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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凌滄正要出門,李平偉來了︰「知道你起床晚,不敢太早打擾。」
「你這人真善良……」凌滄笑了笑︰「進來再說吧。」
「我這次來有兩件事……」李平偉坐到凌滄對面,笑呵呵地說︰「首先要恭喜你。」
「是我升官了嗎?」
「啊……這個嗎……」雖然凌滄說對了,不過李平偉總覺得「升官」這個措辭听起來太別扭︰「也可以這麼說……」
「太好了!」凌滄差一點就要說,能不能給預支點薪水,自己口袋里沒錢了。不過自己畢竟是德爾塔托管人的後代,將來會繼承一筆曠世財富,面子上總要過得去,不能和人斤斤計較。于是在虛榮心的作用下,凌滄只是說了一句︰「我很高興有機會為教廷做出更多的貢獻!」
「我很高興阿德里安長老能這麼說。」李平偉覺得這句話說得很中听,看起來凌滄為人不像傳說中那樣自私貪財。
「我是長老了?」
「是。」李平偉說著,把新的職位標識和文件放到了凌滄面前︰「這是教廷剛剛做出的決定。」
凌滄拿起那些東西看看,十分平靜地說了一句︰「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做出正確的決定需要有正確的動機,教廷雖然不過多追求物質上的利益,思想境界遠高于某些只知道斂財的禿頭神棍,但他們作出決定卻也還是有著現實上的考慮。
凌滄已經從司空有那里得知,晨陽國際和德爾塔在南蘇丹已經全面開始運轉。南蘇丹盛產石油,卻缺乏開采技術,所以無法擺月兌貧困。先是晨陽國際加大大投資額度,向當地政|治首領保證幫助開發石油,並發展經濟改善民生;接下來,德爾塔擊潰了從其他地區侵入的,支持蘇丹現任政|府的武裝勢力。
就在昨天,南蘇丹大選結果已經揭曉,絕大多數投票支持獨|立。雖然仍需要等待蘇丹政|府的最後承認,不過現在看來,最終獨立幾無懸念。
「按照規定,我們還需要收回之前的職位標識。」
「沒問題。」凌滄把戒指、印信和冊封文件全還給了李平偉,心里隱隱覺得有點遺憾,因為自己從沒用過。
「我來的第二件事,是和光明會有關的。」頓了頓,李平偉接著說道︰「上次你向我問起天啟騎士的事情,因為我知道的有限,所以沒能說太多。」
「你回去問過了?」
「嗯。」李平偉之前對凌滄很客氣和友善,如今則加上了一份恭敬。因為凌滄剛被冊封時和他是平級,如今卻成了他的領導︰「按照典籍的記載和過去交手的經驗,死亡騎士確實是天啟四騎士的首領,也是最後一個降臨的。他的目的是來收割天啟的果實,也就是宣布世界的最終毀滅,然後主導人間神國的建立。這也就意味著,在四位騎士當中,他的力量最強。」
「哦。」
「不過呢,比較有趣的是……」李平偉笑著搖了搖頭︰「在天啟之戰後,死亡騎士的能力受到限制最多,等級大概也是幾個騎士中最低的。」
「最高的呢?」
「瘟疫騎士,據說他的能力受到影響不是很大,可以輕松完勝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異能者。」
「原來是這樣……」凌滄感到額頭有些冒冷汗了,李平偉的這番話意味著,從剛開始就得面對最強大的對手,而不是逐步升級去挑戰最大的現在凌滄只希望,自己惹不到瘟疫騎士,讓別人去啃這塊難啃的骨頭。
「還有,知道前幾年華夏的非|典吧?」頓了頓,李平偉告訴凌滄︰「也是瘟疫騎士干的好事!」
凌滄當然知道這件曾經產生重大影響的事件,雖然那個時候年紀還小,不過還是記得這種傳染病的出現很神秘。科學家最終也沒有找出來源,有點牽強的把責任推到了可憐的果子狸身上。
這種推卸受到很多質疑,當時甚至還有人懷疑,這種疾病可能是一場生化戰。只可惜這種懷疑同樣缺乏證據,所以沒有受到重視。
不過還是有些非常可疑的跡象在暗示著人們什麼,比如說這場傳染病最早在南方出現,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跨越半個華夏,在作為華夏政|治和經濟中心的京城集中爆發。
「他的目的是什麼?」
「嘗試挑戰華夏。」因為瘟疫騎士最終失敗了,所以李平偉的表情顯得很輕松︰「這件事情證明了我們之前的推斷,那就是這一任瘟疫騎士的能力遠不如前任。」
現在回想起來,華夏方面最初應對非|典十分遲鈍,不但不允許媒體報道,在京城已經飽受蹂躪時,官員們還在告訴民眾︰「沒事!」如果瘟疫騎士的能力足夠強大,只怕會造成更嚴重的損失。
「現在你們捕捉到瘟疫騎士的動向了嗎?」
「還沒有,不過據我們所知,光明會在明海還有活動。」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安插在洪銘幫之外的?」
「沒錯。」李平偉點點頭︰「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具體的做些什麼,我們只是掌握到,他們可能偽裝成了其他身份,用合法的活動掩蓋非法的事實。而且他們已經活動很久,只怕在洪銘幫的事情之前就已經開始了。我這一次來,就是提請長老大人注意,如果發現光明會就立即予以打擊。」
盡管李平偉沒能提供更多信息,不過教廷的情報掌控能力,還是讓凌滄吃了一驚。
凌滄先前曾听童崢嶸提起過,教廷的情報能力超出全球絕大多數國家,只在M國之下。這一點從他們能查出自己的身份就足以得到佐證。
不過童崢嶸還認為,至少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教廷的情報能力不如官方。倒不能說童崢嶸過于自負,官方已經發現教廷踏足華夏,教廷卻好像還沒意識到正被華夏官方監控著。只是在個別地方,教廷只怕又勝過了華夏,就比如李平偉說的這件事情,華夏方面目前還沒掌握。
于是凌滄順嘴問了一句︰「你們知道菊水會有什麼動向嗎?」
「我們不怎麼關心他們,不過……」李平偉回想了一下,隨後告訴凌滄道︰「好像他們打算綁架某位高|官的子女,用來要挾華夏官方。」
凌滄差一點從沙發上跳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長老大人沒交代讓關注菊水會啊。」李平偉感到很無辜︰「他們與教廷的事業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不是與光明會有些沖突,我們根本不會在意他們。」
凌滄沒辦法詳細解釋,總不能說菊水會的陰謀剛好影響到自己,這樣一來就可能牽扯出其他事情,比如自己是03旅的成員。所以凌滄只是敷衍道︰「我覺得還是多加關注比較好,他們的任何行動都可能利用一下,用來反擊光明會。」
「是。」李平偉點點頭,想起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情,你們家族祖傳的禁恪能力,對光明會有著很大的影響。」
「難道我們家族曾有人參加過天啟之戰?」
「沒錯,我也是剛知道的!」李平偉用力點了點頭︰「您的先祖在決戰中發揮了決定性作用。」
「原來是這樣。」
又聊了一會,李平偉起身告辭,凌滄剛剛送出門,接到了沈凡蕾的電話︰「你明天有時間嗎?」
「什麼事?」
「有個同學過生日。」頓了頓,沈凡蕾又道︰「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去。」
一中的權貴子弟們經常借著各種名目搞派對,每一次都搞得像上流社會聚會一樣。
凌滄還沒參加過,對上流社會也不了解。只有一次,凌滄被蔣文萱帶去參加一個酒會,當場用紅酒給了丁世佳一陣難堪。
這種聚會都是有請柬的,這位同學根本沒發給凌滄。沈凡蕾的邀請純是個人性質的,讓凌滄作為自己的男伴同去。
一群下流的人聚在一起就成了上流社會,凌滄對這種聚會不怎麼感興趣,不過考慮到去開開眼界也好,所以還是同意了。
熟料,那邊沈凡蕾剛放下電話,洪雪又打了過來︰「你能陪我去參加生日聚會嗎?」
「既能!也不能!」凌滄听了有點惱火,生日宴會的豬腳竟然給黑社會頭子都發了請柬,卻沒有叫上自己︰「我一定會去,不過是陪沈凡蕾,你的電話來晚了!」
「哼!」洪雪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凌滄一個勁地祈禱︰「林雪凝可別再打電話過來!」同時凌滄也打定主意,這個生日宴會非去不可,而且一定要好好表現一番,否則還不得被人把自己看扁了。
第二天,凌滄準時趕到生日宴會現場,沈凡蕾早就等在門口了。她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衫和粉紅色紗裙,拿著一個小手包,時尚又不失優雅。
「這里。」沈凡蕾看見凌滄,急忙招了招手︰「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沒遲到。」
「我為什麼要遲到?」
「因為算了,沒什麼」沈凡蕾回想起凌滄平日總是曠課,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就總覺得這個家伙沒有時間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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