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公子,你看這人怎麼處理?」莫閑指了指臉色蒼白的肖三問道。
歐陽萬年隨意的瞥了一眼,搖頭淡笑道︰「就讓老藍看著處理!」
莫閑嗯了一聲,他的那兩位八級武尊護衛便會意的把人丟給了藍羽王。
藍羽王冷冷的瞥了肖三一眼,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自從肖三趁他與榮耀佣兵團那六位八級武尊拼斗的時候逃逸,心里就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肖三感受到藍羽王瞥過來的眼神冷冷的猶如在看死人,當即明白對方是動了殺心了,心中驚慌,嘴上月兌口而出的喊道︰「藍羽王前輩,別殺我!!!」
藍羽王淡漠的一笑,面無表情的說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可以把那顆神品丹藥送給前輩您……」
肖三說到這里,瞥見藍羽王那譏笑的眼神,心中忽然想到這理由確實夠扯蛋,別人抹殺他以後,他的東西自然都歸別人了,哪里需要他送?想通了此節,明白如果不拿出點讓人感興趣的東西,他這條小命今天就要交待在這里了,因此只是稍微停頓,便轉口說道︰「前輩,只要您肯饒我一命,我就告訴您一個驚天大秘密……」
「驚天大秘密?」藍羽王不屑的冷笑道︰「就憑你,能知道什麼驚天大秘密?」
眼看藍羽王神色間似乎一點也不相信,命在旦夕的肖三急了,沖口說道︰「前輩,晚輩的師尊乃赤霞山的風邪武聖,這個驚天大秘密是師尊他老人家用命換來的,絕對不是騙您!」
「赤霞山的風邪武聖?」藍羽王聞言訝然。
「這肖三竟然是風邪武聖的徒弟?」
車廂里,莫閑與他那兩位八級武尊護衛均是臉色大變。
歐陽萬年眼楮微眯,問道︰「這風邪武聖,很厲害很有名?」
「是很厲害,不過最有名的不是他修為厲害,而是他那嗜殺之名,在我們明月帝國如果論殺人,這風邪武聖說他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莫閑解釋的說道。
歐陽萬年眉頭一皺,或許是出生在他那種特殊家庭的原因,他從小性格就特別陽光,更由于父母爺爺女乃女乃大哥以及一大幫師兄師姐們的溺愛,十三年來他根本都沒有機會親眼見識過凶殘血腥與陰暗歹毒之類的東東。也就是父母爺爺女乃女乃大哥以及那一大幫師兄師姐們怕他吃虧,所以才講述過這一方面的東西給他听,只希望他記在心里,以後遇到這種類似的事情懂得如何處理就好。
正因為如此,在來到這個世界後,除了親手拍死過尚無名這個九級武聖外,其余的人他頂多就教訓一頓。最嚴重的也就是打殘,不會輕易的奪人性命。他一直覺得,人嘛,都有做錯事的時候,只要做錯之後能夠悔改,那絕對是值得贊揚的事情。因此無論是申侯之那種一開始想取他性命的人,還是在城主府時那些打他主意的人,他都沒有把這些人趕盡殺絕,只是輕重不一的教訓一番便算了。
當然,歐陽萬年這樣做並非是想當什麼聖人,如果那些人屢教不改,再遇到仍然是這樣,那他也不介意出手抹殺。畢竟事不過三嘛,歐陽萬年的想法就是,悔改的機會我可以給你們,但你們如果不珍惜,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其實現在歐陽萬年有這樣的想法,最主要就是他與這個世界的人所處的層次不同,看東西的眼光自然也大不相同。比方說,如果是一只小螞蟻咬你一口,不痛不癢的,被你逮住之後,那捏不捏死它,基本就是看當時的心情好不好了。但如果是一只老鼠或一條蛇咬你一口的話,被你逮住之後,那結果可就大不一樣了,這只老鼠或這條蛇十有**是死定了。
扯遠了,歐陽萬年听莫閑說風邪武聖如此嗜殺,心中多少有些反感的,不過他也不是那種正義感過剩的家伙,所以也沒有想著要代表月亮消滅這個風邪武聖。
莫閑在車廂里介紹著風邪武聖,車廂外面,藍羽王開始正視的看了肖三一眼,直看得肖三膽戰心驚才出聲說道︰「是什麼大秘密你說說看,如果說得讓老夫滿意,也不介意饒你這條狗命。」
肖三月復中誹謗,表面上卻猶豫了良久,直到藍羽王臉色變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才咬了咬牙,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半截衣袖,遞給藍羽王說道︰「前輩,您先看看這個。」
藍羽王見狀很是疑惑,但也知道這種時刻,這肖三是不敢找死的隨便拿個東西來糊弄他,因此他不動聲色的接過了那半截衣袖。衣袖一入手,一直神色淡然的藍羽王縱然動容。
車廂內,除了歐陽萬年仍然淡定如常,其余四人俱是心頭一震,那半截衣袖他們也看到了,雖然也猜測此時此刻這肖三拿出來的這半截衣袖必然是來歷不凡,卻沒想到居然不凡到讓藍羽王前輩都縱然動容的地步。
半響,恢復常態的藍羽王緊緊盯著肖三,語氣凝重的問道︰「這半截衣袖,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肖三明白這半截衣袖終于是引起了藍羽王的興趣,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眼看藍羽王追問,他大著膽子說道︰「前輩,晚輩需要您的一個承諾,只要晚輩把這個大秘密告訴您了,您要答應晚輩不能傷我師徒性命,否則晚輩寧死不說。」
藍羽王當即做出承諾,末了才說道︰「只要你所說的一切屬實,老夫自然不會難為你。」
肖三這才放下心來,一個九級武聖的承諾,那絕對是值得相信的,看著藍羽王手中的那半截衣袖,肖三嘆了口氣說道︰「這衣袖從何而來,晚輩也不清楚……」眼看藍羽王眼楮一瞪,肖三忙解釋道︰「前輩別急,且容晚輩細細道來,這半截衣袖是晚輩師尊不知從何處帶回來的,師尊他老人家趕回來的時候傷得很重很重,拿出這半截衣袖給我兄弟三人,還來不及交待我們什麼,人就已經陷入昏迷了。我們兄弟三人當時便檢查了師尊的傷勢,發現他老人家全身經脈俱損,五髒碎裂,現在完全是靠九級武聖的強大修為硬撐著一口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