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凝穿著一條黑色蕾絲睡裙,性感到無以復加。
睡裙上面有兩根吊帶,輕柔的挑在肩膀上,把圓潤的肩頭和修長的脖頸全部展現出來。V字型開領現出一道深深的孚溝,肌膚女敕滑得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迷人的光暈。
睡裙的下襟很短,把兩條渾圓的大腿全部展現出來,只差一點就可以看到秘密花園了。
林雪凝確實是個模特的坯子,站在那里非常自然,兩天腿一前一後的交疊著,遮蓋住了凌滄最想看到的地方。換做其他有些人,此時站立的樣子只怕會有些傻傻的。只不過當凌滄的目光在一雙**上來回掃視起來,她的臉還是禁不住微微紅了起來︰「你……看什麼呢……」
「看你啊。」凌滄咽了一口口水︰「你今晚真漂亮。」
「就這麼簡單?」
「那……我應該說什麼?」
「什麼也不用說了……」林雪凝走過去,雙臂環繞住凌滄的脖頸,附到耳邊柔聲說道︰「任何語言都已經是多余的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凌滄伸手拖住林雪凝的,把林雪凝給抱了起來。林雪凝雙腿環繞住凌滄的腰盤,生澀地用自己敏感的那個地方,去感受凌滄的堅挺。
盡管跟著死豬閱片無數,但全都停留在理論上,凌滄第一次實踐反倒有些不會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很快地,凌滄想起曾在網上看到的一些帖子,便把嘴唇附到林雪凝耳邊,緩緩地吐出一口熱氣。林雪凝立即發出一聲口申吟,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凌滄見有效,馬上繼續起來,最後索性含住了林雪凝的耳垂。
林雪凝不住地口申吟著,聲音越來越大,時常發出一聲長長的喘息。她緊緊攀附在凌滄的身上,身體一上一下,摩擦著凌滄。
當林雪凝發出一聲長長的口申吟,凌滄明確的感到某個部位傳來一股濕氣。凌滄無法繼續等待,把林雪凝放到沙發上,手忙腳亂的月兌掉了褲子,隨後掀起了林雪凝的睡裙。
林雪凝里面穿著一條紅色丁字褲,中間一縷窄窄的布條,緊緊勒進細女敕的肌膚。凌滄俯來,在正中輕輕的親了一口,接著緩緩的向上,來到了兩座山峰中間的那道深谷。
凌滄一邊感謝著柚木提娜、中塚愛、花野真衣等諸位老師多年來孜孜不倦的教誨,一邊攀上了兩座高峰。很快地,凌滄用嘴含住左側高峰的頂端,一只手按住右側,另一只手則緩緩模到下面,拉住丁字褲往下拽去。「」
林雪凝的口申吟更劇烈了,身體不住地扭動起來,結果無意間踫到了電視遙控器。電視亮了起來,聲音不是很大,沒嚇到正在纏綿的兩個人。
電視里的一張國字臉緩緩說道︰「歡迎收看中央電視台……」
「中央電視台……中央一套……等等,差點忘了!」凌滄噌的跳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提上褲子往外跑去。
林雪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不解的問︰「你怎麼了?」
「忘了買套!」
凌滄跑到外面,找到一間成*人用品商店,花二十多塊買了一盒三無避孕套,然後急急忙忙又回到了公寓。
即便在剛才的漏*點之中,凌滄也保持著幾分理智,不希望不小心制造出一個小寶寶,然後像老爸對待自己那樣,不得已送到深山里養著。
然而,也正是凌滄的這種責任感,才沒讓林雪凝丟掉性命。
好好地漏*點被打斷,林雪凝感到很無奈,正坐在沙發上翻看《時尚》。睡裙已經揉皺,更多地袒露出雪白的肌膚,在紅燭的襯映下顯得煞是迷人。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于,男人的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才會有提上褲子不認帳這種事。女人的感覺相比較之下,來得慢一些,去的也比較慢。
凌滄總是想得很多,剛才在去買套的路上,已經被種種一時沖動的後果嚇出一身冷汗。此時看到林雪凝的這個樣子,凌滄再一次沖動起來,把林雪凝抱起來平放在沙發上,重重地壓了上去。
當凌滄突破了那層薄薄的隔膜,深入林雪凝體內的時候。林雪凝微微蹙起峨眉,輕聲呢喃道︰「痛……」
凌滄急忙停下來,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笨笨……」林雪凝輕捶了一下凌滄的後背︰「女人第一次都這樣……」
「哦,想起來,我在網上有看過……」凌滄緩緩運動起來,告訴林雪凝︰「感覺痛就告訴我。」
「嗯。」
當林雪凝終于可以適應,凌滄馬上變得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兩個在沙發上盡情宣泄著情感,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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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月兌貧致富摘掉了處男的帽子,凌滄走出公寓時感到世界真美好,空氣是那麼的清新、陽光那麼的明媚、花兒是那麼的芬芳。就連胸口都不是那麼痛,鬼山血毒好像減輕了。
為了不讓林雪凝看到自己駭人的胸口,凌滄整整一夜都沒有月兌衣服。起床後凌滄解開扣子偷偷看了一眼,發現胸口的黑斑似乎消退掉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凌滄琢磨了一會,決定去司空有那里尋找答案,正好可以看看司空有的特大驚喜是什麼。
凌滄進門時,司空有正在養壺。他一邊用毛刷將茶水一遍又一遍的刷到紫砂壺上,一邊抬起頭打量起凌滄︰「昨晚春風幾度啊?」
凌滄心中一驚,不過表面上仍保持著鎮靜︰「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不知道誰家的姑娘,估計可能是視力有點問題,昨天晚上被你給上了!」
「喂,司空有,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我長輩,當著我這個晚輩的面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凌滄板著臉,一字一頓的教訓起來︰「什麼上’的,還整了個視力有問題,你說話怎麼這麼難听?!」
「晚輩?」司空有放下毛刷,指著凌滄的鼻子斥責道︰「你搶老夫石頭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是晚輩?」
「我可是你老板的兒子,也就是小少爺。我這小少爺重要,還是你這破石頭重要?」
「石頭是我自己的,你可是別人的兒子,你說哪個更重要?」頓了頓,司空有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是手頭拮據,所以想弄兩塊石頭賣錢。這樣一來我就更不能給你了,要知道這些石頭都是老夫多年來苦心收集的。你要怪,就怪為什麼你爸不多給你點錢,怪不到老夫頭上。」
「那你說他為啥不多留點錢給我?」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司空有拖著長音,慢吞吞的說︰「你小子時來運轉了?」
「什麼意思?」凌滄一把揪住司空有的衣領︰「你說的特大驚喜是不是就指這個?」
「咳咳……」司空有差一點沒上來氣,被憋得臉紅脖子粗︰「你放開我…….先放開我再說!」
「哦,對不起……」凌滄急忙松手,又拍了拍司空有的衣領,然後很恭敬地問道︰「你說我時來運轉,說要有特大驚喜給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司空有倒了一杯茶,也不管凌滄,自顧自地喝了起來︰「你父親留下一筆錢,要在適當的時候給你,現在機會成熟了……」
凌滄登時激動萬分,一把抓住司空有的胳膊︰「你是說我可以接手我爸的遺產了?」
茶水灑了出來,把司空有嗆得連連咳嗽︰「你……你冷靜點,著什麼急,听我慢慢說!」
「好吧,你說吧。」凌滄放開了司空有,覺得自己眼看就要成為億萬財產繼承人,應該有些相應的舉止做派,于是翹起二郎腿,高揚起了下巴。
「想繼承你爸的全部財產,等你能找到你爸本人再說。你要是沒這個本事,就沒資格繼承財產。我說的這筆錢,不太多……」司空有擦了擦衣服,慢悠悠的說了一個數字︰「兩個億!」
「我噴你一口鐵觀音!」凌滄拿起杯子就要喝水︰「這叫不太多?兩個億,知道我能解決多少問題嗎?」
「真難為了你是凌陽的兒子,不過兩個億而已,激動成這樣!」司空有急忙把杯子搶過來,不緊不慢地告訴凌滄︰「你要是將來繼承你爸的遺產,不得當場心髒病發作啊……對了,你昨晚和那個女人風流的時候沒帶套吧?趕緊制造下一代出來,到時直接繼承你爹的遺產,你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別說風涼話!」凌滄多少有些冷靜下來了︰「你還沒告訴我,這筆錢到底怎麼回事?」
「正所謂舌忝犢情深,你爸說是要鍛煉你,不過怎麼可能真的不管你。」頓了頓,司空有接著說道︰「他考慮到你在生活上畢竟需要花銷,將來可能也需要資金開創事業,才留下這筆錢。只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必須認出我的真實身份…….」
「那就趕緊把錢給我吧。」
「沒這麼痛快。」司空有緩緩搖了搖頭︰「你父親預計,你可能等到高中畢業才會發現我是誰,所以設定這筆錢到那時才能正式啟動。沒想到你小子很聰明,所以我提前把錢給你。只是這筆錢以基金形式存在,想要提前啟用需要履行很復雜的手續。」
「你為什麼早不告訴我?」
「我一直在忙這個事,現在差不多有點眉目了,第一時間告訴你。」輕哼了一聲,司空有不太高興地說道︰「難道你還認為老夫不夠盡職不成?」
「你很盡職。」凌滄嘿嘿一笑,旋即小心翼翼的提出︰「我爸給我留的真只有兩個億?」
「你什麼意思?」
「你沒貪污吧?」
「臭小子,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我跟了你爸這麼多年,錢財上課有一點不干淨?你當我是司馬天呢?」拍了一下桌子,司空有氣憤不已地說︰「再說了,老夫的家業足夠逍遙過完後半生了,老夫無兒無女,要那麼多錢留給誰?」
「司馬天好像也無兒無女吧?」
「我們三個把全部時間和精力放到了事業上,只有司馬天這家伙風流成性……不過,他還是沒理由貪污你爸的錢,這件事我一直感到很奇怪。」司空有說到這里,突然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下來︰「我們兄弟四人沒有後代,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只是沒想到事情竟會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
凌滄听司空有這麼一說,也沒什麼心情扯皮了。兩個人默坐在那里良久無語,過了很長時間,司空有才打破了沉默︰「有太多的問題只有你父親一人知道答案……」
「我會找到他的。」
「希望如此。」司空有無力的點了點頭︰「好了,我沒其他事了,就是想告訴你有這筆錢存在……」
「等等,我還有事…….」凌滄從上到下把司空有好一番打量,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昨晚……那個什麼了?」
「你是不是感到今天鬼山血毒變輕了?」司空有笑著搖了搖頭︰「我觀你氣色不錯,所以才有此一說。須知緩解鬼山血毒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玉露清毒丸之類的藥物,另一個就是行房了!」
「啊?」
「鬼山血毒進入身體循環後,會隨著體液排出一部分,其中精|液的濃度最高。」頓了頓,司空有接著說道︰「你這段時間一直服用玉露清毒丸,唯獨今天的變化最大,所以我估計你昨晚風流過。」
「你為什麼不早說,害得我那麼遭罪!」凌滄把眼楮一瞪︰「早找幾個女人我不就沒事了嗎!」
「不告訴你就是怕你出去禍害良家婦女!」白了一眼凌滄,司空有緩緩說道︰「老夫看人從來不會錯,你各個方面都和你爸一模一樣,唯獨一個區別——你爸鐘情專一,你卻是個風流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