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在離比武之前的這段時間,去歡,你們就陪剛兒好生地較量一番吧!」
赤方一開口,這事就算是這麼定了下來了,絲毫沒有留給眾人反應商量的余地。
「是,師父!」眾人耷拉這臉,有氣無力地應道,唯獨梁開回來的遲,沒和牛剛打過照面,還不明白反生了什麼情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去卻,你接著說吧!」
「是!」徐去缺深吸一口氣說道,「除了劉大風、王侯外,第三個應該注意的人的應該是就是趙德勝了!」
「我知道諸位想要說些什麼,是,趙德勝是敗在了小師弟的手下。」徐去缺迎著眾位疑惑的目光,沉聲道,「但是,我們不能就此小看了他,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趙德勝既然能得到小王爺的垂憐,收他為關門弟子,定然是有著他的不平凡之處。」
「怎麼不平凡了!」王長林問道。
「若是我所見不錯,他也快突破了!」徐去缺說道,「甚至于,他很有可能已經突破了,只是可能運用了一些手段,讓我看不穿!」
「什麼!怎麼可能?」
「不是說他被小師弟擊敗之後就一蹶不振,自甘墮落嗎?」
「——」
一時間,眾人意亂紛紛,對徐去缺的說法很是不以為然。
「哼!」赤方見眾人吵鬧得有些不像話了嗎,一聲冷哼,喝道,「吵吵鬧鬧想什麼樣子!」
眾位一見師父生氣,情況不妙,立馬噤聲了!
「怎麼,听著人家趙德勝馬上也要突破到易筋境界了,心里不是滋味了!」赤方冷哼道,「那是人家的機緣,氣不過,你們也和你們小師弟真真正正打一場,說不準也就突破了!」
「師父,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方去歡解釋道,「我們只是覺得有些突然而已!」
「是啊,師父!」呂四九接到,「去悲和良峰師兄接連突破易筋境界,是得我們這邊實力大增,本來以為是勝券在握,冷不丁,小王爺那邊又殺出了兩個宗師來,要是大師兄在說出來一個,這下比武勝負不久難說了嘛!」
「放心,小王爺門下宗師戰力就這三個。」徐去缺說道,但繼而語氣又是一轉,「不過,別看這宗師戰力上咱們是三對四,可是勝負依舊是難說!」
「剛兒要代表大力師伯,不算是咱們這邊的人。」徐去缺豎起一個手指頭,繼續道,「咱們這邊,四九和良峰都受過傷,不再巔峰狀態,去悲多年不動習武,空有一聲宗師實力,可是戰力也就和長林師弟差不多,頂多就是後力比尋常鍛骨高手強上一些,咱們這邊完好的就有去歡師弟一人,可是小王爺那偏偏又有一個和去歡實力不相上下的‘北地狂風’劉大風。現在有加入了鄭家,雖然高手寥寥無幾,可是有一個比之去歡和劉大風也只是遜色半籌的鄭元芳在,也是小窺不得的。算來算去,此消彼長,所以我覺得咱們這次的形勢不容樂觀,」
「那個——」牛剛有些心虛道,「四九師兄和良峰師兄的傷還沒好嗎?」
「好是好了!」徐去缺大有深意地看了牛剛一眼,拉長了聲音道,「不過——」
「不過什麼?」牛剛急急道,「你們不會是想要那這個作借口反悔吧!」
按照牛剛對諸位師兄的了解,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怎麼說呢,打個比方吧!」方去歡接過話頭,兩個師兄弟心有靈犀地對視了一眼,查良峰和呂四九適時地臉色蒼白了三分,作出了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小師弟你學過木匠,一塊木頭斷成了兩截,用膠粘合到了一起,從表面上看,的確是和原來的一模一樣的了,可是實際上呢,斷了就是斷了,膠粘合的再好,也是不如原來,有時候用得時間長了,‘啪嚓’一聲,得,膠開了!」
「你的意思是說,四九師兄和良峰師兄兩人的傷留下病根了,好不了了!」牛剛疑惑道,「那這次的比武他們不參加了?」
「參加,當然參加!」查良峰有些坐不住了,趕緊道,「小師弟,你是沒理解了去歡師兄的意思,他是說我們的這傷好是好了,可是傷處的肉都是新生的,不如原來的,經不起折騰!」
「對對!」呂四九也有些怕了牛剛,幫腔道,「就跟打鐵一樣,原來我們那都是百煉鋼,可是現在最多就是生鐵,還沒有練回答原來的程度!」
「算了,你們別解釋了,到底是什麼意思,明說吧!」牛剛黑起了臉,朝著赤方道,「師叔,看來你的話也有不頂用的時候!」
「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眾人趕忙擺手道。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赤方沒有答話,牛剛問道。
「該切磋較量,還是要切磋較量的!」徐去缺和眾人飛快地交流了一眼,轉過身來,對著牛剛說道。「不過嘛——咱們是不是得公平一點!」
「哦!怎麼個公平法!」牛剛來了興趣,只要正正當當比武較量,不耍什麼陰謀詭計,他還真就沒什麼好怕的!
「這個嘛,小師弟,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太過依賴力量而忽視了對拳法的感悟,要知道,力量是旁支末梢,拳法修為才是根本——」
「好了,別扯那些沒有的!」牛剛厭煩地揮揮手,大道理誰不知道。
「我們是這麼想得,小師弟你要對自己的力氣控制一下!」方去歡開口道,「還有就是你那橫練功夫不能用了!」
「什麼,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牛剛‘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們怎麼不說也控制一下你們的速度!」
「小師弟,別急嘛!」徐去缺按了按手,解釋道,「我們這些決定可真是為你好,你想啊,你的招式不禁,只靠著一身蠻力以力服人,又能如何,大力師伯當年也有你這樣一身的韋陀巨力,可是你有何曾听說過他老人家是靠力服人的,他老人家能有宗師戰力,靠得可不僅僅是那一膀子傻力氣!」
「去歡他們說得對!」赤方這時開口道,「義兄當年行走江湖,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是將一身的韋陀巨力露出來的,他們的話,你該考慮考慮!」
「好吧!你們贏了!」牛剛頹然地坐回來椅子上,眾人卻是沒有發現,他的嘴角在微微上彎,若是在以前,師兄們提出了如此要求,他一定好好好跟他們爭辯一番,可是而今,他的韋陀拳突破到了易筋境界,可是變得大不一樣一樣了,到時候一定會讓眾**吃一驚!
「怎麼個控制法,你們說吧!」牛剛一臉的‘不甘心’問道。
「你現在現在易筋下品,正好咱們這有個現成的例子,就按照查師弟的標準來!」徐去缺趕緊站了起來,將查良峰拉到了眾人當中,「查師弟,你說說自己現在的力氣有多大!」
查良峰低頭就算了一番,說道,「平常應該在一千斤左右,爆發力是一千五,最高應該能上兩千!」
「好就以這個標準!」牛剛滿口應道,「放心,師叔早就就給我我控力的法門,最多誤差也就在百斤上下,這點誤差,你們應該還禁守得住吧!」
「嗯!」眾人紛紛點頭道,隨即呂四九有開口道,「你那金——橫練功夫也要收斂一下!」
「這個怎麼收斂!」牛剛攤開了雙手,表示無能為力,這護身功夫是被動的,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前段日子他自己想要弄一點自己的血還廢了老牛鼻子勁,把石衛的寶貝瑞士軍刀都弄壞了,還是沒轍,不過也幸好回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過石衛的影子,不然可是有的弄,牛剛心虛地四周望了一下,這才留意道,不僅石衛不見了,連方芳、方流也不見。
「這可倒是也簡單!」眾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來算計牛剛也不是一天兩的=天的樣子了!
「就以攻擊力為例,受到一千斤左右的攻擊十次,或者一千五左右的攻擊三次,兩千左右的攻擊一次,小師弟你就要立馬認輸,莫要繼續糾纏,例外攻擊到咽喉、眼、鼻、下陰、腋下等等人體脆弱部位,小師弟你也要馬上認輸!」
「你們早就商量好了是不是!」牛剛面色不善道。
「這個——總是騙也不是個事!」徐去缺等干笑道,「總有一天是要穿幫的,我們這也是防患于未然嘛!」
「好一個防患于未然!」牛剛放狠話道,「你們別後悔!」
「哈哈——」眾人哄堂大笑道,絲毫沒有將牛剛的危險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被限制了力量和防護力的牛剛,完全就和拔掉了牙齒,磨平了爪子的老虎一樣,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大號的花貓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接下來,眾人收拾愉悅的心情,繼續開始討論比武正事。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徐去缺江湖經驗老道,去過一次,基本上就將小王爺那邊的老底窺了個差不多,如數家底一般,給大家介紹了一番日後對手的大概。
「好了,說得差不多了,開飯吧!」赤方一聲開口,在眾人座椅外圍恭候著的查剛听到了指示,趕緊領著一眾年輕弟子抬出一張大圓桌。
坐著十余人稍稍一挪位,正好將坐開,順搭著牛剛還在自己一旁給大毛添了以哦個座位,剛才眾人在討論比武正事的時候,這孩子很乖巧的站在了牛剛身後,靜靜地听著,不發一言。看得牛剛幾位師兄暗自點頭贊賞,隱隱地也起了幾分心思。
桌子擺好後不一會兒,菜肴就開始接連往上端,剛在眾人說話的功夫,一眾年輕弟子也沒有閑著,一直都在廚房忙見忙出,為眾位師長準備這頓佳肴。
一通吃喝後,牛剛听得赤方清了清嗓子,便知道,該輪到談談大毛這孩子的師父問題了!
果不其然,只听得赤方言道。
「剛才咱們談完了正事,這下該談談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