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一笑與歐陽萬年等人見到秦上言大少一行人的時候,是在城主府宴客大廳前的小廣場那里,這最要是有申侯之這個熟門熟路的人帶路,所以便直奔這里。
這一路除了開始攔截的那些城衛軍被打殘廢之外,其它的城衛軍都聰明的沒有再上前攔截,最主要是城主大人曾經下過這樣一條命令,那就是這段時間屬于特殊時期,如果徑直闖城主府的人,不要試圖上前阻攔,要以最快速度稟報上來。
就因為有這麼一條命令,所以這些城衛軍才得以保全,否則一個個不自量力跑去攔截秦國公府這一行人的話,估模全都跑不了被打成殘廢的命。
「秦少爺,這里是邊荒城的城主府,而非帝都的秦國公府,你就這樣帶人闖進來,當真以為我安家好欺負不成?」安一笑因為藍羽王的存在,心中有底氣,是以一見面便朝秦上言發難,換作以前的話,他是萬萬不敢做出這種事情的。畢竟秦國公府在帝國的權勢,並不是他們安家這麼一個小家族可以抗衡的。
秦上言聞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一笑這個區區邊荒城城主居然敢如此對他說話?難怪敢如此對待他派來的「使者」申侯之,就連自己親自趕過來,這安一笑都敢如此說話,更何況是申侯之這個小小的「使者」了。此時,秦上言已經對申侯之那一番添油加醋的話深信不疑了,本來他便是火暴的性子,眼見安一笑如此的「責問」于他,臉色當即就變了。
申侯之察顏觀色的本事自然不小,眼看安一笑一句話便惹得上言少爺臉色大變,當即喝斥道︰「安一笑,你膽肥了是不?面對我們秦國公府的上言少爺,你居然也敢如此說話,難道就不怕被滅門嗎?」
「哼,開口閉口都是秦國公府,老朽耳朵沒聾,說一次就夠了,別老掛在嘴邊,煩不煩啊,這樣只會顯得你們無能而已。」安一笑冷哼道︰「如果秦少爺規規矩矩的上門做客,那老朽自然是歡迎之至,但如果秦少爺是上門鬧事的,那就恕老朽無禮了。」
這些天,安一笑已經從寶貝孫女安若妮的口中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九級武聖藍羽王前輩,居然成為了寶貝孫女的隨身護衛。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安一笑的腦袋絕對是空白的,任他再能想象,也無法想象出有朝一日會有九級武聖這樣的存在來給自個兒孫女當隨身護衛,這絕對是安家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墳冒青煙了。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今天安一笑的口氣非常之強硬,開玩笑,自個兒的寶貝孫女都有一個九級武聖級別的存在當隨身護衛了,他這個做爺爺的怎麼可以軟弱呢?那不是惹人笑話嘛!
秦上言等一行人自然不知道這等辛秘,眼看安一笑如此不給面子,秦大少終于怒了,朝身後打了個手勢,怒氣沖沖的吼道︰「給我上,先把這老不死的一雙腿給打折了再說。」
「是,少主。」
秦上言身後當即站出來兩位青衣老者,正是秦兆這個國公爺派給秦上言的六大高手之中的兩人,這兩人也是六大高手中修為最弱的兩人,堪堪達到七級武帝低階罷了。
不過,盡管只是七級武帝低階修為,但放眼整個明月帝國,七級武帝級別的存在,那也是稱霸一方的豪雄了,擱在哪里都當得上「高手」這個稱呼。而秦國公府一次性派出六人,修為最低的兩人都已達七級武帝,可想而知秦國公府的底蘊有多深厚了。
兩位青衣老者站出來後,七級武帝氣勢爆起,非常不屑的瞥了安一笑以及藍羽王一眼,至于歐陽萬年與安若妮這兩個小家伙,人家連瞥一眼的功夫都欠奉。
也難怪人家傲氣,從表面上看來,安一笑與藍羽王兩人,一個是五級武王低階修為一個是五級武王高階修為,對于人家七級武帝低階的修為來說,捏死他們就跟捏死個螞蟻差不多。
「安城主,現在少主生氣了,你是自己把雙腿打折,還是讓我們幫你?」左邊那個顯得非常枯瘦的青衣老者神情淡漠的問道。
「呵呵,安某的雙腿還有大用,一時之間還沒有打折不用的心思,所以你們的好意安某心領了,如果覺得你們的雙腿沒多大用了,想打折玩玩,安某倒可以請人幫幫忙,不知兩位可需要?」安一笑在兩位青衣老者爆出七級武帝氣勢後,仍然談笑風生的說道。
听到此話,兩位青衣老者是什麼反應還不知道,反正秦大少是氣急了,怒喝道︰「動手!」
兩位青衣老者神色一凜,也不再廢話,直接五指一張,那個枯瘦的青衣老者抓向安一笑的脖頸,而另外一個青衣老者則抓向藍羽王的脖頸,準備一舉把這一對「主僕」給收拾了。
七級武帝就是七級武帝,那簡簡單單的一抓,就讓安一笑感覺無處可逃,有種只能待在原地伸長脖子給人過來抓的詭異感覺。不過,安一笑心中並不驚慌,雖然知道他無法逃過別人的這一抓,但他知道身邊的藍羽王前輩肯定會出手的,他只需瞪大眼楮看看對手的下場便可。
果然,眼看那枯瘦的青衣老者即將抓住安一笑脖頸的時候,一個大手硬生生的插了過來,瞬間揪住枯瘦青衣老者的手掌,在對方驚駭的目光中一捏一送
「啊……」
那個枯瘦的青衣老者驚叫一聲,退飛回去的速度比閃身上前的速度還要快。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抓向藍羽王的青衣老者也是「啊」的一聲驚叫,然後與那個枯瘦青衣老者幾乎是同時的退回到了原地。
秦上言與申侯之等修為低下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听到「啊」的一聲驚叫,兩個屬下便倒飛了回來。他轉過頭剛想出聲斥責兩位屬下搞什麼鬼的時候,突然眼楮瞪得滾圓,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
只見那枯瘦青衣老者右手齊腕而斷,正用左手捂著手腕斷口處,眼中的驚駭之色尚未褪去。而另外一個青衣老者更慘,不僅右手腕與枯瘦青衣老者一樣齊腕而斷,就連左腳腕也已然碎裂,此時的他正用單腳站立,左手捂住右手腕斷口處,眼中盡是惶恐以及難以置信。
一直待在秦上言背後那四位高手均是神色一凜,除了其中一個身材略顯矮小的紅袍老者神色還算鎮靜外,其余三人臉上都露出了忌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