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掛上了電話之後也感覺到責任重大,想了想他又電話連線了己經成為自己女人的國家中情局情報科長溫雪,從那里他又得到了一些有關H省領導的許多材料,其中讓他想不到的是H省劉書記竟然是溫為國一手提拔起來的人,看的出來這個人應該是溫派的……得知了這些,于天就馬上聯系了劉書記,然後約他明天一早想辦法以視察工作為由來一趟H省的國安分局。于天這樣做,當然是想考驗一下許省長的為人,因為資料中許省長完全是憑實干走到這一步,他沒有任何的靠山,對于這樣的人于天在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就不能不防了。
劉書記早就接到了溫為國的電話,他就在等于天的指示呢,所以在電話之中他馬上答應了于天的要求,雖然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具體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三號首長都來了電話,他除了服從還是服從了。
為此,這就有了今天早上這一幕,可憐那張文彬還以為劉書記和許省長的出巡是給了自己的一個機會呢,他確不知其實是自己入了人家的套套。這一切早就是于天設計好的了,但張文彬確是全然不知。
送走了劉書記和許省長之後,于天就連忙的向著二樓那關有張文彬,張笑和趙義光的地方而去。而其余隨便他們而來的警察則是被于天關在了一個屋子中,這些人身上的通訊設備全部被沒收,然後一個個被銙在了一起。
二樓關有張文彬的房間之中,張文彬仍然在拿著那官架子大吼大叫著,「干什麼你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是不符合組織程序的,你們要為今天做出一切付出代價的,快點,放了我,快放了我!快……」
張文彬在房間之中大吼大叫,李雷與周長軍等人就這樣看著他。其實他們心里還是很忐忑的,他們現在還並不知道張文彬的真實身份,為此他們都很為于天這個由京城而來的總局副局長捏了一把汗,要知道隨便的扣押省級大員那可是很大的政治事件,如果真是出了事,國安總局也保了他的。
要說李雷與周長軍他們己經犯了錯誤,想著因為這個錯誤他們很可能就不能在國安局中干下去了,也就自然的心里沒什麼負擔了。可于天不一樣,如此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地位,可以說他是前程遠大的,于天今天這樣做無疑等于是自毀前程,他們為于天擔心。
「好了,你吼什麼吼,我說小原川,你現在還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看著張文彬在這里大吼大叫的一幅囂張氣態,常順不由有些惱怒,張口便來了這麼一句。
只是這一句,那張文彬就明顯的渾身一顫,然後撲通一聲座在了地上,在沒有剛才那種囂張無比的氣勢了。這一切都不為別的,就因為常順突然的喊出了他的東洋名字——小原川。常順一喊出這個名字,他就不由的渾身一顫,他清楚自己的底細人家己經清楚了,那自己還裝什麼裝,還有什麼可裝的呢。
常順這樣一喊,張文彬就老實了,耳听得常順說出了一個東洋名字,那李雷與周長軍也是一愣,他們不清楚常順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樣了?」于天推著門走了進來。
一看于天進來了,常順連忙的走了過來,「頭,我把他的東洋名字說了出來,他軟了。」
「呵呵,軟了好呀,你告訴他我們的紀律是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想來做了這麼多年黨的干部他不會不清楚,要想活命只有與我們全力配合,不然的話,他必然是死路一條,而就算是他有家人和親人們怕也會因此受到連累。」于天看著得意的常順也是呵呵笑笑。要說暗天使之所以可以查出了張文彬的身份,這還要感謝于天很早就步下的那顆棋子平井雄。在于天投入了大量的資金下,平井雄回國後很快利用以前的關系弄出了一個龐大的情報網,而因為這個情報網在東洋,所以有關東洋的許多秘密他們也都知悉,這個張文彬是東洋人的消息就是平井雄搞回來的。想來這個張文彬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底是被他所謂的同胞東洋人出賣的吧。
就于天來講,他甚至都不想在和這個張文彬說一些什麼了,這種民族的敗類,雖然說你的爺爺是東洋人,但你的女乃女乃好歹也是東方國人吧,你的母親呢,也同樣是,所以他身上的血脈應該說與東洋人是越來越遠了,但他確最終選擇了投靠東洋人,並且充當黑龍會的保護傘,在這幾年間做下了種種惡果。這些也都是于天從昨天晚上暗天使給他的資料中看到的,當于天看到這些年黑龍會在東北做的事情,看到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下到三四歲的兒童他們是無惡不做,其中汲及的有暗殺,綁架,拐賣,逼良為逼,強取豪奪,殺人越貨,經濟詐騙,收保護費,放高利貸,賣毒品軍火,行業壟斷,出賣國家情報等等等等之後,于天真的怒了,這一次他發下狠心一定要鏟平了黑龍會,這一次他不再因為黑龍會打擊了自己的小東北幫而要對他怎麼樣,他是真心的要為百姓討一個公道了。
沒錯,小東北幫也是黑社會,但他們所涉及到的一些東西確完全無法和黑龍會相比。比說如小東北幫除了收取一些保護費給一家娛樂場所看場子賺取之外,他們也就是與洪幫合作去領國的白E幫弄軍火了,但這些軍火也不會在國內賣,而大都是弄到了金三角,緬甸,越南和東南亞等地,而至于什麼黃賭毒中,除了賭以外其它的他們幾乎不參與。這也是提前于天和小東北幫幫主宋子丹商量好的。可沒有想到在張文彬的暗中支持下,警方確嚴厲的打擊了小東北幫確把真正應該受到嚴厲打擊的黑龍會放過,這一點是于天萬萬不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