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還沒有見到過紫色風鈴的戰斗身姿呢,不過藍色幽魂倒是提前給我打過預防針︰「戰斗狀態下的紫色風鈴可是六親不認的,所以最好遠離她的周圍。」
有那麼恐怖嗎?怎麼感覺好像不是在說一個人,而是一個女魔頭似的。
我轉頭尋找紫色風鈴的身影,原來她就站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不過怎麼感覺感覺呆呆的,難道是嚇傻了還是害怕的不敢動了?
一個半人馬突然沖向了她,沒想到就連怪物都注意到她的異常情況了,我雖然想救援,可是要想及時趕到,在這樣的距離之上時間明顯是不夠用的,而其他人也都被怪物絆住了腳步,我只得大聲朝她提醒道︰「小心怪物!」
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沒有,面對半人馬的攻擊竟然才想起來要躲避,可惜時間已經太遲了,半人馬的標槍已經完成了攻擊的準備動作,鋒利的槍頭飛快的刺向了已經來不及進行躲避的紫色風鈴。
「當——」在我幾乎已經認為她會受傷的時候,半人馬那用盡全力的一槍居然被一把巨型戰斧給擋住了,巨斧的手柄就握在紫色風鈴的雙手中,半人馬一擊不成便抽回了標槍緊跟著又是一槍,巨斧笨拙的小幅移動著,再次把第二次攻擊給抵擋了下來,一連幾個回合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怎麼樣?沒有嚇到吧?」隊聊里傳來了藍色幽魂的聲音。
太小看我了,雖然想沒有想到紫色風鈴的武器竟然會是一把這麼巨大的斧頭,但是只是這樣就想把我嚇倒,難道以為我是紙做的不成?
所有武器里面斧類的武器攻擊最高,同時它的攻擊速度最慢,而且命中率很低,雖然傷害驚人,可是打不到就等于沒有,再加上只有近戰類的戰士和騎士才可以使用和它遠超一般近戰武器所要求的的力量屬性,即使有人對它情有獨鍾也不免望斧心嘆。就在我不知所以然的對紫色風鈴的斧頭妄下評判的時候,事實卻告訴了我一個永久不變的真理,那就是「人不可貌相」,同理,斧頭也是一樣,原本十分笨拙的巨斧居然把比它靈活的多的半人馬從中間一斧兩斷,好在游戲畢竟不是現實,不會有血腥場面出現,要不然就連一般的男子也是無法適應的。
初戰告捷,紫色風鈴逐漸進入到了戰斗的狀態,一把巨斧揮舞的是呼呼成風,所有遇到的半人馬不是被擊飛,就是被攔腰砍斷,幾乎都是一擊斃命,果然不愧為武器之中的霸者。
堂堂一個男子漢我怎麼可以被一個女子比了下去,于是乎意外、餡餅和小呆都被我招了出來,也許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出來活動了,他們竟然表現的要比平常還要興奮的多,因為已經有一個牧師就足夠了,所以意外也被我當作作戰人員派了上去,手里依舊拿著的是那把附加毒性攻擊的斧頭,由于平時他一直被我當作牧師來使喚,武器的好壞也就顯得無關緊要,所以一直也沒有進行更換,別看武器過時了,可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發揮,沾之及走、決不戀戰,不多時大半的半人馬都中了毒,頭上冒起了一連串的損血數字。
我的佣兵大家都在決斗場上見過,所以對他們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別的注意,不過我似乎是低估了這些美女的好奇心。戰斗剛一結束紅色火焰就沖向了小呆,小呆本來正坐在地上恢復著魔力值,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根本就無法躲避,而作為反擊的小火球也因為同組成員之間無法相互攻擊而被系統自動miss掉了,小呆自然厄運難逃被抱了個正著,只可惜作為npc,他完全無法體會的到美人懷里的波濤洶涌,反而嚇的大呼小叫起來。
「小氣鬼,沒想到就連跟班的都是這麼小氣,不過就是抱了一下嘛,大呼小叫什麼,好像是我佔了你多大便宜似的。」紅色火焰一邊抱怨著,一邊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小呆,生怕他會掙月兌出來。
要不怎麼說「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和一個女人,尤其還是一個美女來講道理根本就是一件無法完成的艱巨工作,我只得給所有佣兵下達了不得反抗、原地待命的命令,真不明白,這麼丑的一個地穴人居然還會有人喜歡,是不是越是美女,她的喜好就越是與眾不同啊,不要說我以點蓋面,瞧瞧旁邊那幾位就一目了然了。
意外和餡餅同樣沒有幸免,藍色幽魂和面容慈祥的老村長聊的甚歡,不時可以听到他們因為談到有趣的地方而發出了陣陣笑聲,意外和綠色冰團則是正好相反,兩人都是不喜言語、極少動容的類型,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的相互注視著,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就好像是在比賽耐力,意外是npc不過我倒是有點擔心這麼下去綠色冰團的視力會受到影響,比如,那個斗雞眼好像就是這麼形成的。
有人也許會問紫色風鈴到哪里去了,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在我的身邊了,不過明顯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兩只眼楮不停在意外、餡餅和小呆身上來回轉悠,看來野心最來的還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