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和曲魂匆匆的從小寰島上飛出,但剛御器飛離小島韓立忽然臉色一沉的將神風舟停了下來。
「不要隱藏了,出來吧!」韓立望著前方,神情平靜的說道。
「咦!」虛空處有人發出了一聲驚訝之聲。
接著各色光華閃動,七八個築基期的修士在前方不遠處顯露出了身形。
「韓立,你和姓曲的修士為了降塵丹,而殺害尾星島主門下毛師弟等修士的事情暴露了,現在我等執法修士,奉了木島主之命將你制住交予詹台島主發落,你還是快快束手就擒吧!」這幾人中的一位築基後期修士,一現身就沖韓立傲然的喊道。
韓立和曲魂為了掩人耳目,一直收斂著自己的修為,以至于這些人錯判了二人的修為,才顯得如此大大咧咧的。
雖然他們也有些吃驚,韓立竟提前發現了他們的行跡,從而導致埋伏失敗。
但以他們的人手和修為,對付一個煉氣期和築基期的修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因此也並未怎麼放在心上,干脆要直接硬上。
韓立不動聲色的打量他們幾人一遍,才淡淡的說道︰
「你們是魁星島的修士?說我殺害了其他修士,有什麼證據嗎?」
听了這話,說話的白發老者,先是一怔。但接著就冷笑了起來。
「怎麼,有六連殿的苗長老作證你還要狡辯不成?不要想心存僥幸了!木島主已經傳下話來了,你們師佷兩人狡詐異常,一經發現先立即廢除修為再說。」
這番言語一出,韓立神色微微一變,面孔上罩上了一層寒意的說道。
「廢除修為?木島主不打算讓我二人分辨一句嗎?」
「嘿嘿!你們心虛逃匿了數年,證據早已確鑿,還要分辨什麼?大家動手,快拿下這二人回去領賞!」白發老者眼楮一瞪。不耐煩的扭頭向其他人吩咐道。
頓時,這些修士也不言語的紛紛動手,眾多的各式法器一齊祭出,各色的霞光氣勢洶洶的飛向韓立。
韓立眼皮跳了一下!
這架勢哪是制住自己只廢除修為的意思。看他們眼中地凶光,分明是打算一舉擊殺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里面是否有其他的貓膩。但韓立不由得動了殺心。
「曲魂,殺了他們!不要放走一人!」韓立的聲音不大,但冰冷之極。
一直站在其身後的曲魂,默不做聲上前一步,身上冒出了驚人地血光。整個人瞬間化為了奪目之極的光團。
一聲低嘯後,曲魂腳下黃光一閃。整個人迎上了那群法器。
閃了幾閃後。竟然消失在了各色法器的光芒之中,但隨即血色大盛,諸多的法器驀然被一片直徑二三十丈的血光罩在了其內,變得行動呆緩起來。
曲魂地身形,才出現在了血光的中心處。其面無表情地雙手一結手印,口吐了一個「禁」字。
頓時諸法器猶如被什麼推動似地,全都乖乖的射到了曲魂的身側。被其衣袖一揮全都憑空不見了,竟被收了似的樣子。
然後,曲魂才一轉臉木然的瞅向了那群執法修士,他們早已被這眼前地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了。
「結丹期!他是結丹期修士!」
不知是誰終于發現了,曲魂法力全開的真正修為,不由得面如土色起來。
其他修士聞言同樣驚慌之極,有兩個機靈的修士馬上一掉頭,御器狂奔了起來。
而為老者,傲氣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不能置信。
曲魂既然接受了韓立的吩咐,又怎會讓這些人逃月兌掉。
他雙目徒然鮮紅如血了起來,毫無感情的望了逃遁的兩人一眼後,一言不發的兩手一抬,兩道赤色的血柱從手心處狂噴出去,奇快無比,一閃即逝的就到了跑出了數十丈遠的兩修士的背後。
這兩名修士,一人穿著一件晶光閃閃的土黃色護甲,一人纏著條一看就不是凡品的藍色光鏈,但只是稍一阻隔光柱,便立刻連法器帶人被血光擊的灰飛煙滅了
見到這情形,其他也想逃竄的執法修士面無血色了。
白發老者更是惶恐之極的急忙高呼道︰
「前輩,誤會!這都是誤會……」
曲魂根本沒有听對方的推月兌之言,肩頭一抖
的血光月兌離身體的一飛沖天而去,頓時在眾修士的上片不小的血雲。
接著在曲魂一揚手,一道紫色的法決發了出去,「撲哧」一下,血雲竟如同點燃的油火一樣,瞬間變成了漫天的紫色火焰,鋪天蓋地的向對面的修士壓了下去。
下方的白發老者和其他修士面露絕望之色,不甘心的紛紛祭出防御法器並苦苦求饒起來。
但在曲魂冰冷的目光中,他們僅在紫色魔焰之下支撐了片刻,就連人帶法器化為了灰燼。
接著曲魂身形一閃,將他們掉落的數個儲物袋,一把都抄在了手中。
韓立也早把最先被光柱干掉二人的儲物袋,在遠處分別撿起,然後御器飛回到了曲魂身邊。
「走吧!若是有結丹期的修士來了,就麻煩了!「韓立望了望四周後,喃喃的說道。
既像是和曲魂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曲魂默不作聲的一閃回到了神風舟上,韓立立刻催動法器,化為了一道白光,遠遁而去。
一刻鐘後,一籃一紅兩道長虹從魁星島方向飛馳而來,轉眼間就到了曲魂擊殺幾位執法修士的地方。
刺目的光華一斂後,一位滿面奸詐的老者和一位渾身散發灰氣的中年人出現在了半空中。
「應該就是這里了!此地的靈氣波動尚未散盡,看來凶手剛走掉沒多久!「中年人陰沉的說道。
這次在小寰島輪值的執法修士,有一位可是中年人的弟子啊!
在這位剛剛身死,中年人身側施了秘術的元神牌就出現了異兆。中年人立刻知道自己的弟子遭遇了不測,當即和正在其洞府做客的一位好友飛遁趕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袁島主!我用‘浮雲尋蹤術’查看了一下,出手的人應該在沿這個方向遁走了。如果現在就去追的話,還有三成的機會能夠攔下對方。」老者指了指韓立逃遁的方向後,慢悠悠的說道。
「好!我二人去追,一定要將凶手攔下!」中年人身上的灰氣一漲,面露猙獰之色的說道。
「但根據此地的靈氣沖撞看來,對方肯定是結丹期的修士。雖然出手的是一人,但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修士同行呢?袁道友真要為一名普通的弟子,和同階修士沖突嗎?」老者忽然話鋒一轉,竟語重心長的勸慰起了中年人。
听了這話,中年人先是一怔,但馬上面露不悅之色的說道︰
「難道我弟子就白死了!此事要傳出去,袁某豈不落個膽小怕事的名聲?」
「呵呵,此地除了齊某外,哪還有其他的外人。那個凶手既然是結丹期的修士,而且還敢在魁星島附近隨意出手殺人,肯定不是西南海域的人。自然不會將此事到處亂說的,至于齊某,也不會亂嚼舌根之人!如此一來,只要我等回去時當做一副趕到已晚的樣子,此事自然不了了之了。否則,為了一名普通弟子,就冒然和未知名的同階修士爭斗,實在不值和冒險了啊!」老者嘿嘿的笑了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听了這話,這位袁島主的怒容漸漸消失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沉吟了片刻後,他終于神色平靜了下來,並沖著老者一拱手道︰
「多謝齊道友的提醒,袁某感激不盡。我等這就回去吧!以後多善待這位弟子的族人就是了。」
「這才對了!我等追求仙道長生之人,乃是千金之軀!怎可輕易犯險呢?就是要冒險,也要有足夠的代價才可啊!」老者在一旁撫掌的奸笑道。
「不過這批執法修士,都是在小寰島附近監視那座島上洞府的,怎麼會惹得過路的結丹修士大開殺戒呢?不會和被三島和六連殿同時通緝的兩名修士有關吧?」中年人隨後又有些百思不解起來。
「算了,就是有關和我等有什麼關系!木島主和人家六連殿關系匪淺,才會如此賣力追查那二人的!我二人都只是副島主而已,用得上瞎操心嗎?」老者哼了一聲,口中大露酸意的講道。
听了這話,中年人微微一笑。
接著,這位袁島主和老者在空中又閑聊了一會兒後,就按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