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打開的這個包裹,駱駝這一次不僅僅是嘴角抽*動了,甚至那個眼角也開始抽*動了,沈浪雖然沒有看,但是那個心里面也是有些感嘆,以前的時候沒有發現劉源這個小胖子這麼的月復黑,難道是自己教育的原因,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過自己貌似沒有發現自己還有這樣的優點呀
「你的?」
「是呀」劉源也是故作童真的說道︰「大叔,這個沒有什麼問題吧」
「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去了。」駱駝這個時候也沒有看向劉源,而是盯著沈浪的側身,眼楮里面多少有些憤怒,「讓這麼大一點的孩子玩這些東西,我不知道你這個叔叔究竟是怎麼當得,但是我知道你很是不盡責如果換其他的地方,我不介意用我的拳頭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所謂的教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要打架嗎?我最喜歡了」坐在那兒的劉莊很是興奮的說道,不過這個興奮的表情順勢也是落寞了一下,有些可憐的看向了駱駝,「大叔,不是我說你,你想要跟我三叔對打,恐怕真的就沒有什麼勝的希望,勇氣可嘉我精神上面對你表示支持。」說完了以後還常常的嘆了一口氣,「我說大叔,你到底換還是不換呀我可以很辛苦才弄到這些東西的,別讓我在這兒浪費感情好不好?」
「行了,你就不要在哪兒顯擺了,你的這些東西打鳥還湊合著,打人還差得很多,幾天不見你小子挑撥離間的功夫可是見長呀」沈浪輕笑著的說道,說完了以後沈浪也是拿出來自己的長槍,「你叫駱駝是吧我剛才听見聯絡里面是這麼稱呼你的,比一比槍法吧」
「我保留這個建議,但並不代表著我會對這個事情無動于衷。」听了這個話以後,沈浪微微的一笑,「隨便你,這個家伙從小的時候就在我的門下受教,他如果犯了什麼事情這個我還真的需要負責,但是這個小家伙的東西不是說你想動就可以動的,我另當別論行了,劉源,你也別裝什麼老實孩子了,骨子里面根本就不是,雖然說裝的很像。」
「嘻嘻,三叔你這麼快就透露了我的底子,我一定要去三嬸那兒告狀,說你欺負我,反正三叔你現在也是獨守空床,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這兩天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三叔你說是不是呀」
听著兩個人的對話,駱駝也是一陣的恍惚,這兩個家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精神上面應該沒有什麼毛病吧這個話怎麼說的古里古怪的,不過小家伙這個時候也是收拾了自己的背包,很快的就把背包背在了自己的身後位置,老老實實的趴在那兒,拿著望遠鏡,也不知道都在看著一些什麼。
沈浪拍了一下劉源的背後,也不知道這個動作究竟是贊揚還是不滿。「怎麼樣?對我剛才的提議,這個對于你我來說也算是一個消遣的模式,反正待在這里也是相當的無聊,他們就算是想要進攻也需要等到晚上的時候,正好也替你找一找準星」
駱駝微微的搖頭,「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的槍打的相當準,這個不僅僅需要戰場上面的歷練,甚至還需要一定的天賦,從剛才的開槍來看我根本就比不過你,但是作為記名狙擊手,我不一定輸給你」
听了這個話以後,劉源倒是不解的回頭看了一眼,「三叔,這個是什麼意思,開槍比不過你,但是作為狙擊手卻不一定輸給你,有點自相矛盾呀狙擊手不就是比誰的開槍更準確一些嗎?其他的還有什麼意義。」
听著劉源童真的話語,駱駝的嘴角邊浮現出來一絲的微笑,沈浪也是呵呵的笑了起來,「劉源,我看你的電影可能是看的有點多了,所謂的開槍和狙擊手完全是兩個概念的東西,要是論開槍的話,我自認不會遜色于任何一個人,但是讓我做一個狙擊手,我是完全不合格的,雖然我在某些方面會比較的頂尖,甚至比你的這位駱駝大叔要強的很多很多,但這個並不能說明任何的問題,開槍只是一個狙擊手最基本的要求,就好像你吃飯一樣,會拿筷子是你吃飯的一個基本要求。」
「哦,三叔你這個比喻倒是很生動,很能說明問題。」說道這里的時候劉源也是眼楮轉了兩下,「三叔,听聞六爺爺說過,你的槍法是跟他老人家學的,我曾經央求過六爺爺,但是六爺爺說我不夠三叔你妖孽,就算是想要學,也要跟三叔你學習,要不三叔你趁著這個機會給我演示演示,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
那邊的駱駝雖然平時的時候不太喜歡把自己的感情宣泄在臉上,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是止不住自己的笑意,「呵呵,小家伙很有意思呀這個是你家里面教育你的,還是你這位三叔教育你的,我很有興趣知道。」
劉源把自己的腦袋歪向了駱駝的方向,「我爺爺是個老古板,反正我怎麼沒有看過他笑過,不過我父親的性格跟我爺爺恰恰相反,有點玩世不恭,我還有一位二叔,跟我爺爺差不多,至于我三叔嗎?說不好,現在正在學習當中,不過學的不像、學的也不好,有那麼一點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听著小家伙的自我評價,駱駝的眼神有些驚悸,自己還從來的都沒有看見過如此聰明的孩子,這個孩子的年紀絕對不會太大了,因為他的說話之間還保有著孩子獨有的童真,但是這個說話的內容以及內涵卻比同齡人高出去太多了,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天資聰慧還是後天教育的原因,讓自己非常的好奇。
沈浪看著劉源,又看向了遠處的小樹林,把自己手里面的長槍給放了下來,同時把自己的袖口給挽了起來,在劉源和駱駝兩個人的注視之下,就看見沈浪的那個就好像突然之間抹上了黃泥一樣,沈浪的那個手在石頭上面微微的摁了一下,隨後就看見那個石頭憑空的裂開幾道縫隙,沈浪也似順手挑出來一塊,這個動作讓駱駝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浪。
隨後沈浪才拽過來自己的那個包裹,從里面找出來一個手槍,放在手里面掂量了兩下,就看見沈浪把石塊往空中輕輕的一拋,看到沈浪這個動作的時候,駱駝臉上面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動,眼前的這個動作自己原來的時候也玩過,至少對于自己來說並不是特別困難的一件事情,不過駱駝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
等那個石塊拋起來以後,才看見沈浪很是沉穩的拿起來自己手中的手槍,一槍命中石塊,但是這個動作並沒有完,看著微微有些下落的石塊,沈浪又是一槍擊中,被擊中的石塊並沒有粉碎,而是在空中被助推了一下子,沈浪並沒有打完手槍里面所有的子彈。看著飛遠的石塊,沈浪把手里面的手槍輕輕的放下,隨後也是拿起來自己身邊的那個長槍。
槍支上面的瞄準鏡並沒有打開,很是沉悶的一聲槍聲,石頭依舊沒有粉碎,而是繼續的飛動,駱駝緊緊眯縫著自己的眼楮,因為目標在自己的眼楮幾乎已經看不太清楚了,趴在那里的劉源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架起來那個望遠鏡,看到是興趣盎然。
一直把長槍里面的子彈都打完了以後,沈浪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槍,重新的換了一個彈夾,劉源看著自己的三叔,很是欽佩的伸出來自己的大拇指,那邊的駱駝雖然什麼都沒有,但是那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家伙絕對屬于槍神那個級別的,自己還從來的都沒有見識過如此的槍法,簡直就跟神話一樣。
「你怎麼練得?」
沈浪呵呵的一笑,並沒有說話,倒是那邊的劉源興奮不已的說道︰「每天早上四點鐘起床,每天晚上十點鐘以後睡覺,三叔,我倒是不懷疑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面有三百六十天可以這麼的做,但是你能練到如此的程度,真的讓我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三叔,你究竟是怎麼看見那個石塊的,要知道那個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那你就當我不是正常人好了,其實在很多人的眼楮里面你也不算是一個正常人了,正常的孩子基本上也沒有你這個樣子的。」劉源听了以後立刻就癟了一下子的嘴,「三叔,你這個是在打擊我的積極性嘛?」
沈浪並沒有被他的這個小花招給騙了,微微的哼了一聲,「你要是能被打擊一下這個積極性,我倒是很願意看到,在這個方面的天賦恐怕也只有你老爹才跟你有這個可比性。天賦佔了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我不否認這一點,但是後天的努力我絕對也不遜色于任何一個人,你小子將來會不會出息到這一步,我倒是真的要拭目以待。」
倒是躲在小樹林後面的五個人看著這一幕的場面,那個眼楮都要掉到地上了,他**的,那個家伙究竟是人還是神呀這個槍開的太匪夷所思了,那個簡直比自己的手還要靈便,還要好使,那個槍就好像是他的手一樣。這個就算是拿人往這里填,恐怕沒有個百八十人是突破不了這個界限的。
這個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所謂的神,縱觀五個人的人生,別說沒有看過這樣的人,甚至听都沒有听說過,這以後可是有了吹噓的對象了。不過眼下還是想一想這個完全應該怎麼辦吧,大部隊那邊現在被追的都已經要喘不上氣來了,死傷了好多,如果不立刻的解決眼前的這些人,恐怕真的會落得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你究竟是什麼人?」劉源看著自己的三叔,很是不滿意的癟了一下自己的嘴,「大叔,知道太多沒有什麼好處的,我三叔跟你一樣,都是吃皇糧的,而且還是吃細糧的那一伙人,典型的官宦和紈褲子弟,當然了我三叔從來都沒有承認這一點,但是這個帽子是摘不掉的,就好像我一樣。」
「你?」
「怎麼,瞧不起我?」劉源很是不爽的用大拇指蹭了一下自己的小鼻子,用自己的小手臂在外面劃弄了一下子,「你現在所站在的這塊地,包括這里的山林,我老爹承包起來的,說起來你還是一個私自的闖入者,我都沒說你呢不過看在你是一名軍人的份上,饒過你了,我爺爺原來的時候也是一名軍人,至少我對軍人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哼」
「這麼說起來你父親很厲害了?」
「那是當然了,不過在某些方面沒有我三叔厲害,我三叔就是一個妖孽,反正我熟知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大叔,你也不用用那樣的目光看著我,我會感覺害羞的,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有什麼說什麼而已。」
他**的,你還是一個小孩子嗎?駱駝的心理面也是不由的暗自的罵了一句,你這個家伙這半天都在干嘛呢?純粹就是在打擊我的自信心,這個信心要是稍微不足的人在你的面前,恐怕那個心早就被打擊的支離破碎了。沒看出來這樣的一個小家伙,竟然這麼的月復黑,真的是長見識了,一般人恐怕還真的就教育不出來。
一下午的時間,沈浪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里,駱駝根據電腦上面傳送過來的資料和掌控的情況時不時的匯報著那邊的動向,這個效果的明顯很快的就展現了出來,前面被追擊的那些人真的有那麼一點點苦不堪言的感覺,這一天死傷的效果比前面所有的時間架起來所受到的損傷都要大,而且大了很多。
「我們隊長說感謝你的幫忙,等這一次的事情完結以後,一定會請你喝酒,你的這一次的所作所為國家做了貢獻。」沈浪听著駱駝的說話,並不是那麼的在意,「不用把我說的那麼好,我沒有那麼的偉大,不是說我沒有國家榮譽,只不過在這個事情上面我更多考慮的還是我自己而已,吃飯的事情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說話的功夫,李清琳已經端著食物上來了,「清香姐說夜幕快要到了,這段時間非常的危險,讓我先做飯,至少還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晚上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呀」沈浪笑著的點點頭,「等一會把劉源一並帶下去,小貓和蟲蟲他們睡著了嗎?」
「沒有,剛剛的吃了東西,恐怕還要等一段時間,他們兩個下午的時候鬧得有些歡,貌似這一天沒有出來放風讓他們很是不滿意。大小姐和妙妙姐正在哄著他們呢?不過看時間也應該快了,都一整天沒有睡了。」
「呵呵,玉鐸怎麼說,要找我算賬嗎?」沈浪依舊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李清琳則是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下午的時候我基本上都在外面,不知道大小姐是怎麼說的。」沈浪點點頭,「下去吧這里並不是那麼的安全,把東西都收拾一下,晚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吃過飯以後你和清香兩個人都回屋子里面,晚上不用你們。」
「知道了。」倒是劉源在接過食物的時候,嘻嘻的一笑,「三嬸,勞煩你親自的送上來。」李清琳輕輕的一笑,然後用指頭輕輕的彈了一下劉源的額頭。
倒是李清琳和劉源都下去以後,駱駝接過來沈浪遞給自己的一只小雪茄,點燃了以後吸了一口才說道︰「對不起,不知道你還有家眷在這里,難怪你一直這個樣子,剛才是你的媳婦,看著好像也是當兵的出身」
沈浪愣了一下,「隨你怎麼理解吧不過她還真的是當兵的出身,你準備往下撤吧等天黑了以後繼續的留在這里也沒有什麼用處了,黑洞洞的也看不見什麼,更何況現在就貿然的進攻沒有什麼好處。倉房那邊有汽燈和馬燈,那邊有固定的位置,外面根本就打不到,別說當初的時候土匪想的還是很周到,這樣的話你能看到外面的情況,外面卻看不到里面的情況,晚上的時候就靠你們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看著降臨的黑夜,駱駝嘆了一口氣,自己這邊倒是很好辦,晚上的時候就算是想要進攻也攻不進來,但是白天所建立的優勢就完全的喪失了,也不知道隊長那邊的情況會怎麼樣?
和沈浪兩個人一前一後順著索道下來以後,沈浪把自己的裝備一放,隨後一身輕松的走進了屋子里面,駱駝則是去了倉房,找出來了燈裝了上去,看這個效果還真的是非常的不錯,至少把整個山澗口照的很是光亮。「猴子,你負責前半夜,我負責後半夜,從這里的地理位置來看他們想要沖到里面來十分的困難,更何況他們的人並不是很多,主要是明天,必要的時候可以出擊打他們一下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