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哥,你可不能怪我哦。我是為你好!」我嬌聲道。然後,我從指環空間里取出裝符咒的化妝箱,唉……自從小玲姐姐重新訓練飛虎隊後,她還讓我和復生帶了不少天逸師叔研制的專門對付靈異罪犯的手銬、腳鐐在身邊,以防萬一。沒想到我第一次用,竟然是這麼個場面。
「樓哥,你醒來後可別氣得殺我。呵呵……我可真的要欺負你了哦。」于是,我動作迅速的先替重樓戴上兩只手銬、兩只腳鐐,再讓另一邊扣在床的鐵藝欄上。重樓還真是沒有反應,睡得可真熟。
「這會兒的樓哥還真像乖乖的睡美人!呵呵……」「樓哥!」我重新回到他身旁,俯身吻住他的唇瓣,同一時間,我的元神月兌殼,化作血色的曼珠沙華花枝(帶著‘不死心’)進入重樓的體內,迅速地摘走他胸腔內的心。當‘不死心’重新跳動于他的體內時,曼珠沙華花枝又帶著我的那顆心戀戀不舍地準備出來。
「你干什麼!」就在這時,重樓睜開眼楮。不可能這麼快醒的……我趕緊加快速度,換好心,出來。元神歸位!重樓的眼楮雖然睜開,身體卻還不能動。原來是虛驚一下,他根本沒醒!我靠在一旁,直喘氣!「樓哥,你再嚇唬我,我會瘋掉的。」于是,我幫他合上眼皮,他還是在催眠中的。我不由得笑出聲來!
「笨樓哥,你可要早日解蠱哦。」說著,我自己也放心的躺在了他身邊,其實,我的身子還很累,不由得伸長了手臂,抱住他的腰甜甜睡去。咦,好像忘了什麼事?算了,等我睡醒再說吧。一張大大的羽絨被蓋住了兩人,我如小貓一樣,蜷縮著,偎進了他的懷中。夜很黑,很靜!
「可惡的丫頭!醒醒……醒來,北瑤光!」
「早啊,樓哥。」我還沒有睜開眼楮,只覺得有股白色的光透進屋子里,好刺眼。我便想伸手去擋……咦,手怎麼伸不動啊!忽然的,我終于想起昨夜做了什麼事,嚇得一下子睜開眼。
「哼……」重樓坐在了床邊,一只手還在緩緩地撫模著我的臉頰,可是氣氛好詭異,他的手指已經移到了我縴細白女敕的脖子上,輕輕地摩挲著,我的心突然急跳,真怕他給我突然掐斷了。
「你也會怕?」重樓的笑聲中听不出怒氣,但是一雙紅色眼眸瞪了我一眼。嚇得我,不由得身子輕顫起來。
「樓哥,樓哥……你要听我解釋。」壞了,壞了,我的手怎麼動不了?腳也動不了……慘了!
「哼……」重樓不語。「這……這個東西怎麼會在我身上啊?」我一抬頭,看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銬,由于動靜大了點,露出了小腿,兩只潔白光滑的腳踝上也戴著腳鐐,另一邊均與床欄相連的。
「本座還真意外,丫頭竟然有這種嗜好?嗯!」重樓的臉本來是望向窗外的,此時,他轉過頭來看我。
「不是的。我……那個……」壞了,我要怎麼解釋?難道實話實說告訴他,我已經偷偷換了心,那他準會氣得真的一把掐死我,嗯,還一點都不費力。我都被綁在床上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型。
「哼……你還不說實話!」重樓沒有發火,可是原來他這樣的時候,我更怕!唉……說不定被他打一頓還好一點呢。這麼不溫不火的,好像一座活火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引爆了,然後燙死我,燙不死也嚇死了。
「我……」「我餓了。」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候,我的小肚子居然唱起了空城計,還叫了幾聲以示抗議。額?我敢發誓,這絕對不是故意的。
「還敢喊餓?」重樓臉色一黑。
「樓哥,不是啊。這個餓跟膽量大小是沒關系的。我真的餓了,昨夜本來就沒吃什麼?光給你們調酒了。」我嬌嗔道。老實說,我現在這個姿勢,會不會有點兒童不宜啊!
「說實話!不然沒得吃……」重樓突然欺身而上,非常曖昧的一手攬著我的腰,另一手伸進白色的羽絨被子里,上下游弋著,我的臉頓時紅了。這壞魔頭!
「我只是想……只是想小小的欺負你一下嘛。我敢發誓,除了給你戴上手銬和腳鐐外,什麼都沒做過。」我嬌聲道。「哼……」「好嘛,好嘛。我還偷親過你!」「哼……」重樓的手勁突然加大了。
「沒了,沒了!我發誓,我對著剛剛升起的太陽發誓就是給你戴上手銬、腳鐐和親了幾下,然後我就累得睡著了。真的,真的……」我幾乎是用吼的來表現自己有多誠意。
「丫頭,真是不老實!你還不說清楚,昨夜那杯果汁里放了什麼東西?」重樓忽然在我頸項間一吻,羽絨被子開始漸漸下滑,咦,肩膀怎麼是的,那……我的臉更紅了!這壞魔頭不是……我心中的疑問在偶然一瞥的地板上找到答案,那些碎裂的睡袍衣料,我不由得委屈的扁扁嘴,不說話。
「你還不說?」重樓開始在我的嬌軀上肆虐。唉,我現在被弄成這樣,完全是任君采擷嘛,好可憐哦。「我說我說,就是放了蜂蜜嘛,你那杯放了三勺,我那杯只放了一勺。樓哥,其實甜食真的不賴的。」「哼……」重樓側身一躺,也懶得跟我玩「審訊」游戲了。
「樓哥……」我嬌嬌弱弱的喊他。
「就這麼呆著。」重樓背過我,走向了落地窗。他還有心情坐在舒服的按摩椅上曬太陽,我的被子要滑到胸口了。「哼……」一道紅色魔光打了過來,托起了羽絨被,好好的給我蓋在肩頭。我剛剛一笑,可是手和腳不能動,哎呦,我昨夜干嘛這麼大意,應該先收了手銬、腳鐐才睡的。
「樓哥,我肚子餓。」就這麼一小會兒,五髒廟已經在大聲叫囂了。太陽光暖暖地照射在床鋪上,我白女敕的手臂上多了一圈「金鐲子」,那浪漫的床紗還沒有挽起,此時朦朦朧朧的,我看他是,他看我也是吧。
「餓著!」重樓還在生氣。
「樓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啦。」我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的背影。這要是萬一闖個人進來(當然這種幾率微乎其微)看見了像什麼話嗎?我都要羞愧死了。
「放了我,放了我。」我晃動著手上的手銬,只听得叮叮當當的金屬聲響徹在主臥內。重樓就是狠心不理我。
「師傅啊救命,干爹,紅毛欺負我!我不嫁了,我不嫁了……」我開始掉眼淚。
「哼……」重樓突然出現在床上。「你又要干嘛?這麼綁著我,還連早飯都不給吃。」我氣呼呼地說道。手銬還在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丫頭,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笨。」重樓抱住我。「是很笨啊,我應該收了手銬和腳鐐毀滅證據的。」我小聲的嘀咕道。「說,誰告訴你的?」重樓追問道。
「什麼啊?手銬是師叔研制的,小玲姐姐讓帶在身上的。」「北瑤光!」「呃?你別誤會嘛,那本來是用來抓捕靈異罪犯、帶回警局用的。我只是想試一試,若是連魔尊都綁得住,那什麼罪犯都沒問題了。」我就跟你強辯,才不信你真的會殺我、打我。
「你這個丫頭!」重樓狠辣地吻住我的唇瓣,是懲罰也算警告。「樓哥……」「說,你在果汁里放了什麼?本座不可能什麼映像都沒有。你還不講?」重樓怒道。
「催眠酒啦。」我本來還想強辯的,但不是怎麼的,一見他發火就不由自主的誠實了。「你催眠我!嗯?」「我都說了是……」「少編故事,本座一個字都不信。小瑤光,坦白點,告訴我︰你費盡心思將我催眠是想干什麼?說!」重樓的火氣突然又沒了。但是我覺得這種感覺更恐怖點。
「我……」「我就是不要說。」算了,編故事騙不了他,那我就暫時當個小啞巴好了。「你……」重樓突然揚起手掌,臉上卻邪魅一笑。「樓哥,你這樣笑,我會怕的。」
「好,既然你不說,本座就不問了。丫頭,你不是餓了嗎?我喂飽你好不好?」此時,重樓的身上邪氣很濃。
「好啊……我要吃小籠湯包、酸辣蝦、彩蔬燕麥餅、芝麻山芋、蟹肉餛飩、花雕醉雞卷。」我嬌聲說道。「呵呵……」「樓哥,你笑什麼?」我很奇怪。
「好,就先給你準備這些。」「讓廚房準備小籠湯包、酸辣蝦、彩蔬燕麥餅、芝麻山芋、蟹肉餛飩、花雕醉雞卷,送到總統套房來。」重樓打電話給酒店大堂。
「樓哥?」「嗯。」重樓將我的手銬、腳鐐打開,我總算自由了。「奇怪了,干嘛還要在里面多綁一層一層的棉布。」我自己將棉布解開。我看了一眼,自己里面還真的是什麼衣服都沒有啊?唉,于是,我只好裹著大大的被子往洗手間跑。
「樓哥……」我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他。
「去吧。」重樓坐回了那張按摩椅,又背對著我。不明白……算了,吃早餐要緊。我匆匆忙忙的刷牙、洗臉、洗澡……然後再換上干淨的浴袍。哎呀,真笨,應該拿了衣服再進來的。我只好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找衣服,重樓依然是在落地窗那邊背對著我,沒有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