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談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散了吧!」姜真祖開始下逐客令。我知道,他不願我和聖母過于接近。
「真祖,其實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瑤池,我不想再說第二次。門在那邊,不送!」「干爹,你別生氣嘛。」我立即柔聲勸道。「唉……」瑤池聖母和任羲只好走了。
「鼎爺、李Sir、王Sir,我們過去談談!」況天佑說。「好!」然後,大哥佑、小玲姐姐便帶著三位警局高官去書房了。「復生,有沒有甜品吃?」我故意鬧道。「有,今天有你和天涯最愛喝的楊枝甘露配七彩紅豆沙湯圓。」況復生答道。「好耶……」
不一會兒,黑衣侍女便端來了甜品。「干爹,嘗個嘛?」「乖,自己吃。我去天台澆花……」姜真祖走掉了。「師傅,你也去賞花嗎?」「不,我回家收拾東西。」
「樓哥,你吃!」我直接舀了一個紫色的小湯圓喂進重樓嘴里。「呵呵,傻丫頭。」重樓擁著我在沙發看電視。他還不知道聖母提的要求呢。好險哦!「這麼好吃的湯圓。復生,再來一碗!」「收到,我馬上給你煮……」況復生笑道。其實,吃甜品總會讓人開心點。吃完甜品,我便窩在重樓懷里假寐,但沒料到,後來還真的差點睡著了。
「樓哥,小玲姐姐他們還沒談完啊?」此時,重樓抱著我走回家。「乖,你別管,小事罷了。」重樓哄道。「樓哥,你會留下來陪我吧?」「自然。」「那就好。」今夜干爹去澆花,唉,他一定還在生氣。可是我了解姜真祖的脾氣,他自己想通了才會下來,不能勸,也不听勸。
「又想什麼?」「干爹要是跟師傅求婚就好了。」其實,我發現師傅看干爹的眼神已經起了變化,而且是朝著好方向的哦。唉,我什麼時候才能叫一聲干媽?
「少擔心!」重樓嘴角一彎,將我丟進了浴池。「樓哥……」「呵呵,不罰你罰誰?跟本座在一起還整日走神。哼……」「哪有?」我使壞的也將重樓拉進水里,笑得樂呵呵的。
「你這丫頭!」「啊……什麼嘛?你先丟我進水里的,一報還一報!」「還逃……」「不逃了,不逃了。樓哥,水里好冷。」「好點沒有?」重樓施法讓魔光圍著我。
「樓哥,你出去啦,我要洗澡。」「你洗好了,本座又不是沒見過。」「啊,你怎麼這樣?」我撅嘴道。「好了,不逗你了。來!」重樓將我抱出了浴池,才施法換了熱水。這時,浴池邊還多了一籃綠牡丹。
「丫頭,不許玩太久。」重樓這才將我放到地面。「嗯。」我使勁的點頭。「乖。」「樓哥,外面那個大浴池給你用。你別返回酒店啊。」我不想一個人睡,會怕!「本座不走!」重樓捏了捏我的臉頰,他還替我關上了浴室門。
「樓哥越來越可愛了!」我月兌了衣服,泡在溫溫的熱水里!瞄了一眼綠牡丹,我便伸手提著籃子,將一朵一朵的牡丹花拋灑在水面上。「這些牡丹真好看!」我拿起一朵把玩著。
我閉上眼,枕在軟枕上,閉眼享受著……「北瑤光!」門外響起了重樓的警告。完了,我洗了很久嗎?「樓哥,快了,真的快了。」我一睜開眼楮才發現綠牡丹早消失無蹤了。趕緊從浴池出來,急急忙忙的換睡袍。
「樓哥……」我打開門就看見重樓!「哼……」早換了黑色睡袍的重樓一把將我抱起,一同躺在主臥的圓床上!「眼楮還睜開眼楮這麼大?」重樓戲謔到。「沒有,沒有,困了!」我笑呵呵的靠在他懷里睡覺。一夜好夢!
「唉……」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我就一直唉聲嘆氣的,一想起今晚就是月圓之夜,只覺得整個人都沒精神了。「傻丫頭,你還愣著。快去換衣服……」重樓說。
「樓哥,我今晚有沒有麻醉藥啊?」我怕痛怕得要死。「丫頭……」「怎麼?素問他們還沒研究出來啊?唉……不然遲兩天再拔刺吧。」「不許胡說!快去沐浴更衣……」重樓將我丟進浴池,派了好幾名侍女進來服侍。
「樓哥,樓哥。」「BOSS,小姐已經換好了。」不久,我就被侍女簇擁著走出來。穿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套上淡粉色的短款羽絨服,下配雪花牛仔褲、棕色短靴。今天沒有將頭發挽起來,不過多了一定白色的毛線帽,帽檐上還繡了一朵紅色的小花。
「丫頭,來!」重樓在等我的時間里自己施法換了衣服。他穿了件灰色的貂絨雞心領毛衣,下配黑色的長褲、外披皮質深棕色皮大衣,大衣竟然長及小腿。
「樓哥,我不冷了。」「少胡說。」重樓還給我戴上一雙厚厚的手套。「我們還是去酒店嗎?」「嗯。」「干爹和師傅去不去?」我小心的問道。「傻瓜,他們已經在等你。姜真祖已經召回了四靈,況天佑、馬小虎、袁不破、況復生、任羲也趕去暫代四靈守護在香港上空。」重樓解釋道。
「啊……那這樣的話,匯豐大廈怎麼辦?」我不禁擔心道。「大廈不但有姜真祖下的保護結界,本座還留下了隨風看著那三個女人。」「三個女人?」「沒錯,除了這次跟你一起闖禍的莫婷、蕭綰綰外,況天涯也留在大廈里。」「哦,有冰塊鎮守在哪里,確實好得多。樓哥,我讓小馥兒陪著天涯寶寶好不好?」「隨你!」「嗯。」「馥兒,你去跟天涯玩吧。」「是,主人。」這時,一只漂亮的小鳥從我的指環空間飛出。
「走了!」重樓帶我出門。「樓哥……」「不用緊張!」重樓擁緊我。等我們趕到了流浮山山頂酒店。干爹、師傅、小玲姐姐還有四大凶獸(恢復真身)都守在客廳里。
「啊……」「傻丫頭,你沒見過它們?窮奇和饕餮,你已經很熟了。這是混沌,賴在窗戶下的是杌,性情比較直爽,你乖,別嚇著它們。」姜真祖說。混沌一只呆在姜真祖腳邊,他的手還輕輕撫模著它。
「干爹,你偏心,明明是它們突然現真身嚇唬我。」我撅嘴道。「少胡說!」姜真祖笑了。師傅和小玲姐姐手上都拿著一杯紅酒慢慢喝著。
「窮奇……」我松開了重樓的手,跑向窮奇。它用真身背過我走路,我不怕。「呵呵,這小丫頭。」姜真祖和重樓交談了幾句,我沒認真去听。
「瑤光,你先過來。」「哦。」「干爹、樓哥,為什麼我沒看見師叔和素問啊?難道你們真不給我用麻醉藥?」我皺眉道。「別說傻話了。你跟重樓先進去準備!」「好嘛……」我這才把手放進重樓掌心里,慢慢跟他回主臥。
「姜真祖!」唉,敢這麼連名帶姓稱呼我干爹的女人當然是馬叮當和馬小玲。「放心,我不會讓女兒有事。一起來吧!」我听得干爹在笑。「最好是……」「否則……」四靈忽然出聲示威。「叫什麼叫?別以為跟著這男人就有多了不起,救不了瑤光,我馬小玲就把你們四個剝皮拆骨熬湯喝!」
「樓哥,最凶的還是小玲姐姐。」我躲在重樓懷里捂嘴偷笑道。「小玲,說得沒錯。」哇,毛憂姐姐也來了。南馬北馬的女人,誰惹誰遭殃!願上帝保佑你們,阿門。
「學壞的丫頭,走了!」重樓嘴角輕揚,他先抱我回了這間總統套房的主臥。
「樓哥,今夜不用綁我嗎?」我四處看了看,沒十字架、沒繩子、沒火爐、沒屏風,更沒看見師叔和素問。難道今夜不需要他們坐鎮?啊,還是給我配兩個大夫吧!「不用!乖,先坐一會兒。」重樓將我放在落地窗下的按摩椅上。
「瑤兒,你先喝杯水水。」馬叮當進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杯溫熱的果汁。然後馬小玲和毛憂端了兩張銀盤(一盤里裝的是濕熱的毛巾;另一盤里放了一把小刀)一同進來!最後才是干爹,他的周圍便是縮小了身形的四大凶獸。
「哦。師傅,今天晚上好不一樣……」「傻瓜。」馬叮當溫柔的笑笑。「干爹,你為什麼叫它們回來啊?」「丫頭,饕餮給你的天使號角呢,先給干爹,乖!」姜真祖柔聲道。「你是說那個水晶做的撥浪鼓啊?在這里。」我便從指環空間取出來,拿在手里搖晃著,玩一會兒。
「呵呵……撥浪鼓?傻孩子!」姜真祖從我手里取走,然後施法將自己的元氣化作一滴心血滴入水晶撥浪鼓上,手一放,水晶撥浪鼓便自己懸掛在房間的天花板上。
「四靈歸位!」姜真祖一聲輕喝。我便看見四大凶獸呼嘯著一個一個將真身化作真氣進入撥浪鼓!撥浪鼓不停的旋轉,還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我閉上眼楮仔細聆听,哇,這不是干爹常常哄我睡覺的曲子。
「四靈結界已經完成!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問話的是重樓,他一直都將我半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