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和常順在這里听著那囡囡講家事,這邊川口次也在和李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他在等警察的到來,而李雷何償不是,他也在等國安局同事的到來,現在雙方就這樣在這耗了起來。
要說離這里誰近,那自然是警察了,所以沒一會的工夫,先來到這里的人就是兩輛警車,大約七八個人吧。從車中率先走下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一臉疙瘩的二毛二。
身上還有著一絲的酒氣的警察隊長晃悠的就向著李雷與川口次走了過來,邊走他還邊喊了一句「怎麼個情況呀?」
「哎呀,孫隊長,你可算來了,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不可是因為一個小誤會三個男青年和一個女人聊一會天,但這些國安局的同志上來問也不問就大打出手,這下子好了,連重傷了三人,你看,這三個人估計都傷的不輕呢。(www.請記住我們的網址)」那川口次一看到這個孫隊長來了,就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樣的侃侃而談,一骨腦的就把事情過錯全怪到了李雷和周長軍的身上。
「哦,是這樣?我說國安局的同志,雖然說你與我們同樣是執法部門,但做事情也不能莽撞呀,你們看這才把人打了,這怎麼說的,你看看怎麼辦吧。」孫隊長在听了川口次一面之詞後就當即認定是國安局的同志們不對了。看樣子,這要不是因為李雷與周長軍是國安人員,估計他這會都會給他們兩個帶上手銬了。
「我說這位警察隊長,你怎麼說話的,你了解了事實經過沒有,你這也太不責任了吧。」一听警察上來就說自己的不是,李雷也有些黑著臉迎上了他。
「嗯,我怎麼就不對了,我可是听這次外國友人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怎麼?難倒事實不是這樣的嗎?」這個孫隊長也看清了國安局的李雷局長在這里,他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是國安局的局長惹的,本來還以為不過是一些國安局的普通職員呢,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似乎有些大,以自己的身份好像不與這個李雷對等,所以他把證據放緩了一些的同時,也拿出了手機準備向上一級領導匯報。
「這當然不是事實了,我來告訴你事情是怎麼回事吧。」李雷看了一眼這個明顯的與川口次穿一條褲子的孫隊長搖了搖頭,但出于職業原則,他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向著這個孫隊長講了一遍。
孫隊長听著李雷講的與川口次說的完全不一樣,他便知道有一個人在說謊,但看現在的形勢不管是誰說的是假的,似乎自己都沒有處理他們的權限,為此他向著李雷點了一下頭,「李局長,不好意思,即然這件事情有兩種說法,那不如你們與川口次先生都回我們警局一趟,大家把事情說開了不就好了嗎?」
「有事在這里說就行,不去警局了,我們國安局的人也有自己的事情,很忙的。」李雷一听孫隊長讓他去警局,不由的都想笑,怎麼著,這就要把自己當成嫌疑犯給先抓起來嗎?開玩笑,警局那是人家的地盤,自己是萬萬不會去的。
「哦,那行,李局長即然忙,那我就給領導打電話,讓他們來這里處理事情,您看總行了吧。」其實孫隊長也知道李雷不會跟著自己這個小人物去警局的,所以他剛才那樣說也不過是試探,為自己打電話請求領導找一個借口罷了。說完了這些,這位孫隊長就轉過身拿出了手機向著領導匯報了這邊的事情,然後在他一個勁的是,是,明白,我等您過來等等迎風拍馬的話之後,他又回過頭向著李雷說,「麻煩各位等一下,我們局長會親自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局長要親自來,這也可以說明了對李雷的尊重,同時也更能看出來這個川口次不是簡單的人了,要不然也不會動用警察局長親自來調停。听著警察局長也要親自來,李雷便把目光有意的轉向了于天,在看到于天向自己點了一個頭後,李雷心中有底了。要說雖然自己與警察局長也是平級,但人家手中的實權可比自己大多了,在加上有省領導做靠山,論起打官司,李雷自然不是對手,但現在不一樣了,李雷有于天座陣在後,也不是一個人了,他的心中也就有了底氣。從京城而來的于天雖然行政級別也不太高,可人家是國家國安局的副局長呀,其權力可見一斑了。
本來以為自己只要說局長會親自前來,那這個李雷一定會露出懼意,甚至就是直接不管這事撒心而去也是正常,但萬沒有想到,李雷竟然從臉上看不到一點的懼色,相反眼神之中竟然還隱隱的露出了期待與自信,這不由的讓孫隊長心中一顫,一股不好的感覺襲向了他的心頭。
正在局長辦公室中座著張笑,這一陣子可謂是春風得意了。他的頂頭上司公安廳長,同時也是H省常委政治委書記突然被查出患有癌癥,且還是晚期,(以下關于H省的全部都是虛構,請不要對號入座。),當即,他就被送去了京城治病,這種情況下不管是政治委的帽子還是廳長的帽子就都歸到了省委專職副書記省第三把手張文彬的身上。又因為省委有省委那一攤的事情要忙,而這樣一來,實際上這一片的工作就是由他主持了,想著不過是因為自己資歷還不夠,張書記這才暫時掛了這些餃,而用不了多久,資歷夠時自己就可以提至公安廳長,甚至就是那個政治委書記,H省常委的頭餃也是最終要落到自己頭上的。每每想到這件事情,他就忍不住的臉上會顯露出得意之色,在他看來,在H省這一畝三分地上,自己無疑就是治安執法界的大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