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滿場寂靜,那原本的兩方勢力在加上易天星,形勢瞬間變得極為詭異。此刻,那姜濤和封平眼中閃爍著凝重的神情,而那女子眼中則是散發著一股火熱的戰意,渾身炙熱的能量不斷激蕩,惟獨易天星一片平靜。
「二哥,你干什麼打我啊,不過倒是一點都不痛!」阿土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背部,悶哼著說道。剛才易天星那一劍用的完全是巧勁,借力打力。
「好了,阿土,你安靜一點!」穆銘輕聲的說道,對于這個阿土,穆銘真不知道該說他單純,還是魯莽。
「各位,這件事情是我朋友莽撞了,不過我們並沒有任何意思!」易天星瞥了一眼劍拔弩張的雙方,淡淡的說道。
「我們就不多打擾了,抱歉!」易天星將碎心劍反手插入背後的劍囊,轉身離去。
「你說插手就插手,說離開就離開,那我們兄弟的顏面何存!」就在這時,封平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而易天星只是瞥了一眼那封平,並沒有應對。
「哼,找死!」站在封平身邊的一個劍宗一聲歷嘯,一道金色的劍氣陡然間 射而出,直刺易天星的背心。
「咻咻~~」然而在拿到金色光芒尚未靠近易天星的時候,一道閃爍著紫色的銀白劍光不知何時如同穿越了空間一般,陡然間閃過,瞬間穿透了那經劍宗的肺部。
「我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不要以為我就怕了你們!」易天星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那名劍宗的身前,一柄閃耀著銀白色光芒的短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間,泛著森冷的寒意。對于如今的易天星來說,只要不是身懷玄階魂劍,劍尊階以下的劍者對他基本是毫無威脅。
易天星雙眸冷冷的盯著那姜濤和封平,平靜之中卻有著一種濃烈的霸氣,同時一絲凌厲的氣息仿佛以易天星為中心向著四周輻射而開。在這股氣息之下,封平和姜濤陡然間感到自己的靈魂本源一陣刺痛,只是這種感覺片刻即逝。
「三個男人,廢什麼話,要打就打,不打就滾!」就在這時,那個如同火焰精靈一般的女子卻是一聲嬌喝,一股股炙熱的能量不斷地噴涌而出。
「火玫瑰,這次算你走運!」看到女子那磅礡的能量波動,姜濤攔住了上前的封平,冷冷的說道。
「每次都只會說,兩個廢物,下次還是讓周泰來吧,你們還不夠格!」火玫瑰不屑的看著兩人,輕蔑的說道。
封平和姜濤卻是恍若未聞,只是封平臨走時冷冷的瞥了一眼易天星和阿土,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意。
「我們也走吧!」易天星有些皺眉的看著那火玫瑰,轉身淡淡的說道。
「等等,你們幾個來九劍峰干什麼!」就在這時,火玫瑰看著易天星,大聲的問道,甚至一股迫人的氣勢向著易天星壓制而來。
「你這是在質問我麼!」易天星淡淡的看了一樣那火玫瑰,爭鋒相對到,「而且,腳長在我們身上,要去哪里貌似還不輪到你來管吧!」
「你去其他地方我管不著,但是這里是九劍峰!」火玫瑰背後一道道紅光閃爍,手中的魂劍更是發出聲聲劍鳴,「身為火雲峰之人,我自然有權利知道你們的來歷!」
「玫瑰!」就在這時,那名木屬性劍尊卻是攔阻到,「對不起,各位,玫瑰就是這副脾氣,其實她沒什麼惡意!」
那名木屬性劍尊頗為和氣的說道,只是面色有些微白,顯然剛才的傷勢還未痊愈。
「侯鵬,要是他們是那幾家的奸細怎麼辦!」那火玫瑰帶著絲敵意的看著易天星幾人,對著那男子說道。
「放心吧,這幾人應該不是那幾家的人,應該只是路過而已!」侯鵬看著幾人,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雙眸陡然間在落在了穆銘的身上。
「你應該也是木屬性劍者吧!」
「恩!」穆銘輕輕的點了點頭,身為木屬性劍尊,侯鵬自然是能夠察覺到穆銘周身的那淡淡草木之氣。
「我是木雲峰玄木堂的弟子,不知道能否請你上木雲峰一聚?」侯鵬忽然彎下腰,態度十分誠懇的說道,甚至帶著一份懇求。
「木雲峰!」穆銘也是被侯鵬的話一愣,就連他身後的火玫瑰也是如此。
「你放心,我絕對沒有絲毫的惡意!」
「那,好吧!」穆銘略微瞥了一樣易天星,隨即輕聲的應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