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算做貢獻?」
「鄭老,您大概還不知道,我們國家最近投入的熱核項目,技術就來自凌滄。還有,前幾天,凌滄提供了幾艘軍艦…….」說到這里,童崢嶸變得有些興奮︰「讓凌滄拿出幾十幾百個億,或者提供更多的技術,這總沒有問題吧?!」
「不。」鄭老當即搖了搖頭︰「人家主動拿出來的是人家的心意,如果人家不想拿出來,你還能去強取嗎?」
「這…….」猶豫了一下,童崢嶸謹慎地提出︰「我可以做做凌滄的思想工作。」
「老童啊,你把這件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嘆了一口氣,鄭老分析起了其中的利害關系︰「首先、德爾塔的大老板是M國政|府,你認為人家會允許德爾塔輸送資產給我們?凌滄背地里弄點東西不是問題,但如果有了大規模利益輸送,難免會引起M國的注意,進而帶來一系列的麻煩;其次、如果自身沒有什麼好處,凌滄憑什麼這麼做?你我都知道,很多時候,所謂的‘愛國’口號根本空洞無力。尤其凌家,世居國外那麼多年,就像其他海外華人一樣,他們認同自己是中華民族的一分子,但對現在這個國家卻未必有太強烈的感情。更何況,凌滄現在還不是德爾塔托管人,只是大概可以通過某種途徑調動部分資源。」
「這…….」這一番話算是當頭棒喝,童崢嶸猛然意識到自己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覺得…….」鄭老在屋子里來回踱步,過了一會重又坐了下來︰「現在不是已經有一個世紀能源了嗎,我們可以在這個基礎上,扶持凌滄組建一個更龐大的企業。凌滄利用德爾塔的資源,可以把這家企業發展得很強大,而我們則可以通過這家企業得到大量經驗、稅收和技術。」
「我這就去和他談。」
「不。」鄭老緩緩地搖了搖頭︰「還是我來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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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麼樣?」在電話里听起來,龍見月的聲音有些疲累,看起來這些天應該是很忙。
「我還好。」打了個哈欠,凌滄懶洋洋地問道︰「你怎麼樣?」
「也還好。」
龍見月說的很簡單,實際上卻很復雜。
凌滄一直在關注新聞,T國大選出現變數,前任總|理的妹妹在以高票當選之後,馬上爆出賄選丑聞。凌滄估計,大概是前總|理因為勝利來得太容易,又有些不听話了,所以龍家采取了一些措施。
這樣看起來,圍繞著這場大選的斗爭將會持續一段時間,龍見月要一直留在T國那邊。不過對凌滄來說,這倒沒有什麼,因為有了教廷和鈴蘭,自己已經不需要龍見月提供保護︰「你要多注意身體…….」
「謝謝你的關心。」
「畢竟一大把年紀了…….」
「你說什麼?」龍見月本來有些稍稍地感動,听到這句話卻騰地火冒三丈︰「你說誰一大把年紀了?」
「當然是說你了。」凌滄很認真地告訴龍見月︰「你三十來歲的人了,身邊也沒個男人,這樣是不行滴!」
「老娘不需要男人!」
「那你也需要性生|活啊……」嘆了一口氣,凌滄不無憂慮地說︰「如果長時間沒有性生|活,會對女人造成很多負面影響,更容易導致心理和生理上面的很多問題。我這麼說是為了你好,找個男人倒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讓你過得更好一些。」
滾,老娘不需要男人,買根黃瓜也一樣用!」剛說完這句話,龍見月的臉騰地紅了,搞不明白自己怎麼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凌滄小心翼翼地問道︰「已經用過幾根黃瓜了?」
「一根也沒有!」龍見月近乎狂吼著告訴凌滄︰「我不想再和你說話了!」
說罷,龍見月掛斷了電話,坐在那里生了好半天的悶氣。
她只是想知道凌滄這幾天過得怎麼樣,才打電話關心一下,卻沒想到被凌滄給騷擾了。可是過了一會,她又微微笑了起來,因為感覺這麼一番斗嘴之後,心情好了很多,之前的壓力排解了不少。
至于凌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自己泡了兩包方便面,吃好之後剛想要看會電視,門鈴響了。
「誰啊?」凌滄打開房門,馬上愣住了,站在門外的是鈴蘭。
鈴蘭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也不用凌滄招呼,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她穿著一條花格短裙,腿上套著足以讓每個男人狂噴鼻血的黑|絲,是材質比較厚的那種,沒有若隱若現的展現出肌膚,只是把腿部曼妙的曲線展現出來。
凌滄看著鈴蘭那雙美妙的玉|腿,咽了一口唾沫︰「你有事嗎?」
「想問問你恢復得怎麼樣了!」
「不好……」凌滄想起自己之前的慘狀,近乎是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下面︰「我告訴你哈,我已經陽|痿了,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那也沒事……」鈴蘭壞笑兩聲,拿出一小瓶神油晃了晃︰「別忘了,咱有這個。」
「別啊……」盡管凌滄很懷念鈴蘭身體的滋味,可想起之前的幾次經歷,實在不願意以如此之大的代價去享受幾秒鐘的快樂︰「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真沒必要繼續采我了……」
「解毒是一碼事……」鈴蘭擺弄了一下頭發,厚顏無恥地告訴凌滄道︰「但你這個人是另一碼事……」
「什麼意思?」
「采補你可以幫助我迅速提高能力!」鈴蘭得意洋洋地說︰「你就不能犧牲一下自己,成全一下我?」
凌滄覺得鈴蘭的臉皮實在太厚了,差一點就要斥之為婬|娃蕩|婦。然而鈴蘭似乎猜到了凌滄的想法,適時的散發出了一股力量,凌滄自知不是對手,馬上改口說道︰「老師,別忘了,咱們是師生!」
鈴蘭一挑娥眉︰「那又怎麼樣?」
「我們這樣是不對滴!」
「那又怎麼樣?」
「所以,我們還是斷了吧,不能再繼續了……」
「那又怎麼樣?」
凌滄差一點哭了出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鈴蘭搖了搖頭,隨後緩緩站起身來,一步步向凌滄走過去。
凌滄兩腿發軟,差一點摔倒在地︰「別過來,你別過來……」
「過來又怎麼樣?」鈴蘭雙手叉腰,站在凌滄面前滿不在乎地問道︰「你咬我啊?可以啊,上了床隨便你咬個夠!」
「我……」凌滄眼珠一轉,登時有了主意︰「我去教育局告你!」
鈴蘭愣了一下︰「告我?」
「告你對學生進行性騷擾……」凌滄唾沫橫飛地說了起來︰「教育局馬上會把你停職,然後媒體還會披露你的所作所為,你馬上就會被全國人民知道,變成新一代的禽獸教師……」
這一番話還真有些威脅力,鈴蘭覺得比起短時間內快速提升能力,似乎丟掉這份工作的損失更大。當然,不管是什麼人,都沒本事追究她的法律責任。別說強|奸個把正太,這些年來死在她手上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然而,她很享受現在這種生活,根本不想改變,更不想回去接著做百花團團長。于是她讓步了,把語氣緩和下來︰「這樣吧,咱們商量一下,以後我不采補你就是了,我們換種方法雙修。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你總沒有道理拒絕吧?」
凌滄對雙修這回事不陌生,塔桑活佛留下的秘法一直印在識海里,只可惜一直只是局限于理論上。凌滄由此想起六相女,也不知道這六個女孩現在什麼地方,做著什麼事。當初凌滄就是因為對鈴蘭的恐懼,才沒收下六相女,現在有點後悔。
也正因為如此,凌滄明白采補和雙修的區別,前者是犧牲自己,便宜了鈴蘭;後者確如鈴蘭所說,有助于雙方提升能力。不過,對鈴蘭來說,雙修的效果沒有采補來得好。這就好比一塊蛋糕,兩個人分著吃,與一個人把另外那份也吃掉,自然是不一樣的。
此外,采補的時候,鈴蘭可以隨心所欲,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但如果雙修,鈴蘭就必須顧忌凌滄的感受,並予以配合。這就好比做|愛,只顧著自己高|潮,與兩個人一起達到高|潮,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凌滄很懷疑鈴蘭是否真會這麼大方,不過仔細觀察起來,又沒有從鈴蘭那里發現說謊的痕跡︰「這個嗎……我考慮一下…….」
「考慮多久?」
凌滄正要回答,林雪凝的電話打了過來︰「你在哪里?」
「我在公寓……」凌滄看了一眼鈴蘭,捂著听筒低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事,一起出去吃飯看電影……」頓了頓,林雪凝接著說道︰「我和童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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