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伴隨著連續的咳嗽,鮮血抑制不住的從特爾的嘴中噴出——沒有了之前的得意洋洋,他慌亂的從身邊的藥劑包中拿出了數種藥劑,飛速的灌下;不過,很顯然,如同他對霍恩施展的融入了毒藥的強酸箭一般,對方放出的毒氣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
普通的藥劑對于此刻的特爾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解毒藥劑剛剛灌下,立刻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咳嗽從特爾的身上傳出;這陣咳嗽異常的猛烈,甚至讓特爾連站立的力氣都失去了,徑直的跪在了地上。
「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巫師呢!」女巫看著跪倒在她面前的特爾,譏諷的笑容猶如刀削斧刻般的清晰︰「難道你連其中參雜著會對普通解毒藥劑中的藍月草有刺激作用的沸騰菇的藥汁嗎?」
「看來我不必和你再耗下去了吶!與藍月草起了反應的沸騰菇的藥汁足以讓你的肺在幾息之間被燙穿!看來這場爭斗,貌似是我勝利了啊!」
如同在詮釋著女巫的話一般,特爾跪倒在地的身體突然急速的幾個抽搐,然後在一臉的痛苦中軟到在了地上,轉瞬就沒有了生息——沒有立刻上前,女巫再次在肩頭涂抹了藥膏後,就站在原地默算著她的毒藥應有的發作時間;雖然對方喝下了以藍月草為主的解毒藥劑確實是會和她這份毒藥中的沸騰菇藥汁起猛烈的作用,而這種猛烈的程度也足以令人喪命。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等到毒藥真正發作的時候,對方那溶入強酸箭中出乎意料的藥劑,可是時刻提醒著她對方對于藥劑的研究絕對比一般的巫師強——雖然她有自信對方無法破解她秘制的毒藥,但是等到對方真正被她秘制的藥劑融成一潭污水時,她才會徹底的放心;而這段時間有著藥膏支撐的她,很顯然是等得起的。
叮叮叮……
清脆的鈴鐺聲在這夜晚的野外異常的悅耳、清晰;女巫一個轉身,在手中出現了兩瓶藥劑的同時,整個人緊張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此刻,她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她有任何過激的動作了,除非她真的不要命了;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霍恩輕輕的小幅度的向後移動著,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在夜晚的霧氣中逐漸的清晰起來——
月輝級的使徒!
那熟悉的風衣以及明亮的銀色邊角線,令女巫下意識的一皺眉——身為黑暗巫師的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敵對陣營中的一些等級制度;月輝級使徒已經屬于獵魔人工會的精銳戰力,就如同巫師之堡內下屬的巫師之手一般;如果沒有受傷的話,她或許會與對方一分高下,但是現在?卻根本不是時候!
嗖!嗖!
兩個裝滿了藥劑的瓶子向著剛剛出現的葉奇扔去,很顯然拋擲的技巧是經過了相當的訓練,兩個瓶子一前一後並沒有落地爆炸,而是在半空中的時候就撞到了一起。
呼!
並不是很響亮,就好似用力的將風箱的拉桿推了進去一般,從兩個瓶子踫撞時一道旋風帶著綠灰色的煙霧直將擴散開來,將女巫與葉奇的身形完全的遮擋;不過,其中當然有不同之處,拋擲的藥劑瓶,女巫當然是經過了仔細的計算,在她剛好置身事外的距離,對方則會被直接籠罩。
快速的跑向了特爾的尸體,她的目標是對方腰間的藥劑包——雖然對于自己的藥劑,女巫非常的自信,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單純到憑借兩瓶藥劑就可以消滅一個月輝級的使徒;使徒無一不是天賦過人的存在,對于普通人致命的藥劑,對于這些被上天眷顧的人來說,可能只是昏迷,而將這種能力產生了實質變化的月輝級使徒則更加的強大,同樣的毒藥,普通人是致死,使徒會昏迷,而月輝級使徒或許只是會受到輕傷般的不良影響。
不過,只要為她爭取一些時間就好,只要拿到了解毒藥劑……
當然,一切的想象都是美好的,沒有遇到困難的計劃也都是完美的——
轟隆!
女巫的手已經踫到了特爾的藥劑包,但是一道清亮冰冷的刀鋒卻突然的出現在了她的眼中——猶如從天而降的雷霆,在她的心底聲震四野;充滿著如同雷霆一般毀滅的危險,掠過了她的身體。
怎麼可能!?
根本沒有躲閃的念頭,帶著心中的驚訝,女巫僵直著的身體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她永遠都沒有機會想明白為什麼被她阻擋在藥劑煙霧中的人會突然的出現。
「任何偽裝永遠只是偽裝,只能夠接近真實,而不可能達到!」
葉奇輕甩了一下閻魔刀刀鋒上並不存在的血液,緩緩的說道——即使是再無聊,葉奇也不會無聊到去面對一個已經被自身殺死的對手自言自語的地步;雖然身為獵魔人的葉奇,永遠不可能只會對活人說話,但是面對亡者,尤其是靈魂已經消散掉的亡者,這樣的對話跟本就是不需要的。
很顯然,葉奇的話並不是對死去的霍恩說的。
「真是意外吶!」只見原本已經‘死去’的特爾忽然扭動了幾下之前已經呈現僵硬的身軀,然後竟緩緩的站了起來,連帶著如同第一次見到葉奇時的微笑,猶如看到熟人般的說道︰「不愧是夏克之龍呀!不過,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呼!
手中一道錐形火焰噴出,燃燒著的火焰不僅照亮了漆黑的野外,而且也代表著葉奇的回答。
ps呃,緊趕慢趕的也沒有趕上吶,真是無力……
話說現在什麼情況,為什麼起點要連續登陸啊?為了傳書竟然讓我連著登陸了三次……真是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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