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隴兄,沒說錯吧,要去幕蘭草原?」那冷面修士眉頭一皺的問道,仿佛還真信自己听到的言語。
其他修士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坐在這里的元嬰老怪,哪個不是經歷過無數風浪才走到這一步的。因此心里雖然駭然,但還能保持著鎮定,靜看南隴侯如何回答此問。
「道友誤會了。我說要去慕蘭草原,可並不是要深入草原中,而是在百里處的邊緣即可。」南隴侯不動聲色的解釋道。
「那也是非常冒險的事情。我听說幕蘭人經過這些年的養精蓄銳,又有些蠢蠢欲動了。現在那草原邊上才是真正的危險之地。恐怕和我們同階的法士,也聚集了不少吧。而那些法士即使法寶單一了些,但是修為和功法都不在我們修士之下。而他們精通的靈術,威力更是大的出奇。而非常擅長配合對敵。萬一被發現了,我等即使能逃的性命,也很難全身而退。」冷面修士搖頭說道,看來對此事真很忌憚的樣子。
「法士的難纏,我怎會不知道嗎?當年本侯和一名元嬰期法士爭斗過三天三夜,那人修為比我差了一籌,法寶威力也遠遜于我。但一番爭斗後,兩人卻誰也奈何不了誰。」南隴侯臉色一沉的說道。既然如此,道友還打算去慕蘭草原。看來那地方真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否則,南隴兄不會冒此風險的。」王天古忽然微微一笑,往後一仰的慢條斯理說道。
「哈哈,還是王兄最了解本侯的心思。幾位道友有沒有听說過蒼坤上人的名頭。」南隴侯話鋒一轉,說出了一個令眾人有些耳熟的名諱來。
「蒼坤上人!五千年前那位力壓正魔兩道的天南狂修?」原本一直沒說話的一位老婦人,聞听此言動容了,渾濁地雙目當即射出一縷精光出來。
「邰夫人所說不錯,就是那位大鬧過正魔兩道的瘋子。雖然沒有誰正式承認過,但這位膽大飽天的狂修。當年絕對是當年天南散修中的第一人,一身高深莫測的神通,橫掃天南幾乎難逢對手。即使當年地魔道合歡宗大長老,和正道盟的盟主這兩名公認地正魔第一人,也不敢說能勝過這位半瘋癲的狂修分毫。看書」南隴侯臉帶一絲異色的沉聲道。
「道友此時說起此人。難道這事和這位狂修有關嗎?」王天古臉現古怪的問道。
「嘿嘿!王兄所言即是。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這位蒼坤上人當年坐化前。精心布置地一處秘密洞府。」南隴侯凝重的說道。「不可能!當年那瘋子不是因為犯了眾怒,被諸多修士圍攻,被當場擊斃了嗎?」老婦人把頭搖的跟撥楞鼓一樣,根本不信的說道。
南隴侯聞言,輕輕一笑。正要解釋時。那位元嬰中期的白衫老者,突然開口了。
「蒼坤上人當年沒有被擊斃。而是被迫自爆了修煉的兩個傀儡化身後,施展瞞天過海的手段,借機逃月兌了出來。當年圍攻的修士,並不知道此事。一直以為他們擊斃的就是穹坤上人和其一條化身罷了。不過一經此戰,這位蒼坤上人也元氣大傷。很難恢復自己的通天神通了。于是他靜養了數年後,就從原來地洞府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此音信全無。直到我和南隴道友找到其最後坐化之地,才從遺留的信息中得知。這位上人當年失蹤後,竟然打起了墜魔谷的注意。冒死闖進了此谷,而且還成為了從墜魔谷中生還地第一人。」
「從墜魔谷生還!這怎麼可能?」老婦人有些尖利的叫道。滿面激動之色。
其他之人,除了南隴侯外,包括韓立在內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大部分人,一邊震驚此消息的驚人。一邊判斷真假的可能,一時間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就算此事是真的。這和慕蘭草原有什麼關系,難道這位蒼坤上人真將他從墜魔谷中得到的寶物,全都另行埋在了那里的密洞內?」黝黑面容的修士,在沉吟了一會兒後,冷笑地問道。似乎頗不以為然地樣子。
「炳道友此話雖然沒有全對,但也猜中了七七八八了。據穹坤上人坐化之地所留的信息看。他似乎在墜魔谷中足足待了數年之久,但以出了墜魔谷不久。^^^^就自行坐化了。就不知是舊傷復發。還是在墜魔谷中另受了什麼重傷。但他應該從墜魔谷帶出了不少地寶物才是。能讓這位當年的第一散修都看中的寶物,肯定非同小可的。況且這位當年僅憑散修身份。就能如此力壓群修。本身的秘功和法寶,也是了不得之物。這趟慕蘭草原,幾位真舍的不去嗎?」南隴侯一捻長髯,臉色不變的說道。
「而我等這般多元嬰修士同行,普通法士哪能真擋的住我們。況且,就是真遇到了什麼意外,大不了各自分頭突圍就是了。這點風險若是還不願冒的話,我那就請不願去的道友自便了。我二人自會再找他人同去的。不過有一件事,我先給你們說清楚。」白衫老者也不動神色的補充道。
听了南隴侯和白衫老者二人的言語,王天古、老婦人等幾名修士,面現躊躇之色。但這時,韓立卻開口問道︰
「韓某有一點不解。兩位既然知道了寶物所在地方,為何還要特意召集我等前來。還非要神識強大之人才可,難道此處不好尋覓,還是洞府開啟和此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