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認識,還是一個班的同學呢。」沈凡蕾笑了笑,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勸道︰「看在我的面子上,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談,沒必要這樣大動干戈。」
「好。」蔣明賢擺擺手,幾個手下立即收招。梁翔宇等人也立即後退一步,與對方拉開了一段距離。隨後蔣明賢擺了一下頭,示意沈凡蕾到一旁去,輕聲問道︰「凌滄也是你同學?」
「當然。」沈凡蕾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試探著問道︰「難道布丁失蹤和凌滄有關?」
「你最近沒上網吧?」
「沒有啊,正忙著準備考試呢。」
「布丁如今在網上出名了,有個什麼外號叫‘乞蘿莉’。這死丫頭,放著好好日子不過,竟然跑出去賣唱…….」蔣明賢長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說︰「有人說,曾經在一中附近看到她,好幾次都被一個學生給攆走。我讓人畫影圖形,結果有人認出來,那個人是你們校一個叫凌滄的學生,最近經常和布丁在一起……」
沈凡蕾听說曹冰琪賣唱,並在網上出了名,當場嚇一大跳。等到听說曹冰琪的失蹤與凌滄有關,沈凡蕾的驚訝更是成倍日增加。
難怪這段時間凌滄總是心不在焉,呆著沒事還手捂胸口做痛苦狀。現在看來凌滄是想到金屋藏嬌,胸口有小鹿亂撞,沈凡蕾心中立即涌起一種莫名的酸酸感︰「凌滄,掩飾得挺好啊,天天和我坐在一起,你是半點口風都沒漏…….等等,他願意金屋藏嬌,和我有什麼關系?」
整理了一下情緒,沈凡蕾告訴蔣明賢︰「既然和凌滄有關,那我和你一起去。」
「好!如果布丁安然無恙,我既往不咎。如果布丁被欺負了」蔣明賢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目光當中射出強烈的殺意︰「別怪我下手無情!」
沈凡蕾轉過身來,告訴梁翔宇等人︰「大家一起去找凌滄吧,蔣叔叔只是過來找女兒,沒有別的目的!」
梁翔宇根本就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蔣明賢怎麼把女兒丟在了一中,更不明白蔣家的女兒怎麼會和凌滄有關系。他眼珠一轉,決定帶蔣明賢先兜上幾個圈子,然後找機會打個電話,讓凌滄趕緊跑路。
沈凡蕾看出了梁翔宇的意思,直截了當的說道︰「帶我們去吧,不會有什麼事的!」
「好吧。」梁翔宇不太情願的答應了一聲,心里一個勁的起疑︰「難道凌滄真和這個蔣明賢的女兒有關?凌滄看起來挺老實的,總不會是把人家欺負了吧?你要是欺負也行,倒是挑個合適對象啊!」
「你們知道他在哪嗎?」
「他最近經常去林雪凝的公寓。」梁翔宇心里想著事,順嘴說了一句︰「現在應該也在那。」
「林雪凝?」沈凡蕾打量著梁翔宇,疑惑地問道︰「凌滄為什麼總去找林雪凝?」
「他……」梁翔宇察覺到失言,急忙解釋道︰「他們都是古武社團的人嗎,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商量。」
「有什麼事在社團活動時不能商量,有什麼話在電話里說不完,非要去對方住的地方?」沈凡蕾的目光在梁翔宇臉上不斷逡巡,尋找每一絲可疑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梁翔宇干笑兩聲︰「沒有啊……」
吳志涵在旁邊說了一句︰「凌滄去很正常,他正和林雪凝談戀愛呢!」
「什麼?」沈凡蕾的臉騰的紅了,急急的問︰「他和林雪凝……」
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幾個知情的人很有默契,都沒讓沈凡蕾知道凌滄和林雪凝的事。梁翔宇見話已經說漏了,只能白上一眼吳志涵,很無奈的承認了︰「是啊……他們兩個處得挺好的……」
這邊一干人等為凌滄焦頭爛額,凌滄本人在那邊也很是糾結。
凌滄一大早去了公寓,因為之前沒打電話,到了之後才知道高三學生今天不休息。整個公寓的人都不在,只有曹冰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盡管被林雪凝再三警告,曹冰琪仍然不听話,悄悄溜出去好幾次,在學校牆外繼續擺攤賣唱。可能曹冰琪是掙錢上癮了,反正是林雪凝管不了。無奈之余,林雪凝就請凌滄出馬,一次次把曹冰琪押回公寓。
這些天來,經過林雪凝的講述和自己的回憶,曹冰琪多少記起那天在西莊發生的事。盡管她沒看到最恐怖的那些場面,倒想起當時正是凌滄抱著自己一路狂奔,把自己帶離了危險。
因此曹冰琪很信任凌滄,再加上凌滄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她還有點敬畏。
「咦?」凌滄看了看曹冰琪︰「今天沒出去賣唱啊,我正準備去抓人呢。」
「沒……」曹冰琪臉色蒼白,身體佝僂在一起,小手緊緊捂在肚子上,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憐。
「你不舒服?」凌滄模了模曹冰琪的額頭,發現有一點熱,接著模了模手,發現四肢卻是冰涼︰「你還有什麼癥狀?」
「頭痛、惡心、肚肚痛……」
「感冒了?」
「沒有……」曹冰琪小心的把手抽回來,輕聲說了一句︰「大姨媽來了…….」
「哦,痛經啊。」
曹冰琪的臉騰地紅了,有點羞赧地問道︰「你怎麼連這個都懂?」
「我懂一點醫。」凌滄面無表情的給曹冰琪講了起來︰「痛經是一種常見病,但在嚴重情況下,痛起來很要命。一般來說,這種病分原發性和繼發性,後者常見于生育後和中年婦女。你應該是屬于前者,雖然具體病理目前還沒研究明白,不過緩解和治療還是沒問題的。」
「那……」曹冰琪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會治嗎?」
「會,對付這種毛病,內服藥物也管用,不過最好的辦法是根據穴位進行按摩。」
「我說嘛,我吃了那麼多藥,可是都不管用……」曹冰琪想了想,拉著凌滄的胳膊央求道︰「求求你了,給我治治吧,我都痛了好幾年了,難受死我了!」
等等,不行!」
「有困難嗎?」
「困難嗎,說沒有就沒有,說有呢,還很大」凌滄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有些穴位,比如腎俞,是需要月兌衣服的。」
「治病不都要月兌衣服嗎?」
「是啊,不過我是男的……」凌滄本來只是隨口說著,這時才想起治療這種病要用怎樣的方式,鼻孔當場就要噴血。
曹冰琪被這話提醒了,小臉通紅成一片,聲音弱得幾乎听不到︰「對啊」不過思考了片刻,她用力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啊?」
「能治僦趕緊給我治吧,我痛得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凌滄看了看曹冰琪,感覺蘿莉的誘惑實在太大︰「去雪凝房間?」
「好。」曹冰琪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那樣子如春風拂面般讓人心曠神怡。
曹冰琪說的不在乎,可真的進了房間之後,還是緊張起來,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了。
「趴到床上……」凌滄吩咐了一句,把雙手按在了曹冰琪的肩頭。
曹冰琪微微打個激靈,回過頭怯生生的問道︰「你……不會對我做那種事吧?」
饒是凌滄臉皮很厚,被這麼一問,也不禁老臉一紅。不過這只是一閃即逝的事,凌滄的良知快得快來,去得更快,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羞恥。
盡管自己是為了治病,但借著治病進行一體檢查,也是必需的。
凌滄的樣子很坦然,除了腦袋上沒頂個光圈,簡直就像天使一般聖潔︰「哪種事?」
這樣一來,曹冰琪倒害羞了︰「就是那種事」
「你要對我有信心。」凌滄的話說得很技術,沒說曹冰琪應該在哪方面有信心,究竟是相信自己不會做某種事,還是相信自己一定會把某種事做好。
「好吧,我有信心」曹冰琪沒听出話里的玄機,轉回過身偷偷瞄了眼凌滄︰「你可千萬別欺負我……人家還未成年,身份證都沒有」
這句話簡直是引爆炸藥的導火索,本來還能控制思想的凌滄,腦海中登時升騰起各種蘑菇雲。
眼前的是一個清純蘿莉,絕對的原裝貨。凌滄努力控制沖動,用最真誠的語氣說道︰「俺不是那種人,俺們那嘎達都是活雷鋒,不是怪蜀黍……」
「哦,知道了……」
凌滄很快進入了狀態,拉起曹冰琪如暖玉般的縴手︰「給你號號脈。」
曹冰琪把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女敕藕般的手臂,讓凌滄號了起來。
凌滄根據脈象可以確定,曹冰琪確實有點嚴重,如果不采用正確方法治療,這個毛病將會伴隨許多年。不致命,但很要命。
「你把」凌滄看著曹冰琪,目光從純真的面龐落到平坦的小月復上,隨後又向上移到初具規模的那抹弧度上︰「把上衣月兌了…….」
曹冰琪紅著臉,小聲問道;「真的需要嗎?」
「對。」凌滄的目光很是清澈,配合那略有點木訥的表情,給人一種很強的信任感。
「好吧。「曹冰琪放松不少,略微猶豫了一下,開始解起扣子。
凌滄不禁屏住了呼吸,眼看純潔無暇的身體就要暴露出來,不禁感到心跳加速。
隨著扣子逐漸解開,凌滄隱隱看到那抹女敕白,散發著孚香的弧度。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曹冰琪的動作停止了,再一次問了一遍︰「真的要月兌嗎?」
凌滄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是。」
扣子終于全部解開了,凌滄聞著淡淡的體香,強忍著沖動沒把曹冰琪就地正法,伸手放在了曹冰琪平滑的小月復上。一種溫熱感通過手指,直沖凌滄的腦海深處,化作了一團熊熊烈火。
曹冰琪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只是緊閉雙眼。當另一只手踫到胸口時,凌滄差點鼻血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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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公寓門前,蔣明賢一個手下搶先沖上去,推開了門。
梁翔宇心里忐忑無比,暗暗祈禱凌滄千萬不要獸性大發。王曼妮的表情也是怪怪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凌滄的為人。
只有沈凡蕾看起來很淡定,不過在這表面之下掩蓋的,卻是奔騰洶涌的怒濤。與其他人的將信將疑不同,她幾乎是直覺的認定了,凌滄確實與曹冰琪的失蹤有關。
剛認識的時候,沈凡蕾覺得凌滄是一個好學生,將來也會是一個可靠的男人。但隨著交往日深,她發現凌滄根本不像表面這樣老實,而且凌滄這個人就像一團迷霧,越來越濃到已經無法看清了。
蔣明賢的臉本就冷冰冰,進門後變得變得殺氣騰騰。他站在客廳里看了看,听到樓上好像有人說話,徑直沖上去推開了臥室的門。
此時凌滄正在給曹冰琪做推拿,差不多已經要完成了。凌滄正要收手,一個身影如離弦的箭般沖進來,高喊了一聲︰「布丁?」
听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曹冰琪先是愣住了,隨後用力揉揉眼楮︰「爸?」
蔣明賢終于找到了朝思暮想的女兒,同時親眼見到了很不堪的一幕。曹冰琪半果著身體,凌滄在那又揉又模的。他登時圓瞪布滿了血絲的雙眼,對凌滄咆哮道︰「臭小子你死定了!」
梁翔宇和王曼妮也看到了,相視苦笑起來,不住地搖起頭。
沈凡蕾則長嘆一聲,心中暗道︰「凌滄怎麼這樣」她非常清楚,曹冰琪是蔣家的逆鱗,觸之必死。
蔣明賢徹底火了,從跟在後面的一個手下腰間拔出槍,剛要對準凌滄扣動扳機,旋即又意識到了什麼,轉回頭去罵手下︰「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凌滄感到胸口一陣劇痛,當即倒在了曹冰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