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話,那位白袍年輕人自然不敢再阻攔韓立二人,t?帶著二人沿著一條走廊向內走去。zui1u.***
走了片刻,跨過了幾個院門後,韓立隱隱听到了朗朗的讀書之聲,听起來和普通書院一般無二的樣子。但他卻微微一怔,目光不經意的閃動幾下。雖然說這里名為書院,但是這些低階修仙者,難道不打坐煉氣,真的白白將大部分時間浪費在讀書之上嗎?」
「這是我們白露書院的下院弟子,在進行例行的午讀,想要進入上院修行,光有靈根法力是不行的。必須培養出我們儒門的浩然之氣才可。畢竟我們儒門的多半功法,都是以浩然之氣為輔助的,浩然之氣越多越雄厚,以後修煉的才可能一日千里,前途不可限量的。」白袍年輕人似乎看出來韓立的驚訝,含笑解釋道。對這位嚴姓儒生親自帶來的修為差不多青年,他倒有些存心交好的意思。
「原來如此!」韓立感應到了此人的善意,沖其點頭笑了笑。
這時,三人穿過一大片閣樓,繞了幾個彎後,忽然來到了一處優雅的小院跟前。方一走進此院落,原本清晰入耳的讀書聲,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院落竟然被布置下了隔音的禁制。
嚴姓儒生見此情形,神色如常,似乎來過此處不止一次的樣子。而那白袍年輕人到了此處後,就不敢進入了。直接停在了院門外向二人告辭後離去。
目睹青年的背影,在一棟閣樓邊上一閃不見了蹤影,嚴姓儒生才略整理下衣衫,朝最大一間屋子緩步走去,就要扣起門的樣子。
但是他剛邁出一步去,原本緊閉的屋門卻一聲輕響後,自行開啟了。同時頭頂處,再次傳來了那位魯大先生的聲音。
「嚴兄請進!皇清觀的華蓮仙姑,正好在陋居做客。魯某正好為嚴兄介紹一二的。」
魯大先生的話語從容穩重,絲毫听不出其中有何具體的感情。
「皇清觀?」嚴姓儒生臉上露出一絲訝色,但腳下卻絲毫沒有遲疑的走了進去。韓立自然也緊跟了進去。
一進屋門。就是一間客廳。一男一女正分主客落座其中。
男地四十余歲。臉龐廋削。三縷長髯。一看就是那種喜怒不形于色地四平八穩之人。身上氣質和嚴姓儒生倒有幾分相似。但是卻另有一種說不出地森嚴之感。
女地則二十余歲。烏發雪膚。身著黃色道袍。單手持一銀光燦燦地拂塵。卻自有一股雍容華貴地氣質。竟是一名道姑。
嚴姓儒生和韓立一進入廳內。這二人地目光自然掃視了過來。
「這位就是鼎鼎大名地嚴堯先生嗎。貧道雖然在觀中不問世事。但也听說過雍華書院嚴先生地大名。」大出人意料。魯大先生模樣地人還未開口。這年輕貌美地道姑卻先微微一笑地招呼道。然後目光隨意地在韓立身上掃了一下。就不再留心地收了回去。
此女子只是一名築基後期女修。但在魯大先生面前安然落座。言談自如。顯然是大有來歷之人。
「不敢!皇清觀諸位仙姑的大名,嚴某也久聞其名了。見過華蓮仙姑。」嚴姓儒生絲毫不敢怠慢,急忙拱手說道。
「晚輩,見過兩位前輩!」韓立也上前半步,恭謹的施禮道。
「這位小友是……」那名魯大先生眼楮一眯,不置可否的問道。
「這位韓立世佷,是在下一位好友的遠親,因為听說過白露書院的名頭,老夫抹不開老友情面,特意帶他來書院一試的,看看能否有資格入住書院的。」嚴姓儒生不慌不忙的說道。
「哦!是嚴兄老友的子佷,靈根資質似乎普通。不過還要仔細辨認下屬性才可。韓小友,你過來一下。」魯大先生量了幾眼韓立,半晌後,不動聲色的說道。
「是,前輩!」韓立聞言,毫不遲疑的走了過去,被對方一只微涼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手腕。
以韓立神識強大,根本不懼對方真能看出什麼來。無論靈根屬性還是根骨,都可以輕易遮蔽住身體的真實情況,只給對方看到想給看的虛假信息。
不過,韓立可不想讓自己太引人注目,不利于以後在書院的低調修行。故而在靈根資質上倒是完全展露自己的靈根屬性,沒有做什麼手腳。
四靈根屬性,基本上也夠加入修仙宗門的最低標準了。
只是在根骨上,他遮蔽住了真實的骨齡,讓對方看不出其中的蹊蹺。
「哦,四靈根缺金。倒也勉強夠資格入住書院了。但你體內有法力在身,已經修煉過
階法術了。好在修煉的是純粹木屬性功法,並非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