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兩天多謝落葉虹和其他幾位朋友,不解釋,大家懂的。
凌滄和鐵雄正在這邊說著話,那邊包房的門開了,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
這個人表情呆滯,雙眼迷離,無意識地走到了凌滄這里。他抬頭看了看一個女孩,用力揉了揉眼楮,表情馬上變得猙獰起來︰「小晴,你怎麼在這里,這兩個男人是誰?」
女孩大概見過這種事,有些經驗,不慌不忙地站起來︰「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小晴,是這里的……」
「我去你|媽的!」男人抬手抽了女孩一記耳光,隨後沖著月復部就是一腳︰「敢背著我在外面偷男人?!」
女孩慘叫一聲,躺在地上哭了起來。
場子里的保安馬上沖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男人的肩膀︰「這位先生,你冷靜一下。」
「對不起,兩位先生,失陪一下。」另一個女孩對凌滄和鐵雄說了一句,急忙扶起挨打的女孩,到後面去了。
大堂經理也跑了過來,滿面賠笑地對凌滄和鐵雄說︰「二位先生,真對不起,不知道會出這種事。」
「你們家這買賣是不是不想好好干了?」鐵雄冷笑一聲︰「怎麼什麼客人都接待?」
「我們打開門做生意,人家進來消費,我們沒理由攔著,你說不是?」大堂經理一個勁地解釋道︰「這種事過去沒發生過,可能這位先生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
事情到這里似乎就結束了,但大家沒料到,那個男人雙臂一振,竟然把兩個保安推到一旁。他在毒|品的刺激下,力氣變得格外的大,沖到鐵雄前面抬手就要打︰「你活膩歪了吧,我的女人都敢踫?!」
不等鐵雄出手,凌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後輕輕往前一推。
這個男人踉踉蹌蹌後退了好幾步,一坐到了地上。他愣怔怔地看著凌滄,過了一會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老三、老四,有人敢打我,快出來啊!」
話音落地,包房里沖出五六個人,齊刷刷站到了鐵雄和凌滄面前。
「就是他倆……」之前的那個男人噌地從地上跳起來,指著凌滄和鐵雄說道︰「他們勾引我媳婦,還他媽動手打我!」
在這一伙當中,不是所有人都吸粉了,有一個頭腦比較清醒地,走過來沖著鐵雄搖了搖頭︰「沒事,一場誤會……哎,你們幾個,把老六帶回去。」
「有事能怎麼的?!」盡管不願意惹事,可鐵雄的脾氣此時上來了︰「哥我不在乎!」
對方一挑眉頭︰「你挺牛啊?」
「牛不牛的和你都沒關系!」鐵雄一指那個人,一字一頓地說︰「回去把你們的人看好了,媳婦跟人跑了還出來吸|粉兒,這心也太大了吧?!」
「你他媽怎麼說話呢?」
「哥就這麼說話,不愛听可以滾啊!」
「你他媽找死吧!」對方挽起袖子,就要動手。
大堂經理見事情要鬧大,急忙站出來勸解道︰「幾位,有話好好說,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
「我管你誰的場子?!」鐵雄豁然站起,毫不示弱地看著對方︰「這小子想較量一下,哥絕對奉陪到底!」
大堂經理馬上說道︰「我們老板是……」
「去你對方不等大堂經理把話說完,抬手退到一旁,隨後一拳沖著鐵雄的面門打來。
鐵雄拎起酒瓶,不等對方拳到,猛地砸到腦袋上。酒瓶碎片混合著鮮血四下飛濺開來,對方慘嚎一聲,捂著腦袋蹲到地上。
「你敢打人?!」對方另一個人抄起一瓶啤酒,沖著鐵雄砸了過來。
鐵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眼看要被砸到,對方的手突然停住了。只見凌滄用兩根手指穩穩夾住了對方的手腕,面無表情地說道︰「有話好好說。」
「我說|你|媽個|逼啊!」對方抬腿向凌滄踢來,凌滄用另一只手抄住腳踝,往後一拉。只听一聲,對方的褲子就開襠了,兩條腿一百八十度分開坐到地上。
沒有練過的人這樣如果被摔一下子,兩條腿只怕要暫時失去知覺。但吸過毒的人不能用常理來理解,這個人好像一點都沒感覺疼痛,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也不顧褲子上的窟窿正呼呼搖搖展示著里面的紅內褲,揮拳向凌滄打過來。
凌滄抬手如閃電般拍在額頭上,對方的拳頭本來虎虎生風,突然變得綿軟無力,隨即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給我廢了他!」另外兩個人狂罵著,抄起酒瓶沖了過來。
在毒|品的作用下,人的心理和生理都會呈現一種亢奮狀態,發揮出比平常更大的力量。但盡管如此,他們在凌滄的面前也只有挨揍的份,兩個人一轉眼便昏倒在地。
鐵雄也不含糊,徒手放倒了另外一個,閃身要向對方為首的人沖去。
「諸位,諸位,消消氣。」大堂經理急忙橫在兩伙人之間,一個勁地勸道︰「有話好好說。」
「說個屁!」鐵雄拍了拍手,氣呼呼地告訴大堂經理︰「我可是老顧客了,你們這里從上到下我都認識,可別說我鐵雄是來砸場子的!不過今天出來這麼兩個吸粉兒的,敢和哥找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鐵哥,事情我們都看到了,您就別往心里去了。」大堂經理一個勁地賠不是︰「今天您和朋友的消費,全都記在我賬上,怎麼樣?」
從外面呼呼啦啦進來十幾個保安,把這些吸粉的全都按在了地上。
剛才這一場沖突,顧客們怕被傷到,基本都溜走了,其中不乏借機跑單的。大堂經理知道,今晚要損失不少銀子,登時就有些火不打一處來,指著那幾個人吩咐道︰「找個地方給他們冷靜一下!」
「有什麼可冷靜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儒雅的小伙子從外面走了進來,找個地方坐下來,隨後點上了一支煙︰「我是他們的老大,有話對我說就行了。‘
在這個小伙子的身後,跟進來二十多個黑衣人,齊刷刷地橫在了門前。
那幾個吸粉的見到這個人,放佛盼到了救星一般,頭腦跟著清明了許多,連K|粉都麻痹不住了。其中一個掙月兌開保安,沖到這個小伙子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章公子,我們被人給削了,你得給我們做主啊!」
「誰削的你們?」
「他們。」這個癮君子抹了一把鼻涕,顫抖著手指了指凌滄和鐵雄︰「就是他們。」
「哦。」章公子上下掃量了一眼,微微一笑︰「我的人都敢打,膽子不小啊!」
「我膽子是很大!」鐵雄一瞪眼楮,滿不在乎地說︰「怎麼地,你不服?」
這位章公子身材中等,體型標準,長得也很英俊,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更凸顯出了幾分斯文。只不過面容上卻帶著一股陰冷,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我的手下,你不能說打,就白白給打了!」
「這位先生……」大堂經理看出章公子來頭不小,急忙過來解釋道︰「其實沒多大點事,就是您這兩位手下剛才有點玩過頭了,和這兩位先生發生了點誤會。」
「玩過頭了?」章公子乜斜了一眼那幾個癮君子,冷冷地問︰「又吸|粉了?」
那位錯把小姐當女友的人這時醒過神來了,義正詞嚴地回答道︰「是他們動手打我們在先!」一般來說,人往往會忘記吸|毒之後都做過什麼,但肯定會記得吸|毒這件事本身。他這句話說得實在太假了,幾乎沒有一個人肯相信。
大堂經理笑著道︰「這位先生,我們這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他們當時確實有點玩過頭了。」
「就算他們玩過頭了……」章公子十分優雅地吐出了一個煙圈,淡淡說道︰「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章公子,畢竟是場誤會,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樣呢,大家坐一起喝杯酒就沒事了。」大堂經理始終保持著恭敬︰「這樣吧,不如我請客,今天您的全部消費全算在我的賬上。」
「我差這點錢?」章公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我差的不是錢,是面子!」
「那你想怎麼樣?」
「誰打了我的人,用的是哪只手,就打斷那只手。」章公子斜眼看著大堂經理,笑著問道︰「這很公平吧?!」
「章公子,您這麼說,可有點過分了。」大堂經理終于有點火了,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
「知道,不就是楊志偉嗎,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章公子很不屑地擺擺手︰「如果真要我打電話,這個場子也就開不下去了!」
像這種場子,老板都有好幾個。擺在明面上的是一個,如果場子出了什麼事,負責出來頂包。真正的大老板隱藏在幕後,出于身份或者其他原因,不方便公開露面。
外界的人很難知道這個場子的大老板是誰,章公子卻直接給點了出來,大堂經理當即愣住了。
「經理,不管你的事,你先讓開。」畢竟是自己惹的事情,鐵雄不願意讓別人扛下來,于是往前走了兩步告訴章公子道︰「人是我打的,你想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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