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領導
「柳大隊,孫來澤的案子,你和大家說一下……」湯寒英也迅速的將話題扯回了正題,畢竟牽涉到了兩個縣,而且對方因此而找上了門,總得給人一個交代才行。
「孫來澤報復殺人,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是孫來澤的口供,這是證據……」柳罡拿出了口供筆錄,以及玉佩,最後,才拿出了槍,拿出槍的同時,柳罡也是運起了魂印訣,留神著一行人的情緒波動,尤其是謝紹軍和馬有權,卻是感覺著,兩人的情緒,僅僅是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不過,就這麼一點微微的顫動,也能讓柳罡明白,這兩人,顯然是猜到了槍的來歷。
「你具體匯報一下」湯寒英並沒有看筆錄,而是直接的讓柳罡匯報。
「其實,我們最初調查的,並不是劉元平被殺一案,而是徐中運被殺案……劉元平的案子,已經可以結案,不過,這案子還有許多可以深挖的地方,比如說,這槍的來歷……」柳罡詳細的將案件前後匯報了一遍,而僅僅是隱瞞了那郭書記相關的事情。最後,又故意的點了那槍一句,卻是讓謝紹軍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柳大隊,你先前說,孫來澤身後有重要的執法機關領導袒護,不知道有何根據?」遲疑了許久,謝紹軍最後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盡管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取其辱。
「根據自然是有的,和孫來澤的手槍和那玉佩一起查獲的,還有一些其他的重要東西,至于具體是什麼東西,請謝局長見諒,這些東西可能牽涉到司法機關的領導人員,現在案子還處在偵破階段,恕柳罡暫時無法奉告。」柳罡這話,可是幾乎的將謝紹軍氣的吐血,這話,擺明了就是對他的不信任。
「湯局長,如果真牽涉到司法機構的領導人,這案子,最好是讓上級公安機關接手……」馬有權在一邊開口了,大約也害怕再在柳罡跟前吃癟,他直接的和湯寒英說了起來。
「這個,柳罡你看呢?」湯寒英心底也沒底,說實在的,他還真希望能將這案子拋出去,盡管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可是,作為一個公安局長,起碼的敏銳度怎麼也是有的,這案子要不是牽連著大人物,僅僅是因為搶案子,怎麼會引起這麼大的陣仗,這案子,根本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只是,柳罡之前的一系列表現,卻是讓他不敢直接的應承,這刺兒頭,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案子交出去,我倒是沒有多大意見,我這個級別,調查這案子,的確有點勉強,不過,我答應過一個當事人,我會嚴肅的調查這件案子,還他們一個真相,我希望接手這案子的,職務至少要比我高上不少,最少,高兩個級別,而且,必須是津州或者是省廳的公安系統,當然,如果馬局長能親自接這個案子,那是最好。」柳罡倒是不怕把案子交上去,不過,他卻顯然不會隨便的讓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來把案子要去。
湯寒英看向了馬有權,馬有權假裝的沒有看見,此時的他,還能說什麼,案犯已經抓住,而且已經認罪,即使是上級要接手,也需要征得下級的同意,當然,如果是上級主管領導認為有必要,也可以直接接手,至于馬有權,他再是僭越,也不敢接手一件刑事案件,他可是主管治安的局長,來指手畫腳都已經惹來不少的閑話。而按照柳罡所說的條件,柳罡已經是大隊長了,比他高兩級,即使是兩小級,那也是支隊長了,整個市局,有著這資格的,也就兩個人,主管刑偵的蔣局長,以及刑警支隊的支隊長,這兩個人,那可不是他能夠影響得了的,再說了,要真給他們接手,那恐怕還不如在柳罡手里好。
謝紹軍更不可能說什麼,案犯在別人手里,案子性質比自己案子的性質更重的多,而且,案子都已經偵破,他們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把案子搶回來,再說了,就憑柳罡這個刺兒頭對他的態度,他即使說什麼,那也不會起任何的作用。
湯寒英和石道勤自然也不會說什麼,表揚柳罡幾句,那顯然不合適,那不是在別人傷口上撒鹽嗎?再說了,柳罡雖然干的還是不錯,可是,惹的麻煩也更不小,兩人也都沒有一點要表揚柳罡的意思,甚至,都還有著秋後算賬的念頭。
兩名刑警,迅速的移交給了陶縣刑警隊的同志,看著兩名同事的慘狀,他們已經幾乎的認不出這兩個他們的同事,本來就郁悶之極的陶縣刑警隊大隊長牛天意,頓時的火冒三丈,發作了出來,怒吼道,「你……你們竟然如此虐待兩名刑警,你們……」
「牛大隊,走」盡管也是怒火中燒,可是謝紹軍卻是不得不喝住了牛天意,這事情鬧起來,根本就是自取其辱,至于說虐待兩人,對方完全的可以將事情推到部隊的同志頭上,特種部隊的人大老遠的跑去把人交給臨山刑警,而且,還是交給柳罡這個大隊長,傻子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然而,知道又怎麼樣,證據確鑿的抓在別人手里,他們還必須得嚴肅的處理這件事,至于兩人的慘狀,謝紹軍壓根就沒有在意,心底更是罵了句廢物。
謝紹軍一行狼狽而去,馬有權也算是灰溜溜的離開了臨山,接下來的刑警隊,卻是並沒有安靜下來,湯寒英和石道勤狠狠的將柳罡罵了個狗血淋頭,雖然找不到理由處分柳罡,至少也罵一頓解氣,對此,柳罡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承受了下來,當然,心底可沒有一點認錯的感覺。
所有的人都相繼離開,剩下的,也就是刑警隊自身的人員,送走了一尊尊的大神,柳罡並沒有感覺到輕松下來,反而的,他感覺到了一股巨大壓力,他知道,明面上的麻煩暫時解決了,可是,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而這,才是他真正擔心的,當然,也是他期待的,朱富國的案子,是在陶縣發生的,他根本沒有資格去查,也沒用足夠的理由去推翻朱富國被殺案的結論,再說了,即使是去查,他也休想得到對方的配合,這蛇在洞里不出來,他也沒法鑽進去抓蛇,剩下的辦法,也就是引蛇出洞了,因此,他故意的泄露了他要查槍的來歷。泄露了那些重要的信息,就是想逼對方狗急跳牆。
柳罡安排了秦泗濤和夏先鋒去調查徐中運被害一案,路從容則是和周小偉去則是去辦理孫來澤和孫紅的關押手續。柳罡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家,折騰了那麼一個通宵,他也需要休息一下,當然,最主要的是,凌笑笑和蕭曉兩位客人,還在他家里呢,他沒讓兩人跟著他們一路,而是讓兩人直接的去了他的家里。
「哥們兒,你來干什麼,還穿著制服?」敲開自己的家門,柳罡卻是愣住了,開門的,居然是孟潔,而且,孟潔居然是一身的制服。
「當然是來督察你們這些人的警容風紀本來是下周一下來的,听說笑笑他們在這里,就提前來了」孟潔顯得有些的得意,也有些的興奮,顯然的,她對自己現在的這個工作,很是滿意。
「罡哥哥,回來了」凌笑笑也笑嘻嘻的迎了出來,此時的她,卻是穿著一身卡通睡衣,看上去分外的可愛。
「恩,謝謝你了,笑笑」柳罡將攝像機還給了凌笑笑。
「送你了,下次我去重新領一個就是了」凌笑笑一揮手,爽快的道。
「這不合適……」這攝像機可是特制的,可不是一般民用的,外面可根本買不到,柳罡轉業的時候,也還沒有見過這款機型呢,自然是比較喜歡。
「呵呵,有啥不合適的,笑笑拿這些,跟自己家里拿差不多,你就別和她客氣了,這玩意你用得著的時候可不少的。」孟潔笑著道。
「這東西可不是白給你的,這幾天,你可是我們的專職教官」
「呵呵,那沒問題」柳罡倒也沒有再推辭,反正這也是公家的,不是私人的,凌笑笑可是喊凌笑天哥的,想來即使不是如孟潔說的那麼容易,要再拿一個,應該還是能夠的。至于教幾個人一些,那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至少,指點一些武術上的技巧,那還是沒有問題的,他所學的武術,比這些人的武術,那委實的不止高一個層次。
「哦也……」凌笑笑興奮的叫了起來,雖然在特種部隊,她算是比較懶散的一個,可是,那也僅僅是相對于特種部隊的那些變態士兵來說的,即使她,也是遠比一般的軍隊士兵訓練的刻苦。
「怎麼,你們兩還會做飯?」走近屋子,卻才發現,幾人居然連菜都買回來了,而且,買的菜還不少,不僅有菜,酒,飲料、零食、水果堆滿了一桌子,一副長住沙家 的打算,蕭曉不在屋子里,不過,浴室的門關著,燈也亮著,里面有著嘩嘩的水聲。
「我會做面,用方便面做調料」凌笑笑俏皮的伸了伸舌頭。
「我會雞蛋炒飯,不過經常忘記放鹽,要不鹽放的太多,因此現在通常是炒好後放豆瓣」孟潔攤了攤手。
「你那水平,就別顯擺了」柳罡聳了聳肩,孟潔那也算是老搭檔了,她的水平,他自然是知之甚詳的。
「不過,別擔心,小小做飯可是超一流的,罡哥哥有口福了」凌笑笑笑嘻嘻的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長,我也就能做些家常菜,勉強能入口,別听笑笑亂說。」蕭曉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一身雪白的睡裙,手里還拿著一張毛巾擦著頭發。
「小小別叫什麼長不長的了,就叫我名字」
「那我叫你罡哥好不?」蕭曉卻是不敢叫柳罡的名字,要叫長,她也感覺著有些的生分,而像笑笑一樣叫罡哥哥,她更叫不出口。
「恩。」柳罡應了下來。
「我肚子餓了,小小姐,快做飯了」一邊的笑笑則是催著小小做飯了。
「才多少時間,你肚子就餓了」孟潔沒好氣的道。
「早上就吃了那麼點東西,能不餓嗎?小小姐,我給你吹頭發。」凌笑笑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迅速的去拿過了電吹風。
「哥們兒也去洗個澡,一身都有股子味兒了」孟潔也沒再理會凌笑笑,而是對一邊的柳罡道。
「恩」柳罡自己也感覺著渾身膩膩的不舒服,六月份的天氣,一天不洗澡,又差不多一直在車上折騰,能舒服的了才怪。
找了短褲T恤走進浴室,一邊月兌衣服,一邊眼楮卻是情不自禁的落在了門後面的牆壁上,房間的浴室不是很大,掛衣服的,也就是牆壁上的一排掛鉤,而此時,笑笑和小小兩女的衣服就掛在那掛鉤上還沒有收拾,最面上的,赫然是xiong罩和小內褲,一條卡通圖案的小內褲,粉色蕾絲花邊的xiong罩,那顯然是凌笑笑的,另外的一條白色內褲和xiong罩,大約的了。
盡管,對于兩個女孩子他都沒有任何的邪惡的想法,對于凌笑笑,更是當成了一個待,更沒有念物癖,然而,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兩個女孩子貼身換下來的衣服,他還是禁不住的心底一蕩,眼楮落在上面不舍得離開,他甚至的產生了拿在手里把玩的念頭,不過,終究的,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念頭,沒有付諸實施。
半響,柳罡才勉強的移開了眼楮,為了不讓自己產生邪惡的念頭,他干脆的將自己的短褲T恤搭在了兩人的衣服上面,當然,他也沒有更多的選擇,整個的牆上,也就四個掛鉤,那也都被兩女的衣服給佔據了。
即使這樣,水流在身上的時候,他依舊的感覺著身子有些的燥熱,自從和蘇薔之後,他就感覺著,自己在這方面的需求,格外的強烈,感覺著身子的燥熱,柳罡干脆的將熱水變成了冷水,盡管水也並不是很涼,卻也讓他感覺著心底的燥熱減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