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要看好,這是明顯的提示嗎?可昨天自己興奮過頭了,竟然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這實在是該死該死呀……想到這些李雷痛恨的抬手向著車內的方向盤用力一砸。
國安局抓來的三名疑犯突然的死掉,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有人特意為之,因為當今天接班人員在早上檢查內監控設施時方才發現,竟然一和通向地下室的所有監控探頭全部的被人為損壞掉,這就足以說明對方是有背而來了,是早就設計好了的。唉,這三個人進了國安局本身就是給他們下的一個套,現在人一死,接下來警察方面一定會追查的。現在這個事實基本上很多國安局的同志都認識到了,只是這個時候才認識到好像有一些晚了。
也就是早上七時半,政府部門剛剛上班的時候,一隊警察就開進了國安局的大院,然後H省警局的副局長二把手趙義光就由車上走下。「那個你們的頭頭在不在,我是來和你們一同辦案的。」
趙義光這邊一喊,在三辦公的李雷也听到了聲音,打開窗戶一看就看到了趙義光帶著大約二十名警察由幾輛警車之中走了出來。
「來的好快呀,哼,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在李雷身邊站著的周長軍看到了趙義光一行人後嘴角哼一聲。
「是呀,他們不旦來的快,而且我有種感覺嫌犯被殺死在我們國安局中,可能與他們還有一些關系。(」李雷嘴角也是微微顫抖著,他知道這是趙義光奉了張笑的命令前來看自己笑話的。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哦,對了李局,那個京城來的副局長是怎麼說的?」周長軍也想到了昨晚來偷襲三哥那些人應該是黑龍會的人,而這件事情做為與黑龍會一向交好的張笑不可能一點也不知情。
「嗨,還能怎麼說,我把情況匯報給了他之後,人家就掛上了電話。哎,人家是京城的大官,現在是我們失職了,他還怎麼會來給我們擦呢。」李雷搖了搖頭,他不認為這個時候于天會做出什麼。當官的人都是賊奸賊奸的,遇到了這種事情他們躲恐怕還來不及呢。
那門前的趙義光下車喊了一聲之後就向著國安局大里走來,在所有人看來,他剛才那一聲大喊和示威無異,其目的都是為了讓人知道他們警察部門的人來了,他們找事來了。
以一個省的警局副局長身份還不容李雷親自去歡迎,他向著身邊的周長軍點了點頭,「去,你去應付他,總之想辦法把他支走就是了。」李雷現在需要時間去調查是什麼人把三哥三人殺死在了地下室中,如果在沒有抓到凶手之前,他還不想與警察去接觸。在沒有抓到凶手之前那些警察很可能就會認定這事情是國安局做的,他不想背這一個黑鍋。
周長軍當然清楚局長的意思,點了點頭,也就向著下走去。
在國安局的一的大廳中,趙義光很是囂張,他的手下心月復識相的給他弄來了一把椅子,然後他連接待室都沒有去,就座在大廳中等著國安局的人給說法。其實關于三哥三人被殺死了在國安局地下室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名目張膽的來找國安局的難堪。這一次他也是奉了局長張笑的命令,其目的就是來打擊國安局,能打擊到什麼程度就打擊到什麼程度,這便是他此行的目的。
周長軍咳嗽了一聲,由二走了過來,看著有不少的國安局同事都在大廳看著那耀武揚威的趙義光,他不免有一絲的生氣,「都散了,你們沒有工作忙嗎?還是沒有見到過稀有動物?」
周長軍這話一喊,頓時大廳中那些聚積的國安局同事就四散而去,除了必要的接待人員之外,就是趙義光所帶著的那些警察了。
听著周長軍把自己比喻成稀有動物。趙義光哼一聲,他也不管周長軍這話是什麼意思,哪怕就是把自己比做耍猴的,他也無所謂了,誰讓他今天心情高興來著的。「呵呵,原來是周科長呀,怎麼樣,事情過去了一個晚上,你們審訊是不是有頭眉目了呀,我可是知道你們國安的動作一向是迅速的,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讓我把人帶走了呢?」盯著那周長軍的眼楮,趙義光很希望看到周長軍驚惶失措的樣子。
周長軍並沒有向趙義光那預想的那樣灰頭土臉或是誠怕誠恐,而是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說,「趙副局長,我想我們國安局要怎麼樣做事還輪不到你們警察部門插手,你放心,一旦案件有了進展,那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通告的,好了,送客。」周長軍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快點把趙義安他們送走,然後好給自己時間去查凶手,只要查到了凶手那就可以給任何一方交待,反之如果現在這個問題暴露過早,那很可能事情就要由國安局來背,而人又是局長李雷與自己帶回來的,那自然的他們兩個人就要為這起事件負責任了。
可周長軍越是想讓趙義安走,對方反而確越是不走,己經知道國安局底牌的趙義安怎麼會如此的好打法呢。「哈哈哈,我說周科長,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這就讓我走了?」
很仔細的看了看周長軍,那趙義安裝做老好人一般的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好,即然周科長不想把人交出來,那也無妨,今兒個我趙義安就代表警察部門低下頭,這樣,我與你們國安局一同審案可好,有功算你的,有過我們一起背,這樣總不能說我老趙不夠意思了?」
這些話要是以前由趙義安的口中說出來,怕是沒有人會相信,但今天不同了,趙義安越是這樣說,周長軍就越發的肯定三哥三人之死的事情趙義安己經知道了,要不然你還指著他有這麼好的心,有功給你,有過與你一起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