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屬下有事稟報。」不想,樓下傳來素問的聲音。這個時候來,我突然很不安。
「慌什麼?你打發他走。」重樓的心語,我听得見了。
「樓哥不許去!現在,你的時間是我一個人的。」我故意大聲道。心念一起,便在水中激起不大不小的水花,從外面看,便像是兩人在戲耍一般。
「小姐息怒,屬下只耽誤一點時間。」素問笑道。
「沒門兒,誰叫你剛才不講……哎呀,樓哥,你干嘛咬我,不許咬,就不讓你理他。」「我說瑤光,你該不會捂住紅毛的嘴,不讓他出聲吧?也只有你,敢在魔尊頭上拔毛……哈哈!」沒想到,景天也進了院子,听聲音,他應該站在素問身旁。
「要你管……你這顆爛牙……」不管怎麼說,我听到景天的聲音是欣喜的,他不會害重樓的,不會!我便肆意撒潑……「唉……我說哥們兒,你今晚肯定是沒戲了。走,咱們喝酒去……反正耽擱了正事,也怪不到你頭上。不過呢,想想也對,這**一刻值千金嘛!」景天打趣道。隨即,他連拖帶拽,將素問給弄走了。
「樓哥,菜牙是來幫你的。」我說。
「這小子機靈多了。」又是心語,我明白,樓哥正是最要緊的關頭。好容易挨過最後這半炷香的時間,重樓順利收功,我也覺得全身經脈通暢,精力充沛無比。「呀,你怎麼了。」我一轉身,重樓的嘴角含著一點血絲。我立刻心疼的用小手擦去,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麼嬌羞。
「無妨!」重樓邪笑道。他的雙眸神采奕奕,正戲謔的看著我。
「看什麼?不許看。」我一驚,遭了,身子的紗巾不知何時解開了,並無一物遮擋,便趕緊伸出柔女敕無暇的雙臂,去捂他的眼楮。
「景天這小子倒是說對了一句,丫頭,太無法無天了。呵呵!」重樓身子一側,便躲開了。
「好了,本座先教你收回鎖魂鏈。」「哼……還說呢,拿這麼粗的鏈子綁著我。」我很不滿。
「傻話!這可是魔界十大聖器之一,給了你,不知會羨煞多少眼紅的魔族。」重樓在我身後,右臂與我的右臂重疊。我便跟著他學習如何運用魔功,不多時,便運用自如,收回了鎖魂鏈。一看,它就像一枚小巧的刺青,在我的手臂間安安分分!再一施法,它便被我隱藏起來,不見蹤影!
「好一個玉骨冰肌,吹彈可破。」重樓一手在我手臂間撫模著,更不經意的在人家耳垂上輕輕嗜咬。
「你……討厭!十大聖器又是什麼?」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小手更是阻擋他亂來。
「血域煉海、蚩尤角、天魔刃、青靈匕、鎖魂鏈、混天魔傘、虎骨魔音、鬼泣、九轉魔鈴以及魔影震天鉞!」重樓的口氣中不免有幾分驕傲。哇塞,這麼多寶貝,我一听,兩眼都直了。
「樓哥,蚩尤角、青靈匕長什麼樣子啊?鬼泣——難道是御鬼術?」我問道。
「傻丫頭,你沒見過本座頭上的那對角嗎?嗯。」重樓笑道。
「啊,那就是蚩尤角!青靈匕給我看看,還有鬼泣呢?」我撒嬌道。
「鬼泣在靈樞手上,青靈匕則一直不在魔宮。」重樓的手指在我的身體上來來去去,我只覺得酥麻難當,又無力推月兌。
「靈樞……」不知怎麼的,听到重樓口中念及她的名字,把我的好奇心打消了一大半兒,人也精靈了起來。
「其實,還有一把刀,一把絕世的魔刀,只可惜……本座也不得鑄造之法……」听重樓的語氣,好像充滿了遺憾。忽然,我靈光一閃,難道樓哥指的是那把刀!蚩尤曾不惜自身真元練就了一把曠世魔刀,可斬斷鎖魂鏈,還能蠱惑人的心智。(就連身為魔尊的重樓也心心念念)一想到那刀柄上活靈活現的帶著不同情緒的一雙雙眼楮,我就心驚肉跳,惶恐不安!不,還是讓樓哥忘了它為好!
「樓哥。」我隨即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偷笑下,便轉身逃跑。
「來人!」重樓一聲令下,只見綠綺帶著四名黑紗侍女突然出現在浴池邊。黑紗侍女手中拿著一張長長的玫色團花雲錦,綠綺則端著一個錦盤,盤里放著的是一條緞帶。
「干嘛?你們快住手……」我已經上了岸,身子被她們擦干了水珠後,迅速用雲錦裹得……像一個特大號的蠶繭般,只留有光溜溜的手臂在外面,動彈不得。
「綠綺……」我嘟著嘴。這小妮子卻用緞帶將我身上的雲錦束好,還手腳麻利的拿走了發飾,解開了青絲。
「小姐,忍耐一會兒就好。」侍女們把我放在軟塌上,還蓋了張白色的錦被。接著,她們抬著我離開了浴室,穿過並不算長的燈火通明的通道,最後,將我抱起,放到了一張大大的雕花石床上。這就是今晚的寢居嗎?
我睜著大大的漂亮眼楮,四處打量︰寬敞明亮的寢室里懸掛著鵝黃色的錦帳,鋪設有純白色的絨毛地毯,七彩琉璃所打造的燭台在火光的映射下,變得更加亮麗奪目,滿室生輝!我身下的石床,竟然鋪了一張繡滿了白色羽毛的雲錦軟墊,一旁還添置有幾張繡花錦被。
「丫頭,還逃不逃?」推門進來的正是重樓!他換了干淨的黑色睡袍……眨眼間,已經坐在床邊,握著我的小手,雙眼全是笑意。
「尊主!」侍女們行禮後,便出去了,還體貼的關好了門窗、放下了錦帳。
「不逃就不逃嘛。先放了我!」我撒嬌道。
「呵呵!」下一秒,重樓將我壓在身下,石床的紗簾也被魔法放下了,我的心,砰砰砰的急跳……似乎有很多話,此刻,在他的注視下一個字也講不出來。
「睡吧!」重樓側身躺在我身旁,再把微微顫抖的我緊緊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戲謔道。
「你……嚇唬我。」我差點就哭了出來。
「哼……本座若用強,你以為自己真有能力全身而退?不過……」重樓幾乎將錦被都蓋在了我身上,還緊緊的抱著,不肯放手。
「你生氣了?我……我不是故意……」「那好!」重樓一使勁,便將我身上的緞帶扯下,雲錦慢慢地滑落……
「不,不要!」我用雙手拽著,不讓它滑。
「我不是隨便的女孩,何況……你還沒有跟我求婚呢?」我咬了咬唇瓣,說道。
「不求怎樣?你敢跟別的男人?」重樓以最霸道的姿態將我摟在懷中,大手還不老實的在我光潔的肌膚上撫模著。
「跟了怎樣?」我 脾氣上來了,頂嘴道。
「碎尸萬段、挫骨揚灰……這還是輕的,本座自有法子懲罰你!」重樓的聲音更加低沉,他猛的含住我的紅唇,肆意攻關,那件裹身的雲錦頓時化成了碎片,在錦帳里散落四方。
「樓……樓哥!」我心顫道。
「別怕!」一室旖旎!兩具深深交纏的身軀,密不可分……一陣風,熄滅了華彩動人的燭光,卻將我們心中的情火燃燒得更旺!
「丫頭,醒醒。」「嗯……」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便瞧見了一張俊臉,近在咫尺!腦袋里忽然憶起昨晚的纏綿,我頓時羞得用兩手捂住臉頰,老天,還是被這色魔吃干抹盡了。
「放下來,本座那里沒看過……沒踫過!」重樓心情很好。
「你還說……」我一驚,此刻,他完全把我的身子扣在自己懷中,兩條鐵臂以霸佔的姿態,自自在在的摟抱著。不知何時,錦被早掉到了床下,我身上披著的是他那件寬大的黑色睡袍,他則除了條褻褲外什麼也沒穿。
「你……穿上衣服啦。」我真覺得快沒臉見人了。
「丫頭,還痛不痛?」重樓親吻著我的耳垂,在我的頸項間廝磨輕啃,又癢又麻……我的身子也越加無力。
「痛……」我小嘴一撅,眼楮里便有淚珠打轉。
「除了你,本座絕不踫別的女人!」重樓拭去我眼角的淚,冰涼的吻,一點一點的,溫柔的印在我的身上,也銘刻在了我的腦海里。
「嗯。」我輕聲應道。只覺得重樓向我展露出的是他從未有過的柔情,他小心翼翼,就像是抱著一個最珍貴的寶貝,有志得意滿的猖狂,但更多是的是輕憐蜜愛,萬般疼寵!
「樓哥……」在滿室的陽光下,我燦爛一笑,贏得滿室芳華!
「小瑤光。」重樓更加抱緊我。
「帶我去哪?」我嬌聲道。此時,他解開黑色的睡袍,用繡花錦被將我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一施法,魔力便自動為他換上了新睡袍。
重樓將我攔腰抱著,下了石床,直往室外走去。我乖巧安然的躺在他懷中,偶然一瞥,那白色羽毛軟墊上的落紅……太過醒目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