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章依婷嚇了一大跳,不明白軒轅斌痕怎麼會這麼說。
這句話本來是疑問句,軒轅斌痕卻當成了肯定句,當真從生理角度解釋起來︰「所謂生理上的喜歡……」
「閉嘴,打住,千萬別說!」章依婷近乎下意識地認為,軒轅斌痕肯定要從x ng|沖動開始談起,然後扯到G點恥|骨什麼的。因為凌滄平常就是這麼說的,按照凌氏理論,兩個人zu-i只要有高|h 有h |吹,那就是互相喜歡。
但軒轅斌痕並不是凌滄,說出的是另外一套理論︰「請你別誤會,我不是要談論下|流話題。請你耐心听我說,如果讓你感到不舒服,我馬上走人。」
「好…….」章依婷見軒轅斌痕如此真誠,感到無法拒絕,只得xi 心翼翼地點點頭︰「你先說說吧……」
「當一個男人遇到一個心動的nv生,體內會分泌出大量的苯基乙胺。這是一種神經興奮劑,可以看做是奇妙的愛情物質,能讓人興奮、腦充血和神志不清,也能給予人信心和勇氣。」
「這麼說……」章依婷被這番理論給嚇到了︰「你每次看到我,都會興奮到腦充血,進而神志不清?」
「可以這麼說。」軒轅斌痕十分肯定地點點頭︰「所以我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你。」
「拜托,你還是別喜歡我了,萬一你出點什麼麻煩,我可擔不起這責任。」
「你似乎沒有把我的話听全,其實這種感覺不是病理x ng的,反而有積極的一面,還會讓人上癮。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遇到你之後,更加有信心和勇氣。」頓了頓,軒轅斌痕著重強調道︰「這些真的是科學依據!」
「謝謝你的科學依據哦!」
「你要是不相信,我還能繼續分析呢……」軒轅斌痕很高興有機會賣n ng學識,繼續講了起來︰「當兩個人熱戀的時候,體內會分泌另外一種物質——多巴胺。這種物質作用在生理上,會給人以甜蜜幸福的感覺。很可惜的是,多巴胺濃度的最高峰,只能維持四年。這也就是為什麼,人們總說愛情是有保鮮期的,當多巴胺的濃度下降到一定水準,兩個人就會出現七年之癢。這也就是說,從科學角度來講,戀愛真的不能太久。我打算我們熱戀一年半之後,就考慮結婚……」
「先不說我不會嫁給你……」章依婷很無奈地問道︰「按照你的理論,等到那個多巴胺沒了,七年之…….癢到了,婚姻不是要完蛋了嗎?!所以,我真的不適合你這種人!」
「你要听我把話說完……」軒轅斌痕簡直就是個科學家,又講起另外一番科學理論︰「當多巴胺下降到一定程度,我們就需要另外一種物質——內啡 。這種物質會讓人感到安逸、和平和溫暖,可以用來填補激|情的空白。只要我們兩個人能夠始終維持親密的感覺,那麼體內的內啡 就會處于正常的分泌水平。」
「是不是如果你沒有分泌足夠的內啡 ,那麼只要遇到了其他的心動nvx ng,體內會重新產生之前說過的那個苯基乙胺?」
「理論上是這樣。」
「于是你就有婚外情了?」
「理論上也是這樣。不過……」軒轅斌痕用這輩子最鄭重的語氣告訴章依婷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無論你是哪樣的人,與我都沒有關系。」章依婷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無論你本人,還是你的什麼 、什麼胺,我都不感興趣。」
「可這些 和胺,決定了我為什麼喜歡你!」
「作為華夏人呢,我覺得我們最熟悉的胺,還是三聚氰胺!」凌滄實在听不下去了,走過去冷冷地告訴軒轅斌痕道︰「不管你有其他什麼胺,最好都離我nv朋友遠點,否則我把你打成大頭女圭女圭!」
軒轅斌痕轉過頭來看了看凌滄,嚇了一大跳︰「你是誰啊?」
「姓凌名滄字犀利。」
「你是…凌滄?」軒轅斌痕好好打量一番,總算才認了出來︰「你是章依婷的那個男朋友?」
「沒錯。」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軒轅斌痕看看凌滄褲子上的破 ng,又看看T恤上的壁虎標志,十分感慨地搖了搖頭︰「真是歲月無情啊,幾天不見,你就憔悴成這個樣子了!」
「我這不是憔悴,是犀利!犀利,你懂的!」凌滄見軒轅斌痕的樣子好像是不懂,于是把這句話變成疑問句又說了一遍︰「犀利,你懂嗎?」
「不懂。」軒轅斌痕搖搖頭,抬手指著凌滄胸口,譏諷道︰「我只是覺得你有點老糊涂了,n ng只壁虎冒充鱷魚!壁虎也就壁虎吧,還把頭的方向n ng錯了!」
「你欺負老子沒名牌?」凌滄一蹦三尺高︰「你給我等著!」
話音還未落,凌滄已經不見了蹤影,留下章依婷、曹正卿和軒轅斌痕。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凌滄已經回來了。
凌滄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換上了名牌襯衫和西服,臉上很仔細地涂了一層歐萊雅男士醒膚露,身上還擦了一些科隆香水。只剩下頭發還沒打理,而頭發也是渾身上下最難打理的,于是凌滄留在了回來的路上解決。
只見凌滄左手拿著梳子,右手拿著喱水,回到了眾人面前。把頭發擺n ng好之後,凌滄收起梳子,拿出鏡子,一邊照,一邊打起了喱。
雖然這個過程有點搞笑,但只轉眼的功夫,全新的凌滄就出現在眾人面前,讓軒轅斌痕也不免有點自慚形穢︰「你還真是百變金剛啊。」
「不管我怎麼變,都是章依婷的男朋友!」凌滄收起喱水和鏡子,坐到凳子上,把右腿搭在左腿上,看起來非常優雅︰「听好了,我是章依婷的男朋友,你以後最好不要來s 擾章依婷!」
「只要沒結婚,婷婷就有選擇的權利。」軒轅斌痕雖然有點怯懦了,不過嘴上依然不認輸︰「你不要把婷婷當成自己的個人財產。」
「這位朋友……」曹正卿微微笑了笑,勸告起軒轅斌痕︰「不管怎麼說,人家已經是男nv朋友,你這樣橫刀而入,確實不妥當!」
「對我軒轅斌痕來說就沒有什麼不妥當的事!」
「軒轅?」曹正卿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說你姓軒轅?」
「怎麼滴?不行嗎?」
「你父親貴姓?」
「你這話什麼意思?找茬是不是?」軒轅斌痕把之前的風度丟到了腦後,差一點破口大罵︰「我父親當然姓軒轅了,還能姓什麼?!」
「人家的問題沒錯!」凌滄哈哈大笑幾聲,揶揄道︰「姓軒轅的是你父親,你爸姓凌!「軒轅斌痕愣住了︰「我父親和我爸不是一個人?」
「別問,知道就行,問明白了在心里會落下病!」
「你找死吧!」軒轅斌痕算是氣壞了,沖著凌滄張牙舞爪地喊道︰「今天要不是婷婷在這,我和你拼命!」
「你先冷靜一下。」曹正卿咳嗽兩聲,不太好意思地解釋道︰「我說錯了,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問一下您父親怎麼稱呼?」
「我父親?」軒轅斌痕上下打量了幾眼曹正卿︰「你又是誰?」
「鄙姓曹。」
「曹尼瑪的曹?」
章依婷有點不高興了,在旁邊h 了一句︰「你怎麼這麼說話?」
「是啊!」軒轅斌痕裝作沒听出來章依婷在指責誰,理直氣壯地質問曹正卿道︰「你怎麼這麼說話?!」
「鄙姓曹……」曹正卿沒有生氣,十分平和地解釋道︰「不是別的曹,是曹正卿的曹。」
「曹正卿?」軒轅斌痕愣了一下︰「你叫曹正卿?」
「正是。」
「原來是京城四公子的老大哦,失敬,失敬。」軒轅斌痕嘴上說著「敬」,態度卻非常的不屑。
「你認識我?」
「幾年前你來明海,我和你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你好像忘了我是誰。」軒轅斌痕頗為不滿地問道︰「你還沒回答呢,問我父親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意思?」
正如軒轅斌痕所說,幾年前,曹正卿來明海辦事,在一次聚會上遇到過軒轅斌痕。
曹正卿當時已經功成名就,周圍圍著數不清的人,個個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軒轅斌痕當時只是個孩子,對曹正卿的風度和名望留下深刻印象,而曹正卿卻沒有注意到軒轅斌痕。
「沒什麼意思。」曹正卿有點尷尬地解釋說︰「只是問問而已。」
這年頭,送花不算Lng漫,男孩子追nv孩子,必要有些新奇的手段。曹正卿的花沒引人注意,倒是這一番爭吵,吸引了不少路人。
三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在路邊簡易的大排檔里吵吵鬧鬧,引得很多路人過來圍觀,一時間把大排檔圍得水泄不通。
「你趕緊走吧!」章依婷終于有些火了,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再留下去,我沒辦法做生意!」
軒轅斌痕還想要說什麼︰「婷婷,我……」
「還不快走?」凌滄在旁邊喊了一聲︰「沒听到人家都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