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再赴海珠
郝夢卻是沒有注意到,房門後,有著一雙眼楮默默的注視著他,柳罡的警覺性,郝夢起床他自然是知道的,郝夢許久不曾回來,他卻是以為郝夢睡在了外面的沙發,起了床,卻是看見了浴室里的燈光,以及虛掩著的門。
「小夢在做什麼……」柳罡的心底有著好奇,他自然不會認為郝夢在方便什麼的,那不可能不關門,強烈的好奇心,讓他禁不住的來到了門後,從門縫里偷看了進去。
想不到,她如此在意那一道疤痕……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治好她那一道疤痕看著眼前的一幕,柳罡卻是心底微微的一痛,盡管郝夢還不是他的女人,可是,他的心底,那卻是已經將郝夢當成了自己的女人,看著自己的女人如此的難過,他能不心痛?他在心底暗暗的發著誓。
略微的一遲疑,柳罡悄悄的回到了床上,他知道,郝夢現在雖然需要安慰,可更需要自己的隱秘空間,現在的凌笑雪,那道疤痕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已經學會了自我的調節,自己去關心的越多,她反而的心底壓力越大,跟著凌笑雪那麼久,他也習慣了分析人的心理。
自己是睡沙發,還是……郝夢自傷自憐了許久,才終于的關了燈,在那廚房兼飯廳客廳的屋子里站了一會,遲疑了許久,她最後還是躺在了沙發上,雖然已經跨出了那大大的一步,她的心底對于柳罡的親熱也沒有了多少抵觸,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柳罡的女人,可對于和柳罡一張床,她依舊的感覺有些不能接受。
只是,她卻並沒有發現,房間的門早也被打開,她睡在沙發上,柳罡自然是立刻的就知道了,他輕輕的起了床,來到了沙發邊,蹲子默默的注視著郝夢。
「你怎麼就醒了……」郝夢睜開剛剛閉上的眼楮,自然不可能睡著。
「我一個人睡不著。」柳罡可憐兮兮的道。
「癩皮狗,我進去陪你,總行了吧」郝夢白了柳罡一眼,沒好氣的道。
「我抱你進去」柳罡笑嘻嘻的伸出手,一手托在了郝夢的臀部,一手摟著郝夢的後背,將郝夢抱了起來,郝夢溫順的摟住柳罡的脖子,嘴唇踫觸到柳罡的耳垂,卻是禁不住的輕輕的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舌忝了一下。
柳罡輕輕的將郝夢放在床上,輕輕的擁著郝夢,又是一番親熱,大約折騰了半晚上,兩人都有些疲憊,很快的,兩人都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柳罡就醒了過來,睜開眼楮,郝夢枕著他的手臂睡的正香,看著郝夢恬靜中帶著絲絲憂慮的面龐,他的心底,禁不住的一陣憐惜,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他小心翼翼的放下了郝夢的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晚上的飛機,他下午就得去靖原,刑警隊也還有些事情需要安排,而且,那房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只等他回去付款辦手續,他也決定上午去把事情辦了,也好讓人將房子修繕,他這馬上又要耽擱幾天,此時不去辦理,那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你要走了……」只是,他還沒有放下郝夢,郝夢就醒了過來。
「恩,我準備今天去把房子手續辦了。」買房子的事情,柳罡早就在電話里和郝夢說了的。
「裝修的人找好了嗎?」
「還沒呢,房子都還沒時間買下來,哪有時間去找人裝修。」柳罡笑了笑。
「那我給你找人了,後天周末,我讓人去給你裝修。我姨父就是搞裝修的,他可是祖傳的老木匠,對于木頭房的修繕,那可是很在行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郝夢首先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姨父。
「那敢情好,到時你找遠航,他帶你去就是了。這卡上有兩萬多,不過我回來再給……」柳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你具體有什麼要求嗎?」盡管兩人的關系也是有了重大的突破,然而,終究的,也就還只是戀愛關系,那房子,也還是柳罡的房子,裝修,自然要听柳罡的意見。
「盡量維持房屋的原狀,不要改動太大,其他的,簡單些就是了,不過材料要用好材料,這個不能節約。」那可是自己住的房子,材料自然是關鍵,而房子的風格,柳罡還是比較喜歡比較傳統的風格,再說了,那本來就是傳統的瓦房,真要改變其風格,那弄出來也就不倫不類的了。
商討好了房子的裝修事情,柳罡開了車,直奔縣城而去,刑警隊的事情雖然不少,不過,許多的事情,也差不多就是按部就班的進行,少個人,多個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柳罡管的乃是全面,全面的意思,那也就是啥都管,可並沒有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事情,都有人在負責著,他走個三五天,根本也就沒有什麼好交代的,主要的,也就是信用社的案子,听說讓自己負責信用社的搶劫案,尹世強自然是頗為積極,搶劫的案犯已經抓獲,那差不多和白揀份功勞沒有多大區別。
不過,听說了起幕後的主謀後,尹世強卻是感覺著這功勞,並沒有那麼的好揀,不過,他卻也還不至于退縮,對于偵破經濟領域的案子,他還是有著充分的自信的。再說了,作為刑警隊的副大隊長,他也不可能毫無擔待,別人都把人抓到了,自己也就去查幕後的主使者,這一點都還推月兌,那他也就干脆別在刑警隊呆下去了。更重要的是,這也是他一個重要的機會,這案子,可以肯定的說牽涉到貪腐,貪腐的案子,那可是檢察院的分管,很難落到他們手里。
公事解決,那自然就是私事了,房產的過戶,還得抓緊時間,錢的數量也不大,自然是現金交易,柳罡開著2020去銀行取了錢,來到地稅局,地稅局那邊的手續,嚴忠敏已經辦好,只等柳罡交錢。
接下來辦理土地證和房產證,嚴忠敏乃是執行科長,對于辦理房產手續,那自然是輕車熟路,房產管理部門也差不多都是熟人,即使不是熟人,也不會故意的去為難稅務局的同志和刑警隊的大隊長,無冤無仇的,都是體制內的同志,自然都要給幾分面子,一路上幾乎是大開綠燈,辦好所有手續,也才十點多。
「罡哥哥回來了。罡哥」回到家里,凌笑笑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小小則是仿佛小尾巴一般,跟在笑笑的後面。
「笑笑,小小,練的怎麼樣啊?」兩女都穿著練功服,額角還有汗珠,顯然正在練武。
「總體感覺還不錯,不過,運氣的時候,總感覺帶脈有些微的阻滯,不是很明顯,卻能感覺到氣息在那一帶的時候要稍微的緩慢一些……」凌笑笑趕緊的道,昨天她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只是柳罡沒有回來,她也找不到詢問的人。
「你運行一遍我看看」柳罡抓住了凌笑笑右手手腕,手指搭在了脈搏上,凌笑笑趕緊的凝神靜氣,運轉起了自己修煉的功法。
「你腰部是不是受過傷?」柳罡松開了手指,緩緩的問道。
「恩,那還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難道,那傷沒有完全恢復?」
「帶脈位置有淤血,你盡快找一個中醫看看。」柳罡會把脈,卻不會治病。
「啊,要吃中藥啊……」笑笑苦著臉。
「必須吃中藥,最好再針灸一下」經脈上的傷,西藥可沒有效果。
柳罡又仔細的指導了一番兩人的修煉,下午,柳罡也沒有讓刑警隊的車送自己,凌笑笑她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他都離開了,她們自然不可能留在臨山,柳罡也就讓路從容和他一起坐凌笑笑他們的順風車了,反正也是順路,不過,司機卻是柳罡自己,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讓兩個女孩子當司機吧。
「罡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們?」進機場的時候,凌笑笑卻是有些的不舍。
「等有時間,我就來看你們。」柳罡倒是有些的不好意思,這車自己都開了幾個月了,他卻還沒去過部隊一趟。
蘇薔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坐在飛機上,再一次的俯覽海珠這座城市,柳罡的心底,卻是陡然的一陣騷動,他的心底,情不自禁的浮現出蘇薔的身影,那一夜的瘋狂之後,這個女人,就走進了他的心中,對此,他在心底無數次的懺悔過,也曾經他無數次的強迫自己忘記她,只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每當孤單寂寞的時候,他總是難免的想起這個女人近乎完美的**,總是會想起那一夜的瘋狂和纏綿。
他曾經撥了無數次蘇薔的電話,可是,每次剛剛的撥出,他就後悔了,掐斷了自己剛剛撥出的電話,也曾經有兩次撥通了電話,不過,也就僅僅的響了一聲,他就掐斷了電話。他不斷的告訴自己,忘了她,然而,這樣的結果,卻是益發的讓他無法忘了她。
飛機緩緩的著陸,柳罡和路從容下了飛機,出口處,謝旭秦和林琳兩口子也是等候在了那里,除了他們,還有一檔子柳罡的熟人,原專案組的成員,一個不少,除此之外,還有經偵支隊的支隊長錢軍力。蘇薔也在迎接的人群之中,此時的蘇薔,略微的豐腴了一些,更讓她增添了幾分**的風韻。
相隔的時間雖說不長,也就兩個月,一行人也都顯得格外的親切,兩地間隔的距離,讓他們更加的珍惜這難得的重逢。一行人上了一輛奔馳商務車,他們去的地方,依舊是那個小島,周春路顯得格外的興奮,「呵呵,我已經讓五姐推了所有的客人,今晚,就我們,絕對沒有人打擾。」
「呵呵,又讓周支隊破費了。」柳罡笑呵呵的道,此時的他,自然不可能推辭什麼的,幾人顯然早就商量好了誰請客,他這個客人,只帶嘴就行了。
「呵呵,柳老弟還不知道啊,現在不是周支隊,而是周局長了,港口分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兼刑警大隊大隊長。」錢軍力在一邊笑著道。
「啊,周局長,你可瞞的夠緊。」
「你小子該罰,又叫周局了,就把老哥忘了,等會罰酒三杯。」周春路顯然心情格外的好,副支隊長和分局局長,雖然說起來也是同級,可是,主管刑偵的分局副局長,和一個排名最末的副支隊長,那顯然分量更重的多,而且,跳出了刑警隊,未來的路也更寬廣的多,對他以後的發展,也更有利的多。
「周哥,不至于這麼狠吧……」柳罡苦著一張臉。
「你就裝吧,三杯酒,還不夠你漱口」謝旭秦笑著搖了搖頭,一行人說笑著,也是到了港口,坐上了游艇。
「小罡,謝謝你那幅字了」游艇上,林玲低聲的向柳罡道謝著,當時送那幅字的時候,她可是在娘家,婚禮還沒結束,老爺子就把那幅字拿去裱去了,婚禮結束,他們去度蜜月了,卻是回來才發現了那一幅字,卻是讓她喜不自勝,一直想著親自的感謝柳罡呢,要不,今晚她也不來湊這份熱鬧了,作為林家的大小姐,海歸派,她雖然不反感這一類近乎江湖人士的聚會,卻也委實不是那麼喜歡。
「嫂子太客氣了,就一幅字而也。」柳罡趕緊的道。
「老弟,這次有幾天假期?」謝旭秦也在一邊。
「領導給了五天時間。」五天,來去就去了兩天,明天肯定是要折騰一天,剩下的時間,也就兩天。
「呵呵,那敢情好,等過了這兩天,老哥好好的向你討教討教。」謝旭秦格外的興奮,上一次,因為婚禮和蜜月,讓他只能和柳罡小試了一下,未能討教一番,他可滿是遺憾。
久別重逢,自然都顯得格外的熱絡,當然,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他們,雖然都是一個系統,職務也有高低,可卻並沒有上下屬的關系,更沒有直接的沒有利害關系,也就不可能有什麼利益沖突什麼的,因此,酒桌上,也都分外的放的開,氣氛顯得格外的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