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接下來的話己經沒有人去注意听了,現在全大廳的人只知道那三名嫌疑人己經死了,而且是死在了國安局的地下室中,這,這能說明什麼?想必有一條先給定死了,那就是國安局的領導們有瀆職罪,他們沒有看管好人,而導致三名嫌犯人就這樣死掉了……這就等于三條生命沒有了呀,要清楚不管怎麼說,這三個人也只是犯罪嫌疑人,那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們就不是犯人,而且即便是犯人想必也不會被判死刑,那這三個人之死李雷就要負主要責任了。
李雷承認三名嫌疑犯人死了,這讓一些剛才還想不通為什麼李雷會如此強硬的不交人的那些同志們恍然大悟,敢情是嫌犯死了呀,怪不得李雷會如此的強硬呢。哎,也真是活該他倒霉,不過這個張笑也夠絕的,他怎麼就知道李雷不會交出三名疑犯呢,他怎麼就知道借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呢,一時間有些聰明的人己經開始把目光看向了那個張笑,因為這三名疑犯之死似乎與張笑有一定的關系,就是再不績張笑也是提前的得到了情報。
但張文彬可不管其它人去怎麼想,他只是在听李雷說疑犯死了後,當即他就火了,「什麼?你說什麼?三名疑犯死了?……我說你們國安局的同志是怎麼搞的,好好的三個大活人在你們這里還沒有呆過一晚怎麼就死了,你們是怎麼工作的?你們的平常的警惕心都到哪里去了,還自稱國家安全人員呢,我看連普通的百姓都不如呀。(」
張文彬的話字字敲打在了李雷的頭上,這讓李雷非常的難受,現在一听人家竟然在責備自己的時候把整個國安局的人都給帶上了,頓時他也有一些不樂意了。「張副書記,您這話就不對了。沒錯,我承認這一次事情是我們國安局沒有做好工作,但也不能因為這一句話就全盤否定了我們所有國安同志這些年的心血了,我們國安局的同志還都是不錯的。」
「什麼?這也算不錯,疑犯來了你們這里幾個小時後就死了,這也能說不錯,我說你李雷局長還真是膽大的很呢,真是視生命如兒戲呀。」張笑這個時候絕對不會在一旁看著的,他要站出來,勇于的與李雷做斗爭,以顯示自己是多麼的高尚和能力是多麼的強。
「是呀,李雷同志,我認為文彬副書記與張笑局長說的很對,這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三條生命呀,你怎麼就沒有一點認錯的態度呢,看來就這件事情我有必要向你們國安總局反映一下了。」那一旁的許省長看到李雷似乎還不服別人的批評,不由間他也有些生氣了。
許省長都這樣說了,那張文彬就更有所依仗了。「沒錯,我認為許省長說的很對,我看李雷同志的工作態度有問題,我建議先停了李雷局長的職,然後把這件事情向國安總局發電通告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那就是國安總局的內部的事情了。但我認為就算是國安局的同志也不能知法犯法嘛,這畢竟是人民的天下,受黨的指揮。」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整走李雷這個油鹽不進之人,而至于H省國安分局他倒不能真把人家怎麼樣,在H省不可能沒有國安分局的人存在,這一點是勿需置疑的,只是說在調一個國安局長來他在H省的工作也一定不好做,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不管誰來H省那都是要低調的,如此一來,警察的權力就變成了最大,那個時候不是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了嗎?這也算是達到了他最初的要求了。
「說的好!這里是人民的天下,受黨的指揮!」也就是在張文彬的話音剛落不久,又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眾人的目光便看向了張文彬的後方,只見一群黑西裝的漢子緩緩的由國安局大廳進入。
「你們是什麼人?」一听有人接自己的話茬,張文彬有一些不高興,不由的就哼出來了一句。
在張文彬身邊站著的警察局長張笑也看到了來了,這一看他就看認出了人群之中的常順,多少知道一些常順的底細,他便小聲的向著張文彬匯報說,「領導,那個打頭的好像是國安總局副局長的助理。」
「哦,原來是就是一個助理呀。」一听常順這樣說,張文彬心中有底了,先前一听是國安總局的也是與愣,接著一說是副局長助理他不就怕了。在他認為國安總局雖牛,但一個小小的助理,尤其還是副局長的助理那在他面前就稱不上什麼了,自己好歹也是一省大員,說起來是H省的三把手,大權在握,在這H省的地盤之上他又豈會在乎一個副局長助理,所以他不由的由鼻子中發出了哼的一聲,一幅無所謂看不起常順他們的樣子。但此刻他如果注意一下他的頂頭上司H省名符其實的一把手劉書記眼中所閃過的一抹精光,估計他就不會這樣托大了這樣看不起常順他們了。
在張文彬詢問來的是什麼人時這會工夫,那常順一行人己經到了他們與李雷的面前。當李雷抬頭看到來的一行人是國安局總部的雷雨大隊成員,同時于天也站在其中後,他的心情平靜了許多,他知道于天選個時候出來,那一定是想為自己說話的,但回頭又一想到三名疑犯死在了自己手上,不由的他又把頭低了下去,關于這一點他是不知道怎麼向于天交待的。
于天一行人來到了雙方中間後,常順就第一個開口發言道,「怎麼回事,這麼多警察跑到國安局分部來干什麼了,莫不是以為這里是菜市場了嗎?」看著這多的警察站在這,顯然的常順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