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號！」「三哥……」原來這些家伙在這里只有編號沒有名字，難怪警方這麼難查。
「你是老板？我們需要一間干淨的房間，要一等貨！錢絕對不是問題，但關鍵的是你們怎麼保證品質？」況復生站在我身前，擋住了對面還光頭男猥褻的目光。
「沒問題，沒問題！一等貨是不是？好得很！我們也很爽快……你們可以先享受，再刷卡……」那光頭僵尸也是藍眼。「嗯，有點意思。」況復生笑道。
「阿濤……」「乖，再忍一會兒。」
「兩位，先進VIP室再談……大家都是同類，能夠理解。」「嗯！」我點點頭，還是小鳥依人般挽著復生手臂。
「老板，你這里的生意也算不錯……其實可以找個更好的地方！」「唉……都是同類我實話實說，警方請了女天師訓練飛虎隊，我們的好日子不會長了。」「可是你們不賣貨，我們用什麼？」我嬌聲道。
「所以，這個舞場才必須這麼低調咯。美女，請……」
「阿濤……」「蘭兒，這位大哥說得對。高級場所，警方也會特別注意的……不若這里安全。」「可是環境也太……」「蘭兒，忍一下吧！你不是已經餓了嗎？光頭大哥，能不能快一點送貨？」「絕對沒問題，走吧！」
「好了，寶貝，走！」我故意扮刁蠻千金，復生則分外溫柔可親。
「到了！」光頭僵尸和灰眼僵尸說道，這里是上面那層樓的裝潢完全不同，確實舒服和豪華了不少。
「光頭大哥，我有件事請教……」況復生故意跟他們套近乎。「你不說我也猜到……放心，這邊修建了單獨的通道，你們可以從另一個出口安全離開！VIP服務嘛，自然也得為你們多多考慮周詳。」「老板，你真會做生意！」「兄弟，我看你也大方，交個朋友！我只是看場的……你還是叫我光頭吧！」「也好！」
「十號，去為蘭小姐準備散貨……」「散貨？我要最好的。」
「蘭小姐，你誤會了！散貨的意思就是這麼一杯，大餐當然是壓軸的了。」灰眼僵尸男笑道。
「我看是你們故意先用小小的一杯血來誘惑……」我和復生都不客氣的坐在昂貴的沙發上，這里的餐具都是銀質的，看起來確實干淨又華麗。
「呵呵……」「不好意思，光頭大哥，蘭兒在家被寵壞了。」況復生故意示好。
「沒關系！一會兒你們就會知道，這里的貨絕對純正。」「希望吧……」
「蘭小姐，請！」灰眼僵尸還真的替我拿了一杯血過來，裝在一只高腳水晶杯里。刺目的紅，誘惑的香……
「蘭兒，來。」況復生替我插入干淨的吸管，遞到我手上。幸好，我們兩個是真僵尸。
「嗯。」「喂，你們騙我，這香味不對……」我將那水晶杯往那對面的鏡面一砸，「血」流不止。這不是真正的人血！是紅色素和香精勾兌的，不是真僵尸絕對分不出來。看來，這里的戒備很嚴！
「紅色素和香精！你們這麼做生意……還說是VIP服務？蘭兒，別生氣，我們去別家！有錢還怕買不到？哼！」「可是人家餓了。」我嬌聲道。
「兩位通過了考驗！十號，拿真貨！還有，今天包VIP室的費用算我的，算是給蘭小姐賠罪！」
「你不會以次充好吧？」況復生懷疑地問道。
「唉……不是我黑心收錢不做事！其實這杯東西只有同類才會一聞便知真假？我們是擔心警方派人臥底。」「你是說警方？」況復生故意有點急了。
「放心！人能過得了這一關嗎？」光頭笑道。
「也對！我們的安全是最重要的……蘭兒，別生氣！光頭大哥也有道理，萬一被警方派人混進來，我們的身份豈不是都要曝光？」「曝光還不算什麼？慘的是還可能被女天師追殺……」光頭僵尸接話道。
「嗯，沒錯。」我才不發脾氣了。至于那些髒東西，自然有侍者進來收拾干淨。
「三哥。」這會兒，那名灰眼僵尸回來了，他手上端著的是真的人血。「美女，這回絕對沒錯。」光頭僵尸說道。「嗯，是人血，可是誰知道你會不會又拿了那個三四五等的來充數。」我刁蠻道。
「不會！做生意講的是信譽……你放心喝！」「蘭兒」況復生也示意要適可而止。
「好吧，姑且信你一次……」「咦，還真是。復……負責取貨的人很費心吧！香港還有處子嗎？」我這才放心喝下，一滴不剩。「怎麼樣，沒騙你吧？至于來源你就不用問了，地球人這麼多不是？」「兄弟，你……」「我還可以等！」
「辛苦你了。我正想說給你們听︰一等血確實很難準備！我們一般只會免費招待一杯……」「可是，我們有錢。」「唉……難道有錢，我會不想賺嗎？關鍵是這類女子不好找，我們找到了還得想法設計騙她們去做檢查，所以很花時間、金錢、精力……」
「去醫院檢查疾病？」我嬌笑道。「不止……重要的還是哪個地方吧？」況復生故意拍了一下光頭的肩膀，他倒是會意的一笑，點點頭。我卻沒听懂，不過算了，想來也沒好事。
「所以，兄弟你得稍等……」「嗯，好生檢查！」「明白！」「我不明白你們說什麼？不過，我還是很餓……」
「蘭兒，光頭大哥已經在準備了。你乖，先吃點苞米花……」「這些又不會飽……」我撅嘴道。「听話！」「好吧……」我坐在一旁乖乖地吃苞米花，還打開了電視。哦，沒有衛星信號！這也防，幕後人果然思想慎密。幸好我和復生的耳扣可以傳消息……
「兩位就當是私人影院吧！這里有各種口味的影碟可以打發時間……今晚還會有個精彩舞會！」「喂，舞會不重要，關鍵是你的貨，不要貨不對板！」我說。
「放心，放心！兩位，我們不打擾了。」光頭僵尸和灰眼僵尸男都出去了，還替我們關上了門！嗯，門口還有人站崗……我和復生苦笑了一下，只好等晚上再查。
「我們要窩在這里看這麼長時間影碟？唉……」我那坐得住。
「蘭兒，耐心點！一等貨干干淨淨的，值得等……」況復生故意說給門外站崗的家伙听。
「要不是剛剛那杯是真的不錯。我才不要等……人家還想去Shoping！」「好了，明天再去。」
「阿濤，你把那個光頭叫回來，我有件事差點忘了。」
「嗯，也好。多個同類說話也不錯……」況復生笑道。「瑤光丫頭，剛剛大哥佑傳訊給我，關于王娟的事，藺家只負責送人過來，他們並不清楚這里面的真相。」我故意將電視聲開得很大，復生乘機用心語告訴我。
「蘭兒，別任性。聲音小點……」況復生這就去拉開房門。「濤少，你有什麼吩咐？」門外的也是僵尸。他們還很有討好的意味，顯然是不願得罪況復生這尊活財神。
「我老婆任性得很！光頭大哥空不空？」「三哥在房里。」「請他過來聊聊天……確實很無聊！女人啊，一天不Shoping就發瘋！」況復生故意放低了聲音。
「我去問問。不過……」「這個算你們的小費，請不請到，都不用還。」況復生很大方的從皮夾里拿出一萬多塊。「謝謝濤少！我這就去……」沒有人不貪財，啊……不對，是僵尸更需要貪財。血比白粉還賣得貴！
「嗯，多拿些好吃的零食來，不用省錢！」他又給了不少現金。「是是是……不過，那些零食對我們來說是……」「無妨，總比干坐要好。」「對！馬上去，您稍等……」
「阿濤……」「寶貝，別生氣。」況復生故意與我靠得很近。
「阿濤，這個光頭做生意還是要改進，起碼也應該向我們平常去的俱樂部學學嘛，買零食還要客人教！」「蘭兒，這不是為了安全嗎？好了，我明天去公司請假，好生陪你逛街！」「這還差不多……」
「咚……咚……」「請進！」
「小弟說，兩位找我？」「坐下聊天吧！太悶了……」「就是嘛！」
「好！我反正這會兒也無事……手下很勤快，不用我事事叮囑。」光頭說。
「三哥！濤少，你要的零食買回來了……」「都放下吧！」算這家伙識趣，一看這些糕點小吃就是從高等西餐廳買回來的。「濤少，還剩……」「行了，不用找零。你拿去用……光頭大哥，嘗嘗看。」
「你們還真懂得享受！也對，市面上也有賣我們用的止瀉藥……」「不是止瀉藥，是這種藥水！你喝過之後，再吃普通食物也不會拉肚子，不過呢，就是滿足一下口欲，吃不飽的。」況復生送了一瓶給光頭僵尸。這藥是師叔精心研制的，一來可以幫僵尸解決一些痛苦，二來也可以藉此機會控制他們短時間的血癮！
「這藥是……」「目前，只有一家網店在賣！一會兒給你寫網址……」這個地下舞場用了干擾器，手機、電腦都沒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