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老楚發了兩次牢騷,有很多朋友在書評區和QQ上留言安慰,讓老楚很感動。說句心里話,老楚寫書也就是為了你們這些讀者,否則一定要休息一段時間。不過呢,老楚也不是真的很生氣,只是有種癩蛤蟆落在腳背上的感覺——不咬人,討厭人。順便說一句,有的朋友眼楮很尖,一眼看出搗亂的那位不是真正讀者。其實老楚也看出來了,經一位朋友的提醒,這位來搗亂的作者到底是誰,也差不多能猜到。呵呵,怎麼說呢,大家真沒必要和這個人一般見識,這位從各個網站到百度一路被人罵、成績全靠刷、寫書只會抄、說話全是吹的傻缺,為了到老楚的書里挑出毛病,竟然成了老楚的讀者,最後別的毛病沒挑出來,挑了個更新不夠多呵呵,這讓老楚很有成就感。傻缺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證明別人比他強,這種人隨便扔個心眼夠他玩半年的。
疤頭差點以為自己听錯了,等到回過身來,揚起拳頭向凌滄打了過去︰「敢他|媽罵我?!」
這一拳勁頭很猛,來勢洶洶,不過凌滄速度更快,只微微一躬身,拳頭「砰」的一聲搗在了牆上。
疤頭捂著手上躥下跳地蹦,嘴里一個勁地罵︰「我操
其他犯人見狀,沖過來就要打凌滄,疤頭把手一揮︰「都別動!」凌滄剛才這一躲,讓他丟盡了面子,為了鞏固自己坐班的地位,他氣勢洶洶地說了一句︰「把他留給我!
其他犯人退開了,凌滄稀松懈怠地站在那里︰「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你還別說,大哥我可是好久沒開葷了,今天你他|媽要是打不贏我,就乖乖把褲子月兌了撅在那,讓大哥我好好舒服一下!」疤頭陰邪地笑了笑,隨後指著周圍的犯人喝道︰「听著,我一個人收拾他,誰他媽都別幫忙!」
凌滄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問道︰「如果你輸了呢?」
「老子這坐班不干了,讓你當!」
「太便宜了吧?」
「你想怎麼樣?」
「我看你們剛才折磨這個人挺來勁的。」凌滄指了指那個小伙子,接著又道︰「你本人也給我表演一番!」
「小崽子,不教訓你一下,你是不知道這里的規矩!」老賴也火了,挽袖子就要沖過來︰「你今天他媽是不是出門沒吃藥?!」
「等等!」疤頭攔住了老賴,看著凌滄,突然嘿嘿一笑︰「好,就這麼定,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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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一整天的工作,司徒道感到很累了,正想要休息,一個手下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不……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司徒道很不高興地打斷了手下的話︰「企業盈利這麼好,東瀛又剛剛鬧了瘟疫,一切事情都挺順心的……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吃藥?」
「你……你听我說……」
「我听你說什麼說。」司徒道白了一眼,不溫不火地說道︰「就算是出了事,也不能這麼慌慌張張的,一看就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我告訴你,也就是凌陽不在,如果被他看到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手下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哎……」
「管他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司徒道端起杯子來,剛要喝水,又教訓了一句︰「給我記住,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保持這樣的風度。「
「是……」手下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說吧,什麼事。」
「你不是讓我關注凌滄的動靜嗎……」手下還真吸取了教訓,不疾不徐地說道︰「我啊,剛剛得到了消息啊,你猜這麼著?凌滄被人抓了,剛送進看守所。」
司徒道剛喝了一口水,听到這句話,立即把水噴了出來︰「你怎麼不早說?」
「我正要說呢,被你打斷了。」手下打量了一番司徒道,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您這是怎麼了,剛才您還不是說嗎——管他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
司徒道通常沒什麼架子,所以手下敢開玩笑。不過司徒道此時真急了,霍然站起道︰「凌滄的事和其他事可不一樣,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滄自從到了京城之後,司徒道命人暗中注意,所以凌滄被抓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了過來。不過具體細節,司徒道的手下卻不了解,只能說出一個大概。
「看來是凌滄惹了豪門公子,人家設局報復。」司徒道何等精明,馬上意識到大抵是怎麼回事︰「看守所那種地方……就算凌滄身手了得,只怕也要吃些苦頭。」
「咱們應該怎麼做?」
「當然是把人救出來。」司徒道思忖片刻,隨後說道︰「既然章易找的是刑警大隊,那麼咱們就找刑警支隊。」
司徒道通過關系聯系到支隊長,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支隊長了解到情況之後,又馬上把王隊叫了過來。
說來也巧,王隊出勤完畢,剛好回支隊報道。支隊長看著王隊,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抓人了?」
「是啊。」王隊偷眼看了看司徒道,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有兩個學生,聚眾毆斗,把人家給打壞了。」
「人呢?」
「已經扔進看守所了。」
司徒道一直在旁邊坐著,淡淡然地喝著水,听到這里便問了一句︰「既然是聚眾毆斗,那麼兩邊都有責任,為什麼你只抓一邊呢?」
「這個……」換做往日,王隊早就發作了,扔過去一句︰「我怎麼工作不用向你交代,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不過在支隊長,他面前不敢放肆,何況司徒道能被請進支隊長辦公室,必定有一定身份的人︰「整件事情完全是一方的責任,也就是那個凌滄和鐵雄,尋釁毆打他人。」
「你調查過了嗎,就得出這樣的結論?」司徒道放下杯子,冷冷地問道︰「按照法律程序,你要先把兩方人帶回來,做好調查詢問筆錄,然後在有充足人證和物證的基礎上,才能判定誰有責任。你直接就把一方給抓了,對另一方卻置之不理,似乎于法不合吧?」
「這個嗎……另一方受傷很厲害,已經去了醫院。回頭我就會派人,去醫院找他們做筆錄。」
「是嗎。」司徒道點點頭,隨後又道︰「還有,打架斗毆這種事,通常由屬地派出所管轄,至多由治安支隊處理。你們刑警支隊管這種事,是不是有越權執法的嫌疑?」
「主要是因為我們當時剛好在附近。」王隊本來還想說,凌滄和鐵雄有嚴重違法犯罪的嫌疑,然後自己隨便安插點什麼證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司徒道,他硬是不敢把這話說出口。
支隊長看了看王隊,隨後告訴司徒道︰「您先坐,我和他單獨說兩句。」
司徒道點點頭︰「好。」
支隊長把王隊帶到辦公室外面,隨後輕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支隊長沒讓司徒道出去回避,反倒從自己辦公室出來,王隊一看就知道司徒道來頭不小,于是也就沒敢說謊︰「是章易章公子,給我打電話,說被人給打了……」
「就是這個凌滄和鐵雄打的?」
「對。」
「這個凌滄到底是什麼來頭……膽子不小,竟然敢打章公子。」
「難道……」王隊從門縫往辦公室里看了看,很小心地問道︰「您都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只知道姓司徒。」支隊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上面交代下來的,我不敢不接待啊。」
「有多上?」
支隊長看了看周圍,用低至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國務院。」
世家也好,京城幾位公子也罷,他們的關系大都集中在中層。
晨陽國際的根基本不在國內,進入國內後成了招商引資的重點對象,處處受保護。司徒道和高層的關系非常好,這一次就是通過一位總|理發話,才找到支隊長這里。
在這個國家,不管是在中層和基層枝繁葉茂,還是有著高層的蔭庇,都可以亨通無阻。這兩種各有各的好處,卻也都有不足。就像這一次,需要那麼高的一位領導發話,為的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治安案件,司徒道自己都感覺很無趣,可又沒有辦法。
從基層到高層都能玩得很順的人極少,因為需要投入太多的時間、精力和各種資源。
王隊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可麻煩了。」
「都是你惹的。」支隊長看了看辦公室的門,很不高興地說道︰「你說現在怎麼辦?」
「隊長,章公子那里……也不好得罪啊。」王隊咽了口唾沫,頗為憂慮地說︰「總理不直接管咱們,可章公子要是和市局領導說幾句話,咱們今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說的也是……」
「還有,我來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頓了頓,王隊愁眉苦臉地說︰「章公子那邊被打得不輕,听說是一條腿斷了。」
「這麼嚴重?」支隊長的眉頭登時擰在了一起︰「這麼說起來,章公子那邊不會這麼算了,肯定要追究到底。」
「那還用說嗎……」王隊也感覺頭痛,說話的聲音都跟著沙啞了許多︰「這個司徒先生肯定會要咱們放人,可人要是放了,章公子那邊肯定又不答應。這種事根本就是神仙打架,咱們要是摻合進去,兩頭不討好。」
「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還去抓人?」
「我事先不知道啊。」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不如這邊先敷衍著他,讓兩個人在看守所別吃虧,然後再問問章公子的意思。」
「只能這樣了。」
當中基層和高層發生踫撞的時候,不能用簡單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來衡量,事情有可能會非常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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