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範六爺休息了以後,沈浪和劉莊兩個人才從醫院這里離開,不過剛剛的出門,還沒有等兩個人上車,就看見一小撮人直接的就靠了上來,與其說是在等,不如說是在堵。更新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沈助理,你好。」沈浪微微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劉莊,兩個人相互的對視了一眼。
沈浪還是接受了邀請,但只是過去坐了坐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內容,而這些人也不會有任何實際的要求,沈浪不鬧對于他們來說就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雖然市里面的很多人升職的升職,調離的調離,但是每一個到這里來的人都听聞早些年的傳聞,要知道當年省委的那些人在這里都沉沙折載,他們就別給自己找什麼不自在了,小心翼翼的給伺候好就是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去想。
至于沈浪為什麼要接受這個邀請,不是為了給這些人面子,而是因為在搶救範六爺的過程當中,他們還是盡心盡力了,不管是處于什麼方面的原因,至少從這一點來講,沈浪還是感覺很欣慰的,如果當初的時候沒有人說話的話,範六爺的情況會是怎麼樣?這個還真的就不太好說,你不能把所有人都給宰了吧?
差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沈浪就跟劉莊兩個人就從這個宴席離開了,做了這麼長的時間已經很給這個面子了,如果再繼續的坐下去的話,那個就有**份和水準了,而邀請沈浪的這些人,很顯然也都是聰明人,雖然極力的想要挽留,但是卻做得很到位,熱情的同時也沒有讓沈浪和劉莊兩個人有太多的反感。
畢竟這兩個人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大神中的大神,甚至有那麼一些高不可攀的味道在其中。那位三少就別說了,大大的太子黨,他不找你的麻煩就已經不錯了,你就別去找他的麻煩了。至于那位劉總,那個可是大山的承包者,身份也是相當的不簡單,官方的背景很是濃厚。不過說起來還真的要感謝這位劉總,市政府靠他也是賺取了不少的面子,在某種程度上面大山現在就是市里面一塊響當當的招牌。
離開的沈浪和肥哥兩個人在市里面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坐,兩個人見面也沒有來得及聊聊天,正好趁著現在這個機會說道說道,「三少,我听聞了京里面的事情,當初在電話里面也沒有說清楚,是真的想要幫忙,現在說起來也很是慚愧的感覺,一點忙都沒有幫上。」
沈浪卻是很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兩個人相互的對飲了一杯,看著倒酒的肥哥,沈浪才苦笑著的說道,「這個不是幫忙不幫忙的問題,有這個心就行了,其實這個事情說起來我做的有些冒失了,畢竟從年紀上面來說還是有些太年輕,別看我們都是孩子爹了,可是相對的來說我們還不夠格!你們沒有進來挺好,真的要是把你們給拖累了進來」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狀況呢!」
劉莊也是搖頭不已,「這樣的事情在很多方面都有發生過,我說句粗話,太操蛋了,不管是那個國家基本上都是這麼一個樣子,根本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更改的,而且三少你這一次的事情的確非常的麻煩,一般人不說敢不敢去干,甚至連敢不敢去想恐怕都是一回事情,從我的角度來看,三少你很是這個!」說著,劉莊也是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夸張,站的角度不同而已。」沈浪很是淡然的說道,」不過這一次的失敗倒是讓我看清楚了很多的東西,以前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很是驕狂,明知道是這個樣子,但是總也改不了,因為自己是真的沒有經歷過什麼失敗,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痛楚,這一次算是對這個方面有著比較深刻的認識,有那麼一點的刻骨銘心,痛側心扉呀!」.」為了我們的年輕,輕狂!「劉莊也是舉起來自己手中的酒杯,兩個人又是對飲了一杯,看見沈浪並沒有多說,劉莊也沒有再去詢問,自己只能是稍微的安慰一下沈浪,爭取早時間的讓沈浪從這個泥潭當中掙月兌出來,自己能看的出來,雖然三少看著好像是從那個泥潭當中掙月兌了出來,但是依1日還有些心結沒有解開,這個不是自己可以幫到的,只能靠三少自己了,當然了這個需要時間。更新
兩個人在這里坐的時間不短,也沒有什麼不長眼的人物過來打擾他們,兩個人幾乎與旁人就是與世隔絕的,甚至連兩個人身邊的位置都沒有太多的人,要知道兩個人的身份都是相當的不簡單,在這里就算是掉了一根毛,也會有人感覺吃罪不起的,所以也就盡量的把這個危險性降低到最低,好在兩個人都沒有其他的什麼愛好,這個也讓很多人都送了一口氣,這樣的祖宗他們還真的惹不起,伺候不好的話麻煩太多了。
在這里住了三天的時間,範六爺的病情沒有了任何的問題以後,沈浪和劉莊兩個人也是讓範六爺住進了療養院,感覺一個特護可能會有些吃力,又特地的招聘了一個特護,還有一名司機,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以老爺子為主,感覺在療養院住的不好,那就回家住兩天,老爺子怎麼順心怎麼來。
沈浪並沒有特別的著急回去,自己應劉莊的邀請,去山莊坐了坐,就當做是給自己散心的,沈浪也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來了,還別說山莊現在修建的很是氣派、風雅,很是有那麼一點自然感覺,各種設施也是非常的齊全,甚至有些地方看的沈浪也是咋舌。
「肥哥,看樣子做的很好呀!回顧自然!」參觀了以後,沈浪也是略有感嘆的說道,「你還真的是這個方面的天才,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看肥哥你就是這一行的狀元了,至少我做不到這一點,也沒有想出來這麼多的東西。」
「因人而異,我就是干一些小打小鬧的買賣而已,自夸一點的來說算是一個將才,跟三少你這樣的帥才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劉莊在這個方面也是非常的得意,好像是在沈浪的面前故意的顯擺一樣,如果是別人的面前,劉莊別說解釋了,連是不是願意去說這個都是兩說著的事情,但是在沈浪面前,他卻沒有這樣的拘束。
「別弄得民情激憤,在保證自己得到利益的同時想著一點老百姓,同時給子孫後代留下點什麼,別死了以後讓子孫後代指著自己的名字罵,說我們禍害了他們的未來,我覺得就已經足夠了。在這個基礎上面稍微的發展一些,正趕上現在的人們對于自然的追求也是非常的大,城市的喧鬧和紛亂已經讓他們背負了太大的壓力,所以生意很是不錯。」
沈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著空氣的清新,也是發出來由衷的感覺,「這里的空氣跟京城的空氣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京城里面的空氣被污染的太嚴重了,而這里完全是給人回歸大自然的感覺,精神和身心上面都非常的舒爽,難怪這里人潮如涌。」
「原先的時候,山莊建議是不是修建兩個別墅群?這會是一個很好的賣點,而且有關人士也是表示了這個方面的意見,但是被我給拒絕了,這個不是因為錢的原因,而是不符合山莊的長遠發展,我力排眾議,修建了一家療養院,雖然這個門檻卡的非常高,但是來這里的人依1日是絡繹不絕,一個是死錢,一個是活錢,就好像是死水跟活水的區別一樣。
別墅群這個錢雖然多,但是一下子就把生意給作死了,而療養院看著是渭渭細流,但是這里的情況會讓療養院長久不衰,只要保持好那里的條件和生化環境就就可以。」
沈浪和肥哥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路上面倒是有不少人員工跟兩個人打招呼,當然了也有一些外人給劉莊打著招呼,今天正逢星期六,來往這里的人也是比較的多,不過讓很多人感覺奇怪的是,劉總身邊的這位究竟是什麼來頭,來往這里這麼多次,見過劉莊的次數基本上可以用屈指可數來形容,就更別說他陪著什麼人了。
休息好了以後,劉莊也是陪同著沈浪拿著弓箭上山打獵去了,弓箭是從射擊俱樂部那邊拿過來的,也是山莊下屬的一個部門,非常的紅火,以前的時候沈浪對于弓箭還真的就沒有那麼多的認識,還真的就有點開了眼界的感覺。
開弓射箭跟打槍完全是兩回事情,給沈浪一把槍,不要說固定靶,任何的移動靶對沈浪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射箭卻有著很大的不同,對于其他的方面要求非常的高,兩只手必須同時的保持穩定,沈浪玩了一段時間以後才算是找到了其中的竅門,當然了這個也跟沈浪手中拿的弓有很大的關系,沈浪用的不是復合弓,而是單體弓。
玩了幾天的時間,還別說沈浪把自己的心情調節的非常好,這個可能也跟這里的風景和氣候有著相當大的關系,加上範六爺那邊也是逐漸的開始好轉,前端時間的失敗和郁悶好像也是一掃而空,不過此時此刻的沈浪卻是更加的內斂,臉上面的表情也不像是以往那樣冷冰冰的,看著好像松解了不少。
沈浪回到京城的消息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傳遞了出去,因為沈浪沒有閉門謝客,而是去黨校那邊銷假,當天就開始上課,整個人也沒有任何風塵僕僕的感覺,很是自然,當然了很多黨校的人在看見了沈浪以後,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貌似沈浪給大家的感覺有著很大的不同,但究竟是什麼不同,又沒有人能說的出來。
在沈浪講課完畢剛剛的從教室里面走出來,就被早就已經等候在門口的那個人給堵住了,沈浪對于這位很是熟悉,柳爺爺的秘書,也沒有什麼收拾,兩個人就去了柳爺爺的辦公室,不過近來的時候只有沈浪一個人,看著坐在那里的柳爺爺,沈浪並沒有上前去打擾,只是老老實實的站立在那里。
看著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沈浪,柳幕華也是非常的吃驚,其驚訝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大家都盛傳沈浪變了,但是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沈浪的變化竟然會這麼的大。當初沈浪跟軍方的糾葛自己听聞了不少,但那個是軍方的事情,自己這邊根本就不好去插手,因為自己是政方的,軍政兩個人有著明顯的界限。
沈浪失敗了,這個是意料中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楊書記和自己更為關心的,是沈浪受到了這樣的打擊以後會不會出現其他的問題,要知道沈浪的手段雖然很是高超,給自己保留了一定的元氣,但是相對的來說他的勢力基本上已經被從軍方給剔除出去了。
而沈浪在其中所付出來的努力、血汗等等可以說全部的都白費了,別人不清楚,楊書記和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在這樣的挫折面前,沈浪能不能站起來,會用多長的時間來站起來,會不會就此的沉淪下去,誰也說不準這個事情。
但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浪,自己突然的有一種感覺,沈浪貌似根本就沒有經受任何的打擊,還是那個信心十足的沈浪,沒有任何的更改,如果硬說有什麼變化自勺話,那就是他的氣勢不像是以前那麼的凌厲了,以前的沈浪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會有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可是現在嗎?這種感覺那里去了?因為在沈浪的臉上完全找不出來,如果不是因為面貌沒有什麼變化的話,真的懷疑現在的沈浪跟原來的沈浪是不是還是一個人?
這個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沈浪嗎?現在柳幕華也是終于的明白,為什麼學校里面的那麼多人會說沈浪有了變化,雖然外表來看沒有太多的更改,但是其實質和本質的差別太大了,這個也是很多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原因所在吧!
跟沈浪交談了一段時間,模了一下沈浪的狀況,等沈浪離開了以後,柳幕華也是把自己探得的情況立刻的就報告給了楊書記,楊慶華听聞這個事情的時候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沈浪承受到的損失太大了,如果換成了其他人,自己可能還會相信,可是沈浪太年輕了,這是優勢,但也是劣勢,可是沈浪竟然這麼快的就恢復了過來,這是真的嗎?
從黨校這邊出來以後,沈浪就回到了別墅,不接其他任何人的電話,不管是打在自己手機上面的還是打在家里面電話上面的,晚上的時候自己陪著孩子們吃了晚飯,隨即也是去了自己的臥室,看書休息。
第二天沈浪照常上班,因為下午沒有課程的安排,沈浪特地的回家一趟,晚上的時候見了自己的老爹和老媽,談論了一下有關自己的事情,最主要的不是告知他們自己回來了,而是讓他們感覺放心,自己已經從那個失敗的陰霾當中走了出去,沈醉和馬雲芳兩個人這段時間也是一真的都為這個小兒子擔心。
,雖然他們沒有說,但是卻不代表著他們對這個事情一點的都不關注,自己的這個小兒子跟其他的兩個孩子有著很大的區別,特別是馬雲芳對于這個小兒子甚至有一種無力感,自己根本就不敢去深說,這種待遇在沈正和沈囡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因為在這個小兒子的身上自己始終有一種虧欠的感覺。
至于自己的丈夫不是不說,而是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這個兒子品行上面來說比較的端正,跟那些紈褲子弟有著很本質的區別,而且現在涉及到這個的問題他們也不能給予任何的辦法,只能靠著這個小兒子自己去解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能怎麼辦?所以夫婦兩個人只能是給予他家里面的關懷、溫暖和支持,至于其他方面是真的有些愛莫能助,層次上面太高了,他們現在的身份根本就參與不進去。
「小浪,你外公想要跟你談一談?」吃過飯以後,沈醉也是有些擔心的說道,沈浪對此的反應倒是在意料之中,「行,那我明天下課的時候過去看看外公和外婆,很長時間都沒有去看他們兩位老人家了。」
听了自己小兒子的這個話,馬雲芳的心里面也是大大的嘆了一口氣,自己是生怕從這個小兒子的口中听到其他的話語來,對于這個情況自己也是非常的無奈,一面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面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自己不希望任何一個受到傷害和委屈,但是奈何兩個人就算是到了現在依1日沒有太多的改觀,自己現在也只能是盡量的去維持。
即日下課以後,沈浪卻是驅車去了自己外公那里,自己很清楚外公找自己的目的何在,無非就是為了軍方的這個事情,雖然其最終的目的是一樣的,但是在各自的過程當中,還是存在著相當的區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