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試試看再說。若真不能成功,再走也不遲的。有我護著你,即使身受禁制,我也能帶你沖出去的。」韓立笑了笑,話語中充滿了自信。
「這……好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神通有多大,但你如此自信應該有些手段才是。不過,你也不用主動去找她,師姐居住的落雲殿禁制重重,還是我將她引到這里,然後我二人借助禁制之力,出其不意將她擒下。」南宮婉凝望了韓立雙目一會兒,似乎知道無法勸住韓立,輕咬紅唇的說道。
「這個方法當然更穩妥一些了。不過你這洞府禁制還能用嗎?我進來就發現,好像禁制有些殘缺不全的樣子。」韓立一怔之後,笑著說道。
「放心,雖然表面上的幾處禁制已經被師姐毀掉。但我還有一種非常厲害的隱秘禁制沒被其發現,還可以使用的。」南宮婉不加思索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就如此辦吧。我身上帶有幾套布陣器具,雖然不是多厲害的,但設下後,也能起到一定牽制作用。」韓立模了模下巴,說道。
「還有陣旗,這就更好了。事不宜遲,先留小半日時間給我,讓我破除身上其它禁制,好好恢復法力助你一臂之力。你先布置下法陣吧。」南宮婉听到韓立如此椅說,心中更添了幾分信心。
「不過,若是我們能制住你師姐的話,難道不能順勢控制掩月宗嗎,如此一來,我們也不用狼狽而逃。」韓立想了想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恐怕不行!我們掩月宗除了師姐外,還有另一位師兄也是元嬰期修士。他雖然為人還算不錯,但肯定不會讓我名不正言不順的上位大長老之位的。而我也沒有爭權奪利的心思。只要能有一處幽靜之地。讓我安心修煉即可了。」南宮婉一呆之後,搖搖頭的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就算了!若是一切順利地話。你跟我回落雲宗就是了。九國盟勢力就算再大,魏無涯就算再偏愛魏離辰,在這法士入侵的關頭,也絕不敢輕易得罪天道盟和我們兩名元嬰修士的。」韓立點點頭,冷笑地講道。
隨後他單手往儲物袋上一拍,手掌以翻轉,手中多出了一疊陣旗陣盤出來。
南宮婉見此。嘴角微翹的笑了笑,在原來的椅子上重新坐下,閉上明眸,雙手掐出古怪的法訣。
片刻後。雪白衣衫上始冒出赤紅色光焰。足有數尺之高。將南宮婉包裹在了其中。
這時。韓立也沒有閑著。
他身形一晃之下。在大廳四周來回游走。同時手中地陣旗陣盤不停飛射而出。
五顏六色地光芒後。它們全都鑽入了廳堂各處。不見了蹤影。
陣旗布置自然非常快。但為了盡量發揮陣法地威力。韓立只將法陣威力只控制在了大廳內。而且還全是那種隱蔽異常地陣法。不經刻意用神識仔細搜索。一般很難發現地。
這些陣旗陣盤都是韓立以前在結丹期時煉制地一批。就是對付結丹修士。都有些不足。更別說元嬰期修士了。
韓立肯本沒有寄希望在此上,而是又在布置玩這些法陣後,又沉吟了一下,忽然袖袍一甩,一道白光從袖中飛射而出,一個盤旋後落在了韓立身前,正是銀月所化的白狐。
「主人,你喚我出來,就不怕南宮女主人吃醋!」銀月現形出來後。笑眯眯的口吐人言道。
「哼!你一個器靈有什麼吃醋的。這一次要對付元嬰中期修士。而且不能讓其跑掉。雖然有禁制輔助了,但還是需要你從旁協助一二的。元嬰中期的修士不比初期的修士。不全力以赴很難成功的。」韓立雙眉一挑,盯著小狐,神色凝起來。
「主人,打算讓奴婢如何協助?」銀月聞言,倒也利索地問道。
「很簡單,你在恰當的時機使用這件寶物,一定不能讓其月兌困而出。」韓立又從儲物袋中模出一物出來,遞給了銀月。
「這個東西,給我用?」銀月一對爪子捧著手中之物,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
「嗯!你驅使此物,應該比我更能發揮它地威力。由我消耗法力來使用此物,不如交給你用了。當然,只是暫時借你用的。畢竟你這器靈之身,沒有辦法長時間驅使其它寶物的。」韓立冷靜的說道。
「銀月知道了。」白狐小腦袋一搭,有些沮喪的回道,但同時又模了手中之物幾下,似乎非常喜愛的樣子。
韓立看進眼中,心中一動。
隨後銀月手持那物,周身銀光閃動地一下鑽入了地中,消失不見了。
下面,韓立圍著大廳又轉了幾圈,忽然腦中靈光一閃的抬首望了望上面後。
他沉吟了一下後,忽然將身上一只靈獸袋然祭了出去。
大片的三色噬金蟲從袋中蜂擁而出,化為丈許大蟲雲在空中飛舞盤旋。
韓立深吸了一口氣,一張口,一團青霞從口中噴出,直接打在了蟲雲之上。兩手掐訣,口中低沉咒語聲傳出。
空中蟲雲「嗡」的一下,瞬間化為漫天星光,沖天而去。
竟在青光閃動中,一下沒入了屋頂不見了蹤影,並且飛蟲就此氣息全無。
韓立眼楮眯了眯,站在原地細望了屋頂一會兒,覺得毫無破綻,的確沒有明顯異樣後,才滿意的點點頭。
布置完一切的韓立,瞅了瞅座位上閉目施法的南宮婉。
這時,此女身上光焰流轉不停,形成一個圓形大紅光盤,就並開始詭異的忽明忽暗起來。
整間大廳地靈氣隨著光焰地變化,也開始隨之晃動,並漸漸開始躁動起來。
韓立眉頭皺了皺,隨後略一思量,一道法決打在了一側的一根石柱上,頓時一層青色光幕驀然浮現,將南宮婉附近都罩在了其中。
大廳內外地靈氣一下回復了正常。
韓立見此,笑了笑。
伸手一招,一把藤椅飛射而來,被他接住放置身下,在南宮婉對面隨意坐下,望著此女一語不發。
有如此良機,他自然要將眼前女子誘人嬌容,一次看個夠,好一解多年的相思之苦。
沒多久,正當韓立看著有些怔怔之時,忽然目中迷醉之色一褪,神色一下陰沉了下來。
馬上,韓立的身形毫不征兆的一陣模糊,接著整個人突然從椅子上憑空消失了。
正躲在大廳外正向廳堂內**的某個人,一見此景心里一驚,暗叫不好的就想抽身離開。
但這時已經遲了,在她身後傳來了韓立淡淡的聲音。
「為何在此**,難道不怕你師祖怪罪于你!」
「我沒有**,只是見師祖和你這麼長時間在里面不出來,有些擔心而已。」這人不敢回頭,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但聲音清脆嬌女敕,竟是那名引韓立進來的黃衫少女。
她此時已經感受到了身後的龐大靈壓,這才心驚膽顫的解釋道。
「哦!是嗎?不過既然只是想來看看,為何要隱匿身形,鬼鬼祟祟的。而且你身上貼著的這張「靈隱符」,是罕見的高級符,你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從哪里弄到的。」韓立雙手倒背,盯著少女的苗條背影,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
「不用再解釋什麼了。你先乖乖的跟我回去,等你師祖收功後,再決定如何處理你。」
少女一驚,還想再分辨幾句。韓立根本沒有耐心再听下去,冷冷的說道。
黃衫少女一听此話,終于害怕起來。
她猛然將手中緊握的另一張符捏碎,身上黃光一閃,瞬間化為一道驚虹,就激射而出,沿著長長走廊就想要逃離此地。
韓立冷冷的觀望著,並沒有動身去追的任何意思。但黃色遁光剛射出十余丈遠,在一個拐角口處時,附近的一處牆壁上突然憑空噴出一團粉紅色香霧,一下將遁光罩在了其中。
少女遁光一散,身形在霧中晃了幾晃,翻身栽倒。
黃光閃動,銀月從噴出香霧的牆壁上一跳而出,優雅的擺動幾下狐尾,笑嘻嘻的走到了少女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