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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的嗎?那這麼說是國安局的同志工作態度有問題呢?這是不是也太霸道一點,難道H省就你們一家執法部門不成,你們接的案子別人就看不得,觀不得,針扎不進,水沷不進嗎?這也不是涉及國家安全的大案子,我看用不著這樣吧。來,你們的李雷局長呢?他在不在,我要和他講話。」張笑心中笑著,但嘴臉上確是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一幅非要找李雷理論的情景。
「不要喊了,我在這里。沒錯,是我安排周長軍同志這樣做的,昨天晚上抓回來的三個人涉及重大事件,其中緣由恕我不能和張局長講了。」李雷知道張笑來了後,自己就躲不過去了,所以他干脆的自己由三樓走了下來。而一下來就聲名周長軍說那些話是自己的意思,這樣就讓張笑與趙義安沒有辦法在難為周長軍,而最後李雷那一番話也無疑是想說這件案子很重大,重大到你們警察根本就沒有權力插手,而如果你們一定要插手也可以,那就找中央負責這方面的同志,在不跡也要找來省委領導吧,而你張笑,雖然說一省的警察局長,但你確仍然不夠格。
張笑豈能不明白李雷是什麼意思。沒錯,國安局是一個分支機構,暗理說除了國家安全總局之外別人奈合不了他,也不能對他們指手劃腳,但不管怎麼樣,李雷的國安局仍然開在H省境內,那即然開在這里多少也要看一下H省領導的眼色行事吧,如果他真的把H省的主要領導都給得罪了,那國安局想在這里有什麼做為也基本上不太可能了。所以從某一方面講,李雷還是受H省政府管轄的。
看著這一本正經好似什麼也不怕的李雷,張笑心中狂笑不己,「你不用美,一會H省的主要領導就會來,他們看到你們國安局越界管了我們警察部門的事情而且還把嫌疑犯逼死在國安分局中,那個時候你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當然了,這話是張笑心中想的,他不會說出來。
李雷看著張笑一個勁的在那笑,不說話了,他也有一種不詳的感覺,但具體是什麼,他不知道,現在他也只有盯著張笑看,看看張笑接下來要出什麼招術,反正自己小心一些就是了。
過了好一會,那張笑心中美了一個遍,他似乎都看到了從今天以後H省在治安方面就警察一家獨大了,心中想著從此以後他也不用在顧忌國安局什麼了,自己就是太上皇了等等,總之是笑了好一會後這方才把目光看向了李雷然後說︰「李局長,我不否認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是管不了你,但我想你也知道在H省境內任何有關治安的問題都應該由我們警察來管,現在你插手了,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和你一起審訊犯人,這一點總沒有錯吧?難道你要在H省一言堂,把我們警察拋開辦案嗎?這好像不符合規矩吧。」
李雷當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現在的問題是三哥等三個疑犯己經被人害死了,他現在根本就拿不出什麼疑犯給警察來審了。「唉!」嘆了一口氣,李雷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沒有選擇了,除了繼續的保持強硬態度外實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張局長,我剛才說了,這件案子牽扯甚大,所以不想讓你們警察部門參與也是為了你們好,希望你們可以理解。」
「我不理解。」在明知道三個疑犯己經死了的情況下,張笑豈能放過這樣整制國安局的機會。他早就從中央公安部那里獲悉了,在那里公安總部與國安局的關系就不算太融洽,可以說時常的會起摩擦,而這一次如果他可以借機狠狠的打擊H省的國安局,讓國安局丟了臉,想必這也是上面願意看到的吧,也許一高興,那H省公安廳長的位置就會直接的先給了自己也說不定,所以為了自己的權益,也為了討好上級,更為了打擊國安分局,豎立自己的權威,張笑是斷然的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我說李雷局長,我現在是和你好說好商量,那是因為我們都在H省政界,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是給你面子。但倘若你今天不讓我們警察與你們一起審計嫌疑人,那你就不要怪我張笑拉下老臉,把這件事情向上面匯報了。」張笑知道自己今天完全有把握去逼迫李雷,誰讓你李雷不小心看不住嫌疑人呢,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有擔當,不怪別人來威脅你了。
听著張笑竟然要去找省里的領導,李雷也是一驚,他清楚以張笑的性格他真的干的出來。說實話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但現在他己經沒有退路了,他總不能直接的說出三個犯罪嫌疑人己經死了的事情吧,要是那樣,以張笑的手段他一定會把這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要是那樣自己真是有百張嘴也講不清楚了。深思了一下後,李雷在次的抬起頭,「不好意思了張局長,就算你把省里的領導請來了,那我也不會讓你們與我們一起審人的。」
「哈哈哈。」張笑等著就是李雷這句話。這一切看起來好像都是李雷在逼著張笑,而其實真正的一面是張笑在逼李雷。現在听著李雷這樣講了,張笑清楚自己是時候借這個時候去請領導了,所以他在沖著李雷嘿嘿奸笑了兩聲之後,就當著他的面拿起了手機向著自己的頂頭上司也是靠山H省副書記,同時也兼任政治委書記公安廳長的張文彬打去了電話。「張書記,我是警察局的小張,嗯,現在是有這麼一個事情,您看能不能親來一趟國安分局,是的,在這里我與李雷局長對事情的處理方式有了分岐,很希望可以得當領導的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