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以為東方國的治安是你們國安局一手遮天嗎?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的人犯了錯誤不去處理,反因為自己這一句話,你們竟然向我的手下們動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張文彬就大吼了一聲,「都給我住手,是誰給你們權力抓警察的,嗯,這里是東方國的土地,這里有東方國的法律,你們莫非一個個還想反了不成?」
在張文彬看來,自己這幾句話是很具有正義的代表,想著任何人听到這些也應該有所感覺才是,至少他們會感覺到一絲的害怕。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些個于天帶來的國安局成員確根本沒有听他去講,手上也同樣是沒有半絲的停頓之意,而仍然是大步為到了張笑和趙義光等人的面前,手一伸,一記擒拿術就把這兩上局級人物給綁了起來。
「反了,你們真是反了。」一看自己說的話沒人听,這個張文彬就連忙的把頭一轉,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劉書記和許省長,他想在這個時候,這兩位省里的一二把手總不會不說話了。
許省長看到情況忽然變的這麼混亂,他是很想說話的,但劉書記扯了他不止一次,這讓許省長很是納悶,對自己這個老搭檔,許省長還是清楚的,他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原則,今天忽然的這樣不聞不問,那一定是有其它的想法,為此他便也靜了一下,一切靜觀其變。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領導,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有要管的意思,他的心中不由的升出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但又一想,自己好歹也是省里的副書記,又是政法委書記,這些事情本就是自己應該管轄的範圍,也許兩位領導不插手正是出于尊重自己的意思。心念一轉,張文彬心中就好受多了。好,即然你們打算把事情交給我解決,那我便不用在客氣什麼了。
在一次轉過身,張文彬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堅定的神情。「你們都給我住手,公安機關的人員豈是你們說抓就抓的,快都給我放開,不然的話,我要去上面申訴,同時保留追究你們刑事責任的權力。」
張文彬的喊聲的確是不小,當即是震到了一些人,但這些人也就是他身邊的那個張笑,趙義光還有一些未來的及動手的警察以及部分圍在大廳中的國安分局的同志們,可他真正想說給他們听的那些個于天帶來的雷雨大隊成員確是沒有一個在理他,相反確是拿著似是而非的目光在看著他,那種目光就好像在動物園中看動物,在看一個非人類一般。
自己的喊話沒有任何的效果,這讓張文彬感覺到非常的沒有面子。「你,你們都想干什麼?」看著自己都這樣喊了,但那些從京城來的國安局成員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仍舊無動于衷,不由他的真的惱怒了,他是頭一次感覺到自己這個一省的副書記會如此的無權,無力。
在這樣連續的喊了幾嗓子之後,看到還是沒有人理他,不由的張文彬就感覺到頭一陣的眩暈,接著他就又有暈倒的意思,這還好在他身邊的張笑和趙義光兩人反應的快,及時的扯住了他,不然的話,他這個一省副書記可真要把臉丟大了。
張笑一把扶住了張文彬後,也趁機把目光對向了于天,「這位于副局長,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了,好歹張副書記也是省里大領導,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受到中央的責罰嗎?」張笑雖然感覺到于天今天的出現有一些不尋常,甚至太強勢了一些,但都這個時候了,眼看著自己的靠山就要這樣子倒下去了,他也不得不站出來說句話了,雖然他這話可能是人微言輕,至少在于天的面前是這樣,但他確也仍舊不得不說了。
「哼!」看著這張笑的樣子,于天只是由鼻子之中發出了一聲輕冷的鼻音,然後他向著這人手一揮,便把頭扭向了別處。
于天手一揮,那常順就向著身邊的幾位雷雨大隊成員點了一下頭,「把這三個人全部帶走,先押到上。李雷局長,麻煩讓你的人控制住大門口,凡是今天進來的人沒有命令只許進不許出。」
「什麼?常助理,您說什麼?」還有些不太明白常順的意思。什麼叫只許進不許出,難道這里要給戒嚴了嗎?李雷有點犯迷糊。
而也就是在李雷犯迷糊的時候,那幾位雷雨大隊成員己經來到了張文彬,張笑,趙義光的面前把他們三人架著就向著國安局二而去。此刻于天也走到了劉書記和許省長的面前,「兩位領導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有許多的問題,不要緊,你們跟著我來,一會你們就會明白一切了。」說著話于天就轉身向著上而去。跟隨著于天而行的是劉書記那堅伐的腳步。一旁的許省長看到劉書記都這樣做了,他也只好跟在了兩人的身後向著上而去,今天這一幕他的確是沒有看懂,但他確是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一切會真相大白的。
領導們都上了,常順看著那還有些發愣的李雷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執行命令。」說罷,他也抬腿直向上而去。
也就是此刻那李雷方才反應過來,然後沖著周長軍發了一聲喊,「快,把大門口堵上,只許進不許出這是命令。」也就是這一刻,李雷才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同時心中也升出了一絲的希望,那就是也許自己的失職問題並不是什麼大事了。
道的走廊之中還傳來了那張文彬,張笑以及趙義安的怒吼之聲,「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你們有什麼權力這樣做,我要向上級反映,我要告你們,告發你們這種侵害人權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于天大手一推,就把房間門關上,阻隔了這種聲音傳來,然後這個房間之中就只剩下于天,劉書記,許省長三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