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滄很無奈地往旁邊挪了一下︰「!」
蔣萱看著凌滄,一字一頓的道︰「我來事兒了!」
凌滄沒明白︰「什麼來事兒?」
「就是……」蔣萱紅著臉道︰「我的親戚來了……」
「你家來親戚關我什麼事?和咱們兩個有什麼關系?」
「我大姨媽來了。」
「二姨媽也影響不了。」
蔣萱很無奈,只得提高了聲音說道︰「我來例|假了!」
凌滄傻住了︰「什麼?」
「你看…….」蔣萱一攤雙手,似笑非笑的道︰「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今天真的不行。」
「那……」
「至于以後嗎,要看我的心情。也許你有機會,也許根本沒有…….」
「你耍我?」
「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凌滄重重哼了一聲︰「你就是耍我!」
凌滄看著蔣萱,突然掛上耐人尋味的笑容,落在蔣萱的眼里不知道怎麼感覺有點惡心︰「你看什麼?」
「來事了也沒關系!」
「怎麼沒關系?!」蔣萱心頭一顫,有點害怕了︰「你個小屁孩,有沒有學過生理衛生,女人在例假期間,不能做那種事情!」
「你說我是什麼?」
蔣萱很沒底氣的重復了一遍︰「我說你是小屁孩!」
「對,我就是小屁孩,怎麼樣?!」凌滄根本不生氣,反而綻放出絢爛的笑容︰「你蔣大小姐不是小屁孩,那麼,知不知道什麼是淺|一深、老漢推車、顏|射……等等?」
蔣萱哪里懂得這些,不過料到都是些讓人害羞的行為,一時語塞。她憋紅了臉,片刻後撲哧一笑︰「看來你平常沒少上網啊!」
蔣萱說對了,凌滄在當初的室友死豬的教導下,觀摩了大量某個島國出產的愛情動作片,如今已經是這方面的達人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不要!沒興趣!」蔣萱擺了擺手︰「好了,總之今天不行,你趕緊走!」
「你什麼意思?」凌滄有點火了︰「說讓我來就讓我來,說讓我走就讓我走,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你丫的當我是李蓮英?!」
蔣萱很得意地點了點頭︰「你說對了。」
「好……」凌滄點點頭,站起身來到門前,不過沒出去,而是把門插上了。
蔣萱立即警惕的問道︰「你干什麼?」
「防止咱倆辦好事的時候被人給打擾。」凌滄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臉上掛出了一幅yi|蕩無比的笑容。
「你……你…….」蔣萱有些慌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來事了!」
「你知道方桌子嗎?」
「誰?」
「著名的反偽科學專家,人家說了,女人在例假期間,完全可以正常行房!」
「胡說八道!」
「人家是科學家,有實驗、有數據、有科學依據…….」凌滄搓了搓雙手,興沖沖的道︰「咱們得尊重科學不是!」
「要尊重你自己去尊重!」
「我想和你一起尊重!」
蔣萱哼了一聲,神差鬼使的道︰「你敢!」話剛出口,蔣萱有些後悔了,因為這簡直就是在挑釁凌滄。
「你說我敢不敢!」凌滄一步步向蔣萱逼來,直視著蔣萱的眼楮︰「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
蔣萱的目光倔強,又帶有些不安︰「你……你要干什麼…….」
「這個問題真幼稚,你說我要干什麼?!」凌滄伸出食指,挑起蔣萱那如凝脂般的下巴︰「剛才你答應了我什麼,現在咱們就做什麼。」
蔣萱立即警告道︰「你要是敢欺負我,蔣家不會放過你!」
「你認為你的家族很強大?」
蔣萱傲然昂起了頭︰「那當然!」
「說句心里話——我還真沒放在眼里!」
「什麼?」
「我能憑空支起一個偌大的世紀集團,能夠和你們兩大世家建立盟友關系,這可不只是運氣!」冷冷一笑,凌滄接著道︰「你也明白,這個社會是出身決定命運,如果我身後沒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就算我個人再怎麼能干也無法做到這些!」
「你……」蔣萱傻住了,不由得想起關于凌滄身世的一系列傳說。
「我什麼我?」凌滄大步走上去,一把把蔣萱摟在懷里。蔣萱拼命扭動著身體,凌滄冷冷的威脅道︰「你給我听著,我根本不怕你們蔣家!」
「那你還和我們合作,尊敬我們是世家?」
「你自己也說了,我所做的一切是出于尊敬,而不是畏懼!」凌滄深深吸了一口氣︰「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出身世家…….」
「啊…….」蔣萱想要擺月兌凌滄的魔掌,但無論怎樣掙扎,凌滄卻越靠越近。她後悔了,根本不應該存了挑逗凌滄的心思。進而她猛然間想起,凌滄不僅是背景神秘,而且做起事來言出必行,根本不畏懼什麼。
「啊什麼啊!」凌滄嘿嘿一笑,臉上再次掛出yi|邪的表情︰「來嗎,陪爺好好樂呵樂呵!」
「樂呵你個頭啊!」蔣萱感到無比的憋屈,自己一個身家數十億的大小姐,竟然這樣被人擺弄于股掌之間。自己真是吃錯了藥,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說出剛才那麼一番話來。
「不要動,如果你敢繼續動,爺可就要粗暴了!」凌滄松開蔣萱,仔細打量起來。蔣萱的身體足夠迷人,僅僅一雙修長的美腿,便已攝人心魄。一剎那間,凌滄差點跪下來感謝上蒼,竟然把如此一個尤物送給了自己。
蔣萱很不甘心的問道︰「你真就不怕蔣家報復?」
「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你就總用蔣家來威脅我……」此時的凌滄擺出了一副十足的無賴嘴臉,派頭又十分的強勢,如果突然穿越回古代,不用化妝就能當上地主家的惡少︰「就算你沒說累,我也听累了!」
凌滄說著,圍著蔣萱走了一圈,仔細打量著蔣萱身上的每一處。
今天的蔣萱沒有穿職業套裝,上身是一件修身型白襯衣,剛才在與凌滄撕扯的時候,襯衫紐扣開了兩粒,若隱若現露出一圈黑色蕾絲,是的邊緣。她的是一條重度水洗做舊的牛仔短裙,腿上套著黑色絲襪。這雙絲襪很薄,幾近透明,完美呈現出了修長圓潤的雙腿。
蔣萱心情忐忑,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好任由凌滄的目光非禮。她本來有點憤怒,可不知道為什麼,又隱隱期待接下來會生點什麼。對凌滄可能會作出的事情,她本來有些恐懼,可是這種恐懼又帶來了一種刺激感。
蔣萱的復雜心緒完全流露在了臉上,凌滄看在眼里,著實痛快異常。
調|教一個如此美艷的富家千金,可以說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如果有誰說自己不感興趣,那麼此人一定長著一副鮑魚相,不用裝|逼也是個逼。
片刻之後,蔣萱突然問了一句︰「看什麼看?不敢了嗎?」蔣萱是出自自己的性格,本能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話剛一出口就後悔了。如果凌滄被刺激到,果真作出了什麼,她該怎麼辦。而且,她听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她最怕痛了。
凌滄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嗎?」
「你知道,我敢!」凌滄看著蔣萱,一字一頓的道︰「你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你的性格就這樣,從來不服輸,也從來不服軟!」
被凌滄說破心思,蔣萱感到有些難堪,目光越的閃爍不定︰「你這個無賴……」
「我就無賴了!」凌滄指了指蔣萱,用命令的口吻道︰「先把襯衣月兌了!」
「你……」蔣萱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嘴唇顫抖著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命令我?」
「你是記性不好忘性大!」凌滄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上︰「當初咱們兩個有賭約,要是我贏了,你就得上嫁給我!結果,我確實贏了,那麼我可以來收債了!更何況,今天還不是我主動,是你邀請我!」
凌滄的這番話在蔣萱听來,怎麼就那麼別扭。人們常說「下嫁」,凌滄顯然自視極高,所以故意說出「上嫁」這種不靠譜的詞。而且凌滄還把自己說得很賤,好像是自己上桿子求著人家上自己,讓蔣萱十分惱火。
不過,凌滄有一句話畢竟誰對了,那就是兩人之間曾有那麼一份賭約。凌滄贏了之後,那份賭約應該怎麼處理,兩人始終沒有說明白。
蔣萱此時又羞又氣,目光灼灼的看著凌滄道︰「我就是不月兌!」
「我還沒興趣了呢!」凌滄一翻白眼,翹起了二郎腿︰「你趕緊走,我還有事!」
「走就走!」蔣萱來到門前,正要開門,突然間想起來︰「不對啊,這是我的書房,憑什麼是我走,應該你走才對!」
「想讓我走?」凌滄深深吸了一口煙,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只要你月兌,我就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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