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謝總書記和總理的關心,這一陣子我也正好身體不舒服,那我就回去靜養一段時間……」葉震東沒有什麼情緒的站了起來。或者是說他有情緒也不能當著一號與三號面前發,這件事情本來自己做誤在先,認人不清怪不得別人的。
一心的委屈,一臉的怒容葉震東回到了自己在中南海的別墅之內。
看著父親這麼早就回來了,剛剛下班的商務部長葉仲民與老婆時任財政部副部長的王玉芬就連忙的走了過來。「父親,您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呀。」在葉仲民的印像當中自己的父親一般中午都不會回來吃飯的,而是在辦公地點吃點小灶,在辦公室小憩一會的。
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與兒媳,葉震東搖了搖頭,然後這才說道,「你們兩個跟我進書房一下。」
知道自己父親有話要說,也感覺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即葉仲民兩口子便小心翼翼的隨著葉震東的腳步進了書房。
在書房之中關上了門,葉震東就把H省副書記張文彬其實是東洋人的事情講了出來。听著這些父親口中說出,那葉仲民是嚇了一跳,做為從政多年的人來講,他很清楚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認人不清不怕,識人不準不怕,可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張文彬並不是在經濟和政策上犯了什麼錯,而是本身的出身問題,東洋人做了一省的三把手,而且如果不出這件事情很可能會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上,這一切如果都成了事實,那可如何是好呀。
「父親,這,這都是真的嗎?」盡管這些話由葉震東的口中說出來,是假不了的,可葉仲民還是有一絲絲的不相信。
「當然了,這還能有假。」葉震東很不滿意此時兒子竟然還懷疑他的話。
「不是,父親,我想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我們真的要做一些什麼了,不然如果有人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的話,想來對您,對我們葉安都是不利的。」原來這個葉仲民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出于這樣的考慮。的確,葉震東做了這麼多年的官,現在又出任中紀委書記,這個位置不知道因此得罪了多少人,所以自然的他就會有政敵出現,而最為明顯的在中央九大佬之中的中央常委政法委書記汪青天了。而又因為汪青天在政治上是屬于二號,五號首長一起的,所以自然的葉震東就等于間接的與三位大佬關系並不怎麼好。
對于這些葉震東又何償不知道呢。「哎,不用管他們,我葉震東自認做事上對的起天,下對的起地,中間對的起老百姓,不怕他們。」
「父親,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和上官叔叔打一個招呼,現在您停職在家,在常委會上難免會因為你不在而有些人起高調,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一定要早知道消息才是。」盡管葉震東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明顯的葉仲民確並不這樣看,事情總是要做到有備無患的好嘛。
葉震東也清楚這是兒子為了自己好,其實葉震東倒是不怕什麼,自己都老骨頭一把了,那些有心人還能怎麼樣?但想到自己還有兒子,還有孫子,他們都還算爭氣,可不能因為自己而斷送了他們的前程。想著想著,葉震東也不在說什麼,這其實也就是間接的同意了兒子的做法。葉仲民又怎麼不知道父親的心思呢,看父親沒有表態,他就向自己的老婆打了一個眼神,自己跑出去打電話了。王玉芬也很會來實,連忙對著葉震東說,「來,父親,忙了一天累了,我給您錘錘腿,您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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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省國安分局辦公,局長辦公室中,于天正座在這里研究著暗天使與宋子丹派人送上來的有關黑龍會在H省的勢力分布圖。
于天清楚的知道現在佔著最有利的條件就是對方還不知道自己要向他們下手,還不知道張文彬是東洋人的身份己經暴露了,換言之,自己掌握了先機,掌握了主動,現在他就要想著辦法怎麼樣把自己的優勢擴展到最大,因為這個優勢很可能會因為今晚的行動而失去,同時就算是今晚不行動,那以黑龍會的機警,怕是他們也感覺出了什麼,一時間張文彬,包括與他交好的張笑,趙義光等人都聯系不上,同時還有許多在官場之中與張文彬交好的人都被省委省政府的人臨時叫到一起開會,這一些怕都是先兆。
在于天一旁站著的H省國安分局局長李雷,憑借著他對H省的熟悉,每當于天問到一些問題,比如說這一區域的地形怎麼樣,是不是適合打包圍戰,這里有沒有後門,這里群眾居住量,在這里如果發生什麼大規模的槍戰會不會因而連累了百姓等問題他都一一做到了合適的解答。
于天並不樂觀,雖然說他現在掌握了主動權,但他確深知,做為一個在H省甚至是東三省發展了多年的黑社會跨國幫派,而且他們還從事著軍火買賣,這些人手中會沒有家伙事,這要真是把他們逼急了,他們拿出槍要來一個兩敗俱傷,這事也並不好解決。那自然的就要求于天的計劃一定要詳細,爭取以最小的代價拿下這顆己經妨礙社會發展的毒瘤了。盡管只要計劃得當,很大的希望不會硬拼的,但于天確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看著于天座在這里一直很仔細的看著地圖,一旁站著的李雷是多一句話也沒敢說。從于天進入到H省一直到關押起趙文彬這樣的政府大員,前後也就是四十八個小時時間,于天的雷霆手段己經折服了這位在年紀上遠遠大于他很多的國安局長,在這種心服以及畏懼之下,于天不問他是斷不敢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