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不過就是帥一點,功夫高一點,有錢一點,可這也礙不到誰呀,為什麼桃花運也是這樣的旺盛呢,美女是一個一個向自己身邊靠,都讓于天有點應接不暇的感覺了。
「呵呵,孫兄說笑了,另妹怎麼看的上我呢。」
「唉,我和你說哦,我妹妹可在我面前嘀咕好幾回了,說是許久沒有看到你了,希望你有時間來孫氏賓館玩玩,哎,女孩子臉皮薄,有些事情男人就要主動一點不是嗎?」孫文博听著于天似乎有要推辭的意思,便連忙出聲打住他的話。
「可是我身邊己經有了……」
「有什麼,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嘛,人人都有權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嘛,哈哈。好了,不扯這些了,,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孫文博話音一轉就問于天的來意,其實他這是怕在說于天會說一些傷感情的話。
「哦,我就是想找孫兄了解一下,那位打了汪可法的錢小波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人現在怎麼樣?」听著孫文博不主動談他妹妹那個話題,于天也是感覺到一陣的輕松,說實話,于天現在欠的情債己經很多了,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還了。
「嗯?你也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于天,我和你說實話,這池子水挺深的,我看你不是不要摻和進來了。」孫文博沒有想到于天打電話是這個意思,在他看來,于天就算是和那個汪可法不對付也不應該就這件事情做文章呀。這事你別看不大,其實很多人都盯著呢,這當然也包括那些跺跺腳東方國就會顫三顫的大佬們了。
「沒錯,我是想幫助幫助錢小波,實不相瞞孫兄,我與這個錢小波算是不錯的朋友,我們很談的來,你說朋友有難,我能不管嗎?」于天清楚孫文博這樣說其實也是好意,可錢麗麗找上了自己,怎麼推辭?再說了,就是沖汪梅與李娜他早晚也要對付汪可法,那還不如趁著這一次機會,還能拉上幾個盟友一起對付汪家,這也算是省了一些力氣。
听著于天的解釋,電話那頭著實沉悶了一陣。許是孫文博在想著這件事情中的厲害關系,過了好一會,孫文博的聲音方才在次響起,「好,那我就幫你打听一下。」
別小看這一句話,這可是孫文博做出的一個決定,可是要冒著很大政治風險的,憑著孫家的背景如果出了事孫文博也未見得就能全身而退,這一點于天是清楚的。這他才在孫文博說了這句話後,補充了一句,「謝了孫兄。」
「行了,我們兄弟就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了。這樣,你等我消息。」孫文博此刻的聲音堅定了許多,想著即然決定幫著于天了,那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太多的顧慮了。成大事者就是這樣,決定干了就不要在回頭,總想著兩面討好那能做成什麼大事。
掛上孫文博的電話,于天長出了一口氣,即然孫文博表了態,那接下來就等著他的電話好了,憑著一個常務副總理的靠山在加上京城警局副局長的位置,去探一下錢小波現在的境況應該不算難。最主要的是孫文博現在無門無派,沒有人注意他,相對他要是做起事情來是比那葉仲立這個公安部副部長還要順手一些,還要便利一些的。
而趁著這個時機于天也要去地下室看看他的狼牙軍訓練的怎麼樣了,好一陣子沒有去看大個子和卓海他們了。
在于天去大秦酒廠地下室看狼牙軍的工夫,孫文博也開始了他的行動。要說這個孫文博的確不簡單,平常與人為善,交了不少的朋友,最主要他做事一向不拿架子,不管你有沒有後台他都能以微笑示人,千萬不要看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動作,而其實做為極有背景家的公子來說能做到這一點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當即在接了于天的電話之後,孫文博就開始利用他在警局的關系網打听起錢小波的事情。他的幾個心月復手下也是快速的運轉起來,沒過多長時間他的心月復屬下李安陽就傳來了消息,說是他探听到錢小波現正關在京城警察總局的小號里。听到這個消息孫文博一是愣,做為京城警局的副局長,他對這個總局的小號是再也清楚不過了。
說到小號似乎是和小灶相近。沒錯,這個小號其它意義與小灶也不近相同。在京城警察總局就是有這樣的一個地方,這個小號說白了就是一間寒冷潮濕的房間,屋子不大大約只有五六平方米,屋內沒有床,只有一塊爛的不能在爛的草席,在加上地上潮濕,人在這里呆著是很容易生病的。可以說一般情況下不是犯了什麼讓人共憤的事情,比如說罪或是拐賣幼兒是不會被關在這里的。而若只是以錢小波犯的那點事情來說,似乎關在小號里太牽強了一些,但是話說回來了,稍微有一點腦子的人都應該知道這是公安部長汪雄志的主意了,開玩笑,打了他的兒子,那還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所以對于錢小波能被關在這里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知道錢小波被關在這間小號里,孫文博便開始了設定好的行動。憑著他的職位來總局的總調度試還是很正常的,帶著李安陽邁步來到了調試度的門口(說白了就是監控中心),他便拿出了做人做事的手腕,沒用多一會便與在這里值班的兩名警察說說笑笑了。那個李安陽更是了得,幾句話竟然還和其中一個人似乎套上了什麼親戚關系,對于普通警察來說,能與孫文博心月復李安陽套上關系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