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不應該來問我,畢竟引爆生命之樹的可不是我。」卡魯淡淡地回答到,巫妖王陛下把這次出征統領大軍的權利交給了魯卡是不假,可是這並不代表著自己就一定要對他惟命是從。
「那你為什麼不去阻止精靈引爆生命之樹呢?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巫妖王陛下臨行時候的吩咐了嗎?」魯卡沒有辦法不生氣,誰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又飛走了也不會保持冷靜的,誰知道卡魯是不是故意在搗亂,這段時間里面他可是一直在和自己較著勁呢。
「阻止?」卡魯似乎听到了一件非常好象的事情一樣,「我的手下當時可是拼死拼活的在攻城啊,你以為我是偉大的巫妖王陛下呀,一個瞬移就可以無視距離的限制,十分的抱歉,如果我真的有那樣出色的本領的話我還攻城做什麼,自己直接去開城門不是更好?」
「你竟然敢拿偉大的巫妖王陛下開這種玩笑?」魯卡氣得就連指著卡魯的手指都在不停地顫抖著。
「你哪句听出來我拿巫妖王陛下開玩笑了?難道你認為巫妖王陛下的瞬移稱不上出色的本領?還是說你在懷疑我說的話?」卡魯才不會上這種簡單的語言類的陷阱呢,如果要是放在復活以前這個該死的書生又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
「哼。」
魯卡自是不敢懷疑巫妖王陛下的能力,而且根據現場實地的勘察他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所以卡魯應該沒有說謊,那麼精靈的武器裝備真的已經都被泯滅在了生命之樹的自爆里了嗎?魯卡總是覺得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卻又無法找到原因。
能夠看到魯卡吃鱉的模樣,卡魯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暢快了,精靈的武器裝備自然不可能會被生命之樹的自爆所泯滅,但是自己可沒有說這些東西沒有被他藏起來啊,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批武器裝備是多麼的精良,如果能夠為自己所用的話哪里還需要去在乎其他亡靈的意思是怎麼樣,拳頭大的就是主宰,這一條死靈世界中的唯一法則自從被復活起就已經深深地烙在了自己的腦袋里,象魯卡這種傻瓜就一定會把這批精靈的武器裝備乖乖地上交給巫妖王陛下,可是那麼做又有什麼好處呢?加官進爵?自己已經是統領所有黑色城堡之中亡靈骷髏的大將軍了,再怎麼升官自己的權限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至于封賞的金錢嘛,這些東西對于已經擁有了精靈裝備的自己來說還有什麼吸引力?所以一打收集完畢所有的精靈物品以後,卡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藏寶地,將所有收集到的精靈物品悉數給塞了進去,至于卡魯的質問他也一早就已經想好了,畢竟精靈引爆生命之樹可是鐵一般的事實所在,無論他再怎麼樣的仔細勘察、推敲也懷疑不到自己的頭上來,但是沒有完成繳獲精靈裝備任務的這個黑鍋就和自己沒有什麼關系了,需要背的那個人自然就是這支亡靈大軍名義上的指揮官魯卡大人了。
卡魯和魯卡之間的扯皮還在進行中的時候,星月佣兵團的各位也已經得到了精靈花園慘遭覆滅的壞消息,尤其是當初庫萊爾支援我的那些精靈戰士,一個個都急得臉紅脖子粗的,就差流鼻血了,可是因為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我的村莊,所以再怎麼樣地心急如焚,他們也只能夠拿那些游蕩在村莊周圍的那些不長眼楮的低級怪物出出心中的那口怒氣了。
消息並不是我發回來的,那時侯的我還對此時毫不知情,遞送消息的是一只小小的蒼鷹,這種體型短小的飛禽是精靈專門所圈養的動物之一,目的就是為了利用蒼鷹的超快飛行速度還有他超強的體力來實現遠距離的情報交換,畢竟竹笛的傳播範圍實在是太有限了,不得不采取其他保持遠距離通訊的的辦法。
當這只蒼鷹到來的時候,它的身上明顯已經帶有血跡,不過這些血跡可不是它自身的,翠綠的顏色表明這些血跡都是精靈的鮮血,可以想象當時是在怎樣的一個危機的關頭,身受重傷的精靈打開了圈養的籠子,艱難的給蒼鷹腿上的睫桶(用植物的睫所做)里塞上了寫著簡略情報的葉紙。
在葉紙的末尾畫著一個十分精靈化的獨特的符號,根據精靈戰士的說明,這個符號只代表了一個含義,那就是仇恨,無比的仇恨,無論是哪一位精靈親眼看到這個符號都必須無條件的對這個符號所代表著的生物進行攻擊,甚至可以使用截殺、暗殺與毒殺這種並不十分光彩的手段去對付目標,從這一刻起,精靈會對目標進行不死不休的進行追殺,直到目標的消亡。
精靈戰士第一時間就要去為自己的親人們去報仇,卻無奈的因為庫萊爾先前所下的命令而猶豫不絕,公然違背精靈村長的命令就等于是背叛,而明明收到消息卻不能夠為親人報仇同樣不為精靈高傲的性格所接受,就在他們左右為難即將暴走的階段,卻只因為流浪之風的一句話而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