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成在城市里面租下來一套別墅式的房子,隨後也是報名了一個學校,去當他正兒八經的學生去了,所有的手續都非常的齊全,就是一個從日本來的亞裔而已。沈浪的想法很是簡單,三個人如果一同的行事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整個回旋的余地就小了很多,讓杜少成入學,這樣的好處太多了,
一個星期以後,強哥也是秘密的潛入了杜少成的這個別墅當中,倒是沈浪繼續的在外面游蕩著,不知道都在搞一些什麼東西。下午沒課的時候,杜少成參加了一些社交活動,大家對于這個亞裔的男孩都比較的有好感,雖然說他是從日本來的,但是骨子里面卻沒有日本人自大的那種習性。杜少成這個時候已經成功的打入了社交的小圈子當中,在一定程度上面已經最大的消減了外界對自己的懷疑。
沈浪在外面晃悠的差不多了以後,這才跟強哥兩個人在地下室謹慎的會面,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就已經不需要再繼續的瞞著他了,「這一次動手的目標我雖然已經確定了下來,但是其危險系數也是相當的高,但隱藏在這個背後的是國與國之間利益的踫撞,非逼于無奈我也不想走這一步,連累了你也是有些過意不去。」
「少爺,你吩咐就是了,大道理我懂得也不多,我現在能走到這一步,家庭老婆孩子都有了,這一輩子沒有什麼不知足的,就算是現在掛了對得起國家也對得起祖宗了,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我們家的那個崽子就麻煩少爺你了。」
沈浪正視的看了看強哥,「這個話說的倒是不太吉利,不過這一次賭的太大了,不僅你的小命賭在其中,連我的小命也是賭在其中,贏了一切都好說,輸了的話我也得跟著陪葬,現在不說這些沒用的,我們確定一下分工還有武器的狀況,還有我們需要動手的一些列目標。」
強哥接過來那張紙看了兩眼,隨後也是費解的樣子,「少爺,為什麼上面沒有美聯儲,要是動它的話效果不是更好嗎?直接的就搞定了」
對于這個話題沈浪直接的就搖頭拒絕了,「在美國你動其他任何的地方都可以,甚至是美國總統也無所謂,但是惟獨這個美聯儲你動不得,雖然他掛著的是美聯儲的名號,但是這個美聯儲究竟屬于誰,這還是一個未知的迷,還有我希望這一次能夠跟美聯儲攜手起來一起的做這個局,我不相信他不動心。」
「費解,這些頭疼的事情還是交由你來做,我只負責行動就是了。」
沈浪現在正在密謀策劃著什麼,美國方面也沒有掉以輕心,從資本市場上面的動作來看,沈浪依舊還在工作組那邊,但是據可靠的消息,沈浪的徒弟杜少成以及他原來的時候最貼身的保鏢強哥,他們兩個人都消失不見了,這個情況可是非同一般的嚴重,因為兩個人的殺傷力雖然不如沈浪,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比擬的。
關鍵是兩個人消失的太突然了,而且兩個人一個回到了山里面,一個去了內部集訓,這兩個人地方的他們這邊都不可能滲透進去,加上現在都已經三個多月了,可是沈浪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要出來,種種的跡象都給人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要知道上一次可是直接的就針對沈浪來了一次暗殺的行動,雖然事後並沒有惹起來什麼所謂的波瀾,但是對于沈浪的分析已經到極點的軍事情報局來說,這才是讓他們真正感覺恐懼的地方,沈浪的破壞力那個就跟所謂的核武器沒有什麼差別,甚至還要更勝一籌,他們甚至都有理由相信,沈浪現在有可能已經潛入到了美國,只有這樣才是他的風格所在。
就在他們還在懷疑的時候,一起槍械商店爆炸的事故直接的就呈現在他們的眼前,等這些人感到現場的時候,周圍已經被嚴密的封鎖了起來,從呈現出來的結果來看,沒有任何人受傷,但是整個槍店的損失卻是巨大的,整個槍械店基本上已經不成型了,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沒有任何人受傷,這個貌似已經不能用一個奇跡來形容了。
「什麼狀況?」
穿著風衣的便衣微微的搖頭,「從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和證據,清理的實在是太干淨了,就好像是電路所引起的爆炸一樣,周圍的監視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從外表來看這個完全就是一場意外,但是我們在檢測的時候發現這個完全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場人為的爆炸,但是這里是槍店,所囤積的彈藥和槍械究竟少了多少,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說麻煩大了?」
「不僅僅是麻煩大了的問題,丟失的槍械和彈藥這還只是一個小問題,問題是動手的究竟都是一些什麼人,這個才是令人感覺頭疼的問題,可以說一個人,也可以是一群人,但是我們現在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但是能看的出來,這個絕對不是一般的軍人和特工,就算是職業軍人和特工也不見得會有這麼好的素質,堪稱完美」
帶隊的人看著圍觀過來的記者,微微的搖頭,「先把這個事情的性質給定下來,就是一個意外,不要給外界任何的消息,爭取在最短的時間里面查證出來丟失多少的武器和彈藥,還有排查一下近期出現的陌生人,聯系海關和移民局,去調查一下黑市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調派人手在附近查一查,畢竟從爆炸開始以後整個地區就已經完全的封鎖了,他們是不可能把這些東西運送出去的,這些東西肯定還在這里。」
「是,馬上去做。」
而與此同時,沈浪和強哥兩個人早就已經出了這里,把武器和彈藥拿回來以後,兩個人就已經啟程了,至于武器和彈藥的隱藏,這個交給剛剛回來的少成就可以了,畢竟他剛剛的通過審查以後才回來,至少在一定上面已經擺月兌了這個嫌疑,而且車上面的痕跡已經被消除的非常干淨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出來這里以後,強哥很快的就下了車,他需要留在這里觀察一段時間的,畢竟杜少成在這個方面的經驗並不是非常的多,如果他出了事情的話,自己還可以接應一下,沈浪已經奔赴下一個地點了,自己之所有搶了這麼大的一批軍火,只能算是有所準備而已,並不是就想利用這些軍火干什麼,至少現在還沒有這個打算。
與此通知,美國軍方的軍事情報局也正在重新的審視突襲沈浪的這個事情,幾乎所有的頭腦全部的都坐在了一間辦公室里面,雖然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但是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出的,還有就是為什麼會導致現在這樣的局面,這些事情都必須要整理清楚。
「維爾.科特先生,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是你最終發布的對沈浪襲擊的命令,而且動用了我們的秘密部隊,由于你的命令,我們損失了七位秘密特工,並且有可能暴漏我們秘密部隊其他成員的資料,請你針對這個事情做出來必要的闡述,說出來你的理由。」
「抱歉,我是特別行動組的組長,我所做的事情只對我的國家和工作負責,我不認為把沈浪繼續的留下來是一個非常好的注意,如果不是有些人阻攔的話,我相信我們這一次的行動就會取得成功,所以我不認為我有任何的責任,當然了如果一定要把責任推在我的身上,我也無可奈何,但我保留我的意見和想法,陳述完畢。」
听到這個闡述以後,坐在那里的幾個老家伙相互的交流了一番,雖然這個話听著冠冕堂皇,但是誰都能听的出來這完全是虛偽的外交辭令罷了,對沈浪出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你選擇的地方不對,還有就是既然選擇了出手,那就應該一擊致命,前面很多的教訓已經說明了這一點,但是你現在通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竟然還不想負任何的責任,這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一時間大家也是議論紛紛。
其實說起來要是真的想要把它怎麼樣?這個貌似有點不太可能,畢竟這個只是一個錯誤的指令而已,而且這個家伙的辯論也讓大家無話可說,但是其實際則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大家都明白這位科特先生是什麼來頭,也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著急的對沈浪出手,無非就是有些抵抗不住家里面這份壓力而已。
商議了一圈以後,最後也是拿出來了主意,讓這位維爾.科特先生負責調查槍店爆炸的事件,從事情的手法上面來看,有點跟沈浪的風格相似,但是卻沒有任何這個方面的證據,你去調查這個事情吧局里面會大力的支持你的工作。
雖然沒有明說出來,但是所蘊含的含義卻已經是非常的清楚了,親愛的維爾.科特先生,如果你能證明這個事情是沈浪做的,或者找到最直接的證據,那麼先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同時局里面願意給你擦,但如果這個事情你調查不清楚的話,管你這個家伙背後是誰,你都必須當這個替罪羊。
其實不是沒有人想過,這個可能是沈浪的一個花招,弄一起這個爆炸的事故,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但是他們現在卻不能不往這個方向上面走,因為這個是現在呈現出來的唯一的證據,你如果不調查就找不到線索,而找不到線索則意味著你只能空等,這樣的話就實在太被動了。
別看維爾.科特先生發布命令的時候很是張揚,可是這個時候也不是一般的頭大,召集了秘密部隊,可是人沒有干掉,反而被人家給干掉了好幾個,自己現在是兩面都沒有撈下來好處,得罪了軍方的勢力,同時也得罪了自己背後的利益團體。現在雖然看著是一個機會,但是那個也是在自己干的好的情況之下,不然的話自己恐怕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家里面不能饒了自己不說,軍方也會拿自己開刀的。
不過在維爾.科特先生到來的時候,沈浪就已經從隱秘的渠道得到了消息,為此沈浪刻意的停下來自己前進的腳步,琢磨了一段時間以後也是快速的掉頭,**,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回去了,自己要在這里把這個家伙給直接的就解決了,一個方面是震懾,另外的一個方面嘛?也算是報復吧看看到底誰的手腕更加的硬氣一些還有一個原因,自己需要把這幫家伙的注意力給吸引在這里。
強哥對于自己少爺的返回有些不滿,主要是擔心少爺的安全問題,不過他對沈浪那是絕對的服從,在這一點上面沒有任何的遲疑。兩個人也是摒棄了汽車這個交通工具,直接的就靠著步行重新的回到了城市里面,這個對于兩個人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問題,至于這個撒下來的大網,看著挺令人恐懼的,但是其中的漏洞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兩個人很是輕易的就潛入了進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兩個人回到了地下室里面,重新的開始整理裝備和武器,杜少成在那邊看著有些眼熱的感覺,沈浪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裝束,畢竟這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看著站在那里的徒弟也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感覺怎麼樣?」
「剛開始的時候有些緊張,沒有經過鍛煉畢竟有些不太一樣,被調查的時候心理面有些慌神了,不過好在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當時的時候不在場,所以詢問了幾句以後也就回來了,因為痕跡消除的非常干淨,就算是警犬來了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這個時候強哥已經收拾完畢了,看著外面的天色,沈浪也是對杜少成點點頭,「我們出去以後就不回來了,會直接的離開,有條件以後會繼續的聯系你,你不要有任何的異動,你這塊棋子還有更重要的作用。」
現在時間上面尚早,沈浪和強哥兩個人並沒有離開,而是補充了一些水和食物,隨後小憩了一會,一直等到了後半夜以後兩個人才從地下室走了出來,走的時候也沒有去驚動少成,順手也是把痕跡給抹除干淨,不要把所有人都看成是傻瓜,如果你有著這樣的想法,那麼你就快要成為傻瓜了。
「少爺,我們要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貌似有點難度,就算是化妝潛入,恐怕也會留下來線索。」強哥從遠處觀測了一下整棟酒店的外觀以後,也是搖頭的說道,沈浪哼笑了一下,「既然他們跟我們玩所謂的野戰突擊,那麼我們也跟他們來一手這樣的動作,也讓他們嘗一嘗其中的滋味究竟是怎麼樣的,從暗地里面潛入到頂層,然後頂層徒手下去,突擊完成以後再從窗戶懸索而下。」
強哥的眼楮微微的眯縫了一下子,這個主意倒是夠瘋狂的,自己這個時候臉色也是有些泛白,這個到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及其特殊的興奮所導致的結果,更確切的說就是腎上腺素開始上涌,整個人開始有些興奮起來了。
很快兩個人就繞過了監視器,從一個隱秘的角落攀登,隨後也是進入了一個無人入住的房間里面,沈浪也是從包裹里面拿出來工具切入監視裝置,而強哥也是拿著一個小鏡子順著門縫切了出去,注意觀察走廊里面的情況。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的時間,兩個人才及其小心的來到了頂層,不過在這里兩個人都沒有動用繩索的意思,容易留下來證據,隨後兩個人也是徒手重心下落,完全就靠著手臂的力量支撐著兩個人,說起來這個也是夠大膽的行為,要是稍有不慎的話,這麼高的樓層,肯定會摔得一個粉身碎骨。
小心的切開窗戶,沈浪對強哥做了一個手勢,自己也是悄然的進入了房間,來到床頭的位置看著熟睡的這位,從懷里面拿出來一個鼻吸器,隨後輕輕的推動了一下子,感覺了一下臥室外面的動靜以後,沈浪也是從包裹里面找出來幾塊炸藥,安裝定時,隨後也是捆綁好了繩索,又從窗口的位置回到了外面,對強哥豎了一下大拇指,兩個人順著繩索快速的墜下。
隨後也是把繩索給收了起來,沈浪安防炸藥是有時間限制的,如果沒有人推開房門的話,那麼至少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會爆炸,如果有人推開房門的話,那麼這個就會瞬時的爆炸,而且沈浪已經計算的很是清楚了,如果房間爆炸的話,捆繩索的地方會被直接的炸出窗外,這樣在一定上面又會掩蓋自己的線索。
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沈浪和強哥兩個人沖出這個松散的包圍圈了,而一個小時之後,酒店房間的突然爆炸也是引得全城震動,不過除了房間里面的這一位,其他人都只是受到了一些傷害而已,其傷害之下連醫護人員都沒有出動,但是房間里面的這位這個時候確實徹底的嗝屁了,不過檢查的結果讓圍過來的安保人員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因為爆炸並沒有對這位主管造成什麼嚴重性的傷害,這位主管的死因完全是因為心髒病突發。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