來的卻是死亡的使者。黑暗的對面是光明,光明之下卻又有陰影。

「Archer,以令咒之名,不許對Caster和Rider的Master出手!」千雨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上條和席巴的身前,高舉右手,一道咒令消去了蹤影。縱然和他們並沒有深交,不過是一面之緣,和上條當麻也不過是多相處了幾天,她本身也是不善與人交往的類型。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任由那樣的暴行發生。以英靈的能力來說,人類的力量根本就如同螻蟻一般弱小。這是她這幾天經歷中切實體會到的。那兩人即不像Berserker的Master那樣瘋瘋癲癲,也不像Assassin的Master那樣陰險狡詐玩弄人命。她的良心不允許她就這樣看著自己的Servant殘殺對方。

「……」或許是令咒生效了,金色的戰錘遲遲沒有月兌手。格洛麗亞凝望著自己的Master,深思著,片刻,或許連一分鐘都不到,把戰錘投擲出去了。並不是大十字九郎,也不是四月一日,而是對著自己的Master長谷川千雨丟下了必死的一擊。

「什麼!」完全無法思考,那個Archer居然會對自己出手。金色的光芒已經充滿了整個視線。連恐懼都來不及,僅僅是生出一個「要死了」的念頭。

那耀眼的金光被一劍撕開,歸于虛無。老者席巴雙手持劍擋在千雨,沉重的看著天空的黑龍。完全無法想象,雖然之前也料到了可能會被視作敵人,但是也僅僅是認為自己或者自己的Master被攻擊,那個姿態已經是連Master都無法容忍嗎……

「喂!Archer你在做什麼啊!」上條大概是唯一沒有反應過來的人,或者說他是唯一還相信格洛麗亞還以前的那個格洛麗亞。

噗通,千雨一下跪倒在地。曾經經歷過瀕臨死亡的痛苦。但是身邊有熟識的同學,值得信賴的同伴,還有那個強大的老師。但是這里,處了相處了多日的上條當麻就再也不認識別人了。豪爽的席巴日後也將會變成敵人。如今,自己唯一值得信賴的Servant竟然想要殺死她。眼淚不自覺的流淌下來。

「Master……那家伙已經不行了,完全壞掉了……」席巴如是說道,他的狀況也不妙。這個姿態的他不僅僅是力量最衰弱的時期,如果說能倒退到少時代還算好,身體已經是百病纏身,稍微的動作一下就痛苦不已。而且出問題的家伙不止一個。算起來現在要對付的兩人,加一條龍。

「怎麼會!」

「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第九劍!羅剎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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