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先人板板,雲姬就在我身邊,我這次出來為的是什麼,你給我玩這個。」袁曄頓時火起,可是瞬間又被邪火取代,小月復中升騰而起的壞念頭越來越烈,當下袁曄小月復急忙一縮,借助著斗氣,死命的壓縮著邪火的擴散。
「沒想到之前你都是裝的,虧我如此信你!」薛露銀牙緊咬,似乎在努力抗拒著,可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燥.熱,恨不得有種月兌.光衣服的沖動。
「不行,我不能留在這里了,我要出去!」一陣涼風在山洞吹過,讓得薛露清醒了一點,當下銀牙一咬,竟然是對著山洞外跑去。
原本在壓制體內邪火的袁曄,听得薛露這話,不由得駭得魂飛魄散,
急忙睜開雙眸,袁曄跳下石床,一把從身後抱住了薛露。
當袁曄手臂環上那柔.軟縴腰之時,薛露的身體驟然僵硬,條件反射般的轉身一巴掌對著袁曄臉龐扇去,不過由于此時狀態太差,導致那貼著袁曄臉龐的玉手,卻是柔軟無力,宛如是情.人間的撫.模一般。
「哎,瀑布之後就是懸崖,沒有我,你想墜崖自殺啊?」
薛露這才想起來這山洞是在懸崖中間,俏臉頓時蒼白了一分,她還沒有自殺的理由。
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被逼得急了,薛露忽然小嘴一張,一口咬在袁曄的肩膀上,然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男子氣息,她體內的火焰,頓時猶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猛然的騰燒起來,那咬在袁曄肩膀上的小嘴也是緩緩松開,一條丁香小舌竟然悄悄的滑了出來,輕輕的添在那猶如被母貓啃過的傷口之上。
肩膀上傳來的濕涼,讓得袁曄身體驟然打了一個顫,體內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又是騰燒而起,手臂逐漸用力,緊緊的勒著懷中那柔.軟的縴腰。
迷糊之間,袁曄腦袋一歪,嘴唇上竟然傳來柔.軟的感覺,嘴巴微張,一條濕潤的小舌,忽然莫名其妙的鑽了進來。
兩條舌頭突兀交纏,袁曄眼瞳猛然大睜,此刻他,猶如被那天雷劈中一般,身子驟然的僵硬了起來,瞬間邪火燒的更是猛烈,兩條舌頭在袁曄嘴中不斷的糾纏著,一**快.感不斷的侵蝕著袁曄的意志,手臂越來越用勁,似乎是想要將懷中的女人融進身體一般。
隨著體內邪火的膨脹,袁曄迷糊之間,一只手掌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薛露的柳腰,微微游動,然後穿過長衫,模上了那猶如溫玉般光滑嬌.女敕的肌膚。
兩人的身體這般親密接觸,袁曄與薛露,都是輕微的顫了顫,呼吸逐漸急促的袁曄,手掌緩緩移上,片刻後,竟然是一把握住了那柔.軟翹立的聖女峰。
女人的敏.感地帶忽然被襲,這讓得被邪火佔據神智的薛露迅崩潰,更是抱緊袁曄。玉臂環著袁曄的腰,小手在袁曄身上亂模,似乎不知道模哪里才能消除這火焰。小臉也不斷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
而袁曄本來有斗氣壓制,算是清醒一些,察覺到自己的手掌竟然握著對方的翹峰,臉龐漲紫,趕忙抽出手來,體內斗氣狂猛運轉,拼了命的壓制著翻騰的邪火。可是被薛露這麼一弄,馬上就要撐不住。
「你大爺的驚夜槍,這春.藥有其他的辦法嗎?」
「主人,若是你,強行用斗氣壓住,兩個小時就沒事了,可是這個女子只是普通人,又身體虛弱,如果沒有辦法解決的話,她會元氣大傷,半月之內都恢復不了,就算恢復,對以後的房.事都有礙,影響人家性.福啊。」驚夜槍那不負責任的聲音響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你就救救她吧。」
「上她就是救她!」袁曄最後的理智終于被這無恥的理由給打敗,旋即終于忍受不了,低吼一聲,直接將薛露壓在下面。
頓時,山洞之內春.光滿處,嬌聲四起。
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邪火才慢慢消退。
大戰兩個小時,袁曄都感覺腿有點虛了,這藥還真他媽的猛。而薛露更是處于半昏迷狀態。
此時的薛露俏臉上的酡紅也停止了擴張的趨勢,俏鼻中隱隱的誘.人聲,也是弱了許多。只是呼吸還有些粗重。脖子處盡是紅紅的血痕,卻是被袁曄親.吻時,吸的太厲害,沒有三五天根本恢復不了。而她的衣服自然全部解除,兩團挺翹地嬌峰,失去了束縛,挺立在了空氣之中。可惜被某人摧殘的紅一塊青一塊。再往下,小黑森林有點稀疏,一抹殷紅在森林之後出現,同時流出來的,還有男人的髒東西。
即使身體虛弱,看到一個大美女如此姿態,袁曄也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心又開始蕩漾了起來。不過現在袁曄沒有中春.藥,自然頂得住。不吃春.藥,就連端木雲姬那般勾引他,袁曄動能撐得住,這薛露雖然也是一大尤.物,不過也就和小魔女、芮曦一個級別。比端木雲姬還差點。
小心地將自己的長衫給薛露遮》羞。袁曄看著那眉頭緊蹙的美人,有些委屈。
「我是無辜的,其實我很純潔!」袁曄看著薛露被自己摧殘的樣子,心里既委屈又內疚,「媽的,小爺這麼保守的男人,被一群狐朋狗友弄成這樣,小混球王八羔子沒事就偷人內褲,驚夜槍更狠,平日里裝的冷酷個逼樣,一上來就玩春.藥,還是不屬于毒性的春.藥。」
「有什麼好感嘆的,老婆一兩個哪夠,」驚夜槍的聲音依舊冷酷,可是袁曄一听這冷酷的聲音,再聯系說的內容,頓時火冒三丈,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