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之後,米雲飛受到了親柏嶺的邀請,來到了秦柏嶺的書房內。(來~看~書~]房內擺滿了各種書籍,撲鼻的檀香味充斥整個書房,親柏嶺正坐于書桌旁邊,在其身旁還有著一個老者。
米雲飛走進書房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一股磅礡的勁氣朝他壓來,米雲飛知道,那股磅礡的勁氣正是來源于親柏嶺身旁的那位老者。
「哼!」
米雲飛冷喝一聲後,全身也同樣散發出一股不弱的勁氣和老者踫撞了起來,兩人就這樣相互僵持,書房內的桌椅不斷的搖動,隱約間有些快要散架的樣子。
米雲飛額頭上的虛汗不斷滾下,反觀老者卻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咦!」老者的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嘆。
「哈哈!難怪你能夠以一敵三,當柏嶺對我提起時,我還不相信呢!小小年齡,卻能夠在我的氣勢之下堅持這麼久,著實不易啊!」
隨著老者爽朗的笑聲後,米雲飛頓時感覺到那股磅礡的壓力已經消失于無形。米雲飛感覺全身都快虛月兌了,心里不由贊道︰「此人的修為好可怕啊!雖然遠遠不如師傅那般絕世,可是就算爺爺和此人比起來都要遜色許多!」
米雲飛不斷的打量著眼前的老者,此人身形偏瘦,稀疏的白發,一雙眼楮炯炯有神,整齊的白須自然的垂下,一副仙風道骨的感覺。不過,米雲飛在老者的身上隱約見捕捉到了一股凌厲的殺氣,這種殺氣和一般的殺手截然不同,倒是與木澤明身上的那種氣息有幾分相似。
米雲飛在打量著前者的同時,前者同樣也在觀察米雲飛。
「穆老,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米雲飛,此人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雲飛,這是穆老,他當年是隨著先帝一起打江山的人物,曾在戰場上可謂叱 風雲,在戰場上幾乎無人能敵。」親柏嶺在提到眼前的穆老之時,仿佛帶著一絲敬畏。
「好了,柏嶺啊!你也不要吹噓我了,年輕的時候已經過了,現在老啦!」
「哎!歲月不饒人啊!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啦!」穆老的話中帶著一絲嘆息。
的確如此,歲月悄悄的流逝,曾經的年華留得幾許呢?剩下的怕也是滄桑多些?
「見過陛下!」米雲飛雖然不喜歡這種凡俗的禮節,可是樣子還是要做的。
「好了,這里沒有外人,你就不必多禮了。」親柏嶺揮了揮手,阻止了米雲飛行禮。
「不知陛下這麼晚召見在下到底所為何事?」米雲飛心中有些疑惑,所以當即提了出來。
秦柏嶺看了看旁邊的穆老,問道︰「穆老認為如何?」
「好!很好!很對老夫的胃口。」那位穆老連連稱贊道。
听到穆老的話後,米雲飛臉色一片茫然,他不知道穆老所為的‘很好’是何用意。
「雲飛啊!穆老想收你為徒,你覺得如何呢?」親柏嶺在稱呼米雲飛的時候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這就是米雲飛的實力和潛力所帶來的。世界就是如此現實,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所得到最多的就是白眼、鄙視。可是,當你某天站起來之後,那些眼光便會變得熾熱許多,所以,人活著就得爭氣。
「什麼?收我為徒?」米雲飛頭腦頓時發熱,良久才反應過來。
「陛下!在下已經有了師傅了,所以….」後面的話米雲飛沒有說出來,不過意思卻很明顯。(來~看~書~
「哦!你竟然有師傅了?」秦柏嶺也驚訝的問道,不過想起米雲飛如此年齡修為就這般卓絕,隨後也釋然了。這樣的人物如果都沒有師傅的話那也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因為在此之前只有木候輝少數幾人知道米雲飛已有師傅,所以秦柏嶺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這…看這倒如何是好啊?」親柏嶺也拿不定主意了,只好詢問穆老。
「哎!罷了,只怪老夫和你沒有師徒之緣。」穆老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
听得米雲飛的回答後,秦柏嶺的心中不斷尋思。他知道,像米雲飛這種人的潛力絕對是非常大的,如果能夠留在自己的身邊那樣最好,親柏嶺心中瞬間有了決定。
「雲飛,你今天給我們天羅帝國帶來了無限的榮耀,不如你留下來做我們天羅帝國的客卿長老如何?」秦柏嶺滿懷希望的問道。
「陛下,我離開師傅下山是為了更好的歷練,從而追求武道的巔峰,恐怕要辜負陛下的一番好意了。」米雲飛直接的拒絕了秦柏嶺的一番好意。
親柏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米雲飛的話說得不卑不亢,他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自從今天的那場大後親柏嶺就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把米雲飛留下來。如果米雲飛被其他帝國給挖走了的話,那麼將來的米雲飛對天羅帝國來說絕對會是一個威脅。
似乎看出了秦柏嶺心中的擔憂,米雲飛接著說道︰「陛下請放心,我米雲飛始終是天羅帝國的人,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損害天羅帝國的事。」
听了米雲飛的話,親柏嶺心中才稍微放心一點,可是心中始終帶著一絲遺憾。
原本親柏嶺決定,如果米雲飛不答應留在天羅帝國的話,那麼秦柏嶺也只能舍棄愛才之心將米雲飛永遠的留在這里。可是剛剛知道米雲飛有了師傅後,親柏嶺的心中暗自思量了好久才決定還是不要把米雲飛給惹火了,因為米雲飛都如此了得,那麼他背後的師傅一定不簡單。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米雲飛莫名的死在了皇宮里,被他背後的師傅知道了,那個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如果他的師傅修為不是特別驚人那倒還好,可是萬一米雲飛的師傅是個絕頂的強者,或許整個帝都被毀去也不是不可能。從米雲飛的表現來看,就算是個白痴都想得到米雲飛背後的師傅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人,更可況是一國之君的秦柏嶺呢?
「哎!好!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一聲長嘆,秦柏嶺顯得有些無奈。
親柏嶺作為一個帝王,什麼事都必須要考慮周全,在史冊上也不是沒有過類似的事情發生過,所以親柏嶺不敢賭,只能放任米雲飛離開。
將軍府的大廳里,盧朝海、任呂、木候明、冷寒霜幾人都在。
冷寒霜面色焦急,坐立不安,來回的走動著,嘴里不斷的嘟嚷著︰「雲飛哥哥怎麼還不回來啊?該不會發生什麼事了?」
「我說寒霜妹子,你別晃來晃去的好不好啊?我的頭都快暈了,你放心好了,誰還能對老四不利啊?那小子可不是個任誰都能捏的柿子。你看,就那麼一拳,我的胸口到現在都還在疼呢!」說話的正是任呂,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兩手還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胸口。
「哈…哈!任二哥,你還真是記仇啊!」門外頓時傳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聲音剛停,大廳內就多了道身影,來人正是米雲飛。
看著那道身影,冷寒霜在也壓抑不住自己擔憂了許久的情緒,一下子跑了過去撲在了米雲飛的懷里。
「嗚…雲飛哥哥,你讓人家擔心死了,都說伴君如伴虎,我還真怕你出什麼事了呢!」冷寒霜此時已是哭了出來。
米雲飛扶了夫冷寒霜飄逸的長發道︰「你這小妮子放心好啦!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你看旁邊還有那麼多如狼似虎的眼楮看著你呢!」
听了米雲飛的話,冷寒霜一下子掙月兌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我….我….我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啊!我今天突然發現視力有點不好,怎麼突然什麼都看不到了啊!」盧朝海眼楮朝著屋頂望了望,一副‘我啥都沒看見’的模樣。
木候輝也伸了伸懶腰道︰「哦,發生什麼事了嗎?不好意思,我剛睡醒。」
「咦!剛才不是抱得好好的嗎?怎麼不繼續了啊?」
「啊!干嘛扁我,我說錯了什麼嗎?」任呂剛剛開口說話,兩只拳頭就飛了過來,一只是盧朝海的,另一只是木候輝的。
經過一番的狂扁後盧朝海揉了揉拳頭道︰「靠!我盧朝海自認為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了,天下間什麼人我沒見過。可是遇到你了,我好自卑,我現在才知道我的見識還不夠啊!原來世上還有如此腦袋不轉彎的家伙啊!」說完之後,幾人便已離去,大廳內就只剩下任呂一個人。
被狂扁後的任呂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模)了(模)腦袋,嘴里不斷嘀咕︰「老大怎麼說我腦袋不轉彎啊?難道為應該問他們兩個為什麼不親嘴嗎」他沉思片刻,隨即連連點頭︰「恩!應該是這樣了。」說罷,任呂便追了上去嘴里還在狂吼道︰「喂,你們兩個剛才怎麼不親嘴啊!」
不久之後,庭院之中,頓時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淒涼的哀嚎聲傳遍了整個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