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干爺爺找自己。沈浪心里面直接的就是打了「酬時候找自己,想必沒有什麼好事吧!應該還是為了楊天高的事情,真難為他老人家了,這個時候還記著這個事情,難不成自己真的會才邊防哨所去找他談談,自己才沒有那個閑心呢!
不過就這麼的應對于海于爺爺好像還真的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情,想了想沈浪還是買了一個果籃去看望了一下這位老人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于清香竟然沒有在家,自己好長的時間都沒有看見她了,也不知道他都在忙著一些什麼,貌似蘇妙妙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消息了,倒不是自己貪圖什麼,只是稍微的感覺有那麼一些奇怪,好久都沒有什麼聯系了。
看著桌子上面擺置的東西,沈浪也是有些不解,也不知道是自己趕上了,還是說于爺爺真的要請自己吃飯,不過要是真的請自己吃飯的話這個飯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來了,就算是鴻門宴自己也要坐下,更何況這個還不是什麼所謂的鴻門宴,菜雖然不多,但都是真材實料做出來的東西,看著就非常的有食欲。
看著坐下來的沈浪,于海也沒有什麼客氣的,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直接的就拽出來兩個白搪瓷的茶缸出來,扭開一瓶酒一人一半,看著真的是夠豪爽,沈浪以前的時候倒是听聞過這種喝酒的方式,但自己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喝。」沈浪看著這個白酒,真的是非常的莫名,自己根本就沒有搞清楚為什麼要喝?算了,沒看見于爺爺已經舉起來那個茶缸了嗎?沈浪端起來這個茶缸一仰頭直接的就全部的都給灌倒肚子里面。
放下了茶缸以後,于海又拎起來一瓶酒,不過這一次卻沒有開,而是直接的就砸在了沈浪的面前,沈浪也明白是什麼,扭開了瓶蓋,先給于爺爺倒了,然後才給自己倒上。于海看著沈浪淡笑著的問道︰「你小子倒是真的挺豪氣的,我原來的听清香說起來,倒也真的是不負盛名,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喝酒嗎?」
沈浪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呸,我就看不慣你的這個個性,其實什麼事情都看的非常明白,但是一旦說起來就愛裝糊涂,跟你外公一個德行,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看過你小子的材料,我就懷疑了,你小子到底誰教出來的,老趙沒有這份心思,也不知道是你小子史書讀的太多了,還是說就是遺傳的本性。」
沈浪還是恬然的一笑,既然剛才的時候自己都沒有說什麼,現在就更不應該說什麼了,听听于爺爺到底是什麼意思吧!「你和楊天高的事情我都已經听說了,他找了你幾次的麻煩,你也把他收拾的不輕,他這一次也是被人家給當槍使了,腦袋一發熱,直接的就沖到了你的家里面。不過這小子現在也不是那麼的好過,被發配到邊疆區看守哨所了,三年時間不準離開,這個懲罰已經是不輕了。」
沈浪看了一下茶缸里面的酒,微微的一笑,「于爺爺,就因為這個事情找我,這個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從另外的一個方面來說在這里談論這個事情是不是顯得有點兒戲,甚至更嚴重一點的說好像有些無聊
「多,一點都不嚴重,也一點的都不無聊,實在是你小子的這個所作所為讓老白害怕了,十三條人命你說話之間就給滅了,我听了都感覺後脊梁發冷,就更別其他人了,你小子骨子里面就是一個偏執狂,雖然說這一次的事情是事出有因,但是你敢這麼的做,骨子里面也是夠冷血的,他老白家就這麼一個獨苗,整他、打他、甚至給他打個腿斷胳膊折這個都無所謂,但是真的讓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個放在誰的身上都有點受不了,真的要到了一定的程度,我相信你小子絕對的能干的出
「于爺爺,先不說這個事情我答應還是不答應,我原來的時候听聞你跟白家的老爺子關系並不是很好來著,怎麼突然之間替他說話了呢?」
「狗屁,好不好這個不是你說的,其實我們兩個人就是抹不開彼此的顏面。他當付排的時候我當排長,他當團長的時候我當政委,我始終壓著他一頭,後來我生了兒子,結果他生了一個女兒,糾葛也就這麼一點點的積攢了下來,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也就形成了今天的這個局面。天高是他唯一的外孫,他們家的獨苗,所以很多的時候老白也是寵著他,甚至是稍微的有些放縱。你們兩個爭斗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化到如此的程度,而具原來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你小子是這麼的冷酷和無情,現在知道了還不把他的孫子給調的遠遠的,橫的怕楞的,楞的他也怕不要命的。」
「于爺爺,至于這麼嚴重嗎?說的我好像就是混世魔王似的自我感覺我好像沒有那麼的可怕,當時的時候也是情非得已,沒看我最近一直的都夾著尾巴做人,我也怕呀!那個不是閑著的時候還讓下面的人去燒紙祭拜一下,這個事情不能全部
「滾蛋,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沒有跟我說呢?楊天高的事情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我可是已經答應了老白,他這個外孫我已經替他保下來了,你要是敢動什麼歪心思的話,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倒是想,可是于爺爺你都這麼的說了,我還敢嗎?」沈浪有些苦笑著的說道,「再說了人家都已經去守衛邊疆哨所了,我就是再沒事也不至于跑那種犄角旮旯去找他的麻煩,就算是不看白家老爺子的面子,也得看看于爺爺你的面子不是。」說道這里的時候沈浪故意的停頓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把話繼續的說下去。
于海這個時候也是斜著眼楮看了一眼沈浪,他當然明白這個小家伙、小混蛋為什麼要這麼的說,無非就是這個事情得給他一個說法不是,這個人家好不容易布局抓了人,而且還是置身于危險當中,可是卻被自己這邊的人給攪和了。而且還弄得異常的被動,現在又把其中的一個主犯給放跑了,就憑這兩句話讓這個小家伙滿意,顯然這個是不可能的。
「這樣吧!你和清香的事情我以後不過問了,這個已經是我能容忍的極限了。」
沈浪听了這個話以後,臉上面到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里面卻是有點嘀咕,這個于爺爺真的是太賴皮了,竟然用這樣的事情來威脅自己。他真的就不怕自己真的頂他一句,讓他下不來這個台,不過想了想心里面也是一樂,這位于爺爺也真的是夠狡猾,竟然用最鱉腳的理由把自己給搪塞住了。
不過算了,于爺爺都已經坐了下來,你還想怎麼樣?莫非真的讓大家的臉面上都不好看,那樣的話自己可瀟灑一次,但以後的日子和生活應該怎麼過呀!畢竟都是人。不是什麼聖人,聖人還有小心眼的時候呢?更何況自己日後要是真的因為什麼落入他們的手中,這玩意不死,也得月兌層皮,現在就當做結以後的善緣罷了,這些老人家也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那個都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既然這個時候已經說完了,那麼剩下來就只有吃喝了,沈浪陪著這位于爺爺好好的喝了一頓,這才從這里離開,不過離開的時候沉浪在門口的台階那里駐足了一段時間,好像是在想著什麼,也好像是喝的有點多了,腦袋有些沉,反正門口的衛兵沒有看出來是什麼意思,沈浪離開以後的不長時間,于海就把衛兵給喊了進來。
听聞了沈浪在門口的動態以後,紅著的臉上也是浮出來一絲的微笑,低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倒還真的是這個小子,今天晚上喝了這麼多的狀況之下,還能保持住自己的狀態,一點都不失態,一點的都沒有張狂,那個駐足應該是做給自己看的吧!小子,知足就行了,不能要求的太多。至少你的身份還不夠。」
沈浪倒是沒有任何的自傲和自滿,現在是裝孫子的時候不是裝大爺的時候,雖然自己在這個事情上面的立場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奈何這介。事情背後太復雜,沒有什麼人給自己撐腰,自己說話都沒有什麼底氣,只能是跟著人家人雲亦雲,不然的話也不會這個事情剛剛的完結自己就跑去局里面上班,沒有辦法,要想把有些人的嘴堵上自己現在只能是靠著這個辦法,不然的話楊天高這樣的身份都去守邊疆哨所,自己有理也是一樣的,現在能讓你安穩的留在家里面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晚上的時候沈浪才網的回家還沒有多久,就听管家哈特說余明帶著余心來了,沈浪倒是沒有什麼意外,這個時候親自的送余心過來,合乎情理但是又有那麼一點不太合乎常理,沈浪只是站在自己的客廳里面迎接了他們婦女兩人。看著沈浪要坐下來的時候,余心也是接著自己的大嘴巴,很是不高興的跟沈浪撒嬌的說道。「我都還沒有吃飯呢?」
沈浪听了以後倒是宛然的一笑,對余明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吃飯的時候說話並不是很多,這個是沈浪的習慣。等吃過飯以後余心則是直接的離開了,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劉源那個死胖子都干了一些什麼,就自己偷听到的消息,這個死胖子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不過這個倒也不能怨三哥,因為貌似這個死胖子是他的父親又給送回來的,而自己則是被小姨給留在了家里面。
看著沈浪遞過來的香煙,余明也沒有什麼猶豫直接的就接了過來,就看見裊裊的煙霧直接的起來了,沈浪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笑看著余天,「余叔叔,你不會是為了心心送過來而專程趕過來的吧!其實這個事情我也是迫于無奈,當時的情況之下我沒有辦法跟你解釋的太多,我也不想讓余叔叔你深入到這個漩渦里面來,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難處。」
余明夾著香煙也是苦笑了一下,「我當時的時候也是感覺納悶,不過我的工作比較的忙,沒有太多的時間,就讓心心她小姨查一下。結果就把事情給耽擱在了這里,得不償失呀!不過話說到這里了,我還是要說你兩
事情上面。你對心心的處置可是有些不太妥當。猜徹候耳是把她交給你了?」
沈浪這個時候也是應對的苦笑了一下,「問題是他不是我的女兒,在當時的情況下面我沒有辦法替她做這個主,在沒有得到你或者心心其他家人同意的情況下做這樣的決定,我怕我承受不住其他方面的壓力。要知道我一直的都處在沉船的邊緣,哪怕是微風細雨也能夠讓我翻船,我不是不敢賭,而是不能賭。」
「那為什麼劉源就可以?難不成你就能承受他們家的壓力?。
「話不能這樣的說,我當時的時候也把劉源給送了回去,但是當天的晚上他的父親劉莊就把他給親自的送了回來,我對他的這份決絕非常的欽佩,其實在我的預想里面送回來的應該是余心而不是他,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時也命也,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不能夠怨天尤人。」
看著侃侃而唐的沈浪,余明也是笑了起來,「好了,這個事情就算了吧!悠然也是擔心心,不管事情是對還是錯,畢竟她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就是可惜以後沒有了這樣的機會,對于她的人生歷練是一個遺憾。對了,听說你最近挺忙的,我可是找了你好長的時間,今天才算是把你給堵在家里面了?」
沈浪听到這個話的第一反應就是笑,笑過了以後這才說道︰「余叔叔,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都不怎麼喜歡動腦筋。」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就開門見上的說好了,最近國投那邊出了一點問題。商議了一下並沒有找到非常好的人選,正好你這段時間也空閑了下來,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過去幫一下忙,卓竟你在金融和投資方面有著精準的眼光,我想你也可以在這個方面大展拳腳。對于自身來說也是一種體驗和證明。」
沈浪听了這個消息以後也是有些啞然,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一點什麼是好了,國投是什麼地方呀!那里面的水深的讓人感覺可怕,讓自己一個人去攪和那個渾水,***這個不是讓自己做靶子,讓別人沖著自己開槍嗎?這個都是***誰想出來的注意,***,怎麼一有壞事就全部找到了自己呢?他們是把自己當做神了,還是當做仙了?
但是當著余叔叔的面就這麼的拒絕他顯然有些不好,沈浪有些試探著的說道︰「余叔叔,我這邊的工作怎麼辦,是不是可以交接?讓我同時的兼任兩份工作這個我可不能勝任,這一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余明听了這個話以後也是微笑著的看著沈浪,他能听明白沈浪話語當中的意思,這個事情只能是二選一,要麼自己還是留在外匯管理局,要麼就把自己調出這里去國投那邊,根本就不能兩者兼之,這個雖然是商議的口氣,但話語之間也是在試探著自己,如果能把他調出去,他當然可以去國投那邊。
但問題是誰敢把他調出去,又有誰能把他調出去,沈浪從原來的一司到現在的外匯管理局,那個可是一座金光閃閃的金童子,閃的都讓人家眼楮發花,不管是股票,債券、期貨還有現在的匯率等等,這個家伙在金融方面的天分展露無疑。但是很多的時候大家也都是看的見但是卻吃不到,可就算是大家望穿了雙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沈浪根本就不是手里面的一盤菜,誰想吃都可以上來咬一口。
「小浪,我怎麼听你的口氣好像是有點膽怯了呢?這個可不像是你的作風。」余明有些激將的說道。沈浪對此倒是默然的一笑,「余叔叔,說害怕也好說擔心也好,國投是什麼地方,我的心里面是最清楚不過的,那幫都是一些什麼人呀!但凡拽一個出來,哪怕是最底層的小小伙計。」說著沈浪還故意的伸出來自己的小拇指比劃了一下,「就這麼芝麻大點一點的小官,那個根子都會讓人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別開玩笑了
「小浪,我這個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來著
「怎麼已經決定了嗎?沈浪淡淡的回應著,「我才不去當那個明燈,這個擺明就是把我當成靶子樹立在哪兒,我本來就已經夠招風的,把我送到哪里跟我送往火坑沒有什麼區別。余叔叔,冒昧問一句,這介。究竟是誰想出來的注意?不好听一點的說,這個根本就是在玩我一樣嗎?」
「這個可不是在玩你,而是大家商議以後做出來的這個決定你是最適合的人選,不論是從身份上面來說,還是從經驗上面來說都是如此,我想你應該可以很好的接手這個工作,對于你來說這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沈浪哼了一聲,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看來人殺的還是不夠多听了這個話以後,余明不由的直了一下自己的腰板,感覺自己的後脊梁稍微的有些發涼,這個混小子不是又想干什麼了吧!這個可得注意一點分寸,不能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