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掛著二毛二警餃的中年警察來到了于天的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下于天,然後伸手拿過了于天面前的證件看了起來。他要想證明一下于天的身份,多年的從警經驗告訴他,即然別人可以以這樣的方式來自首,那他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
果然,一看了于天面前的證件,那名警察就慌忙的向著于天打了一個敬禮,「于副局長好。」雖然說公安部與國安局不是一個部門,可都還是政府序列里的,那在一定程度下還是要有尊卑上下的,而無疑于天那國安局副局長的身份就可以稱之為這些警察的領導了。
「呵呵,不用那麼客氣了,我說了,我是來自首的,你們看著辦。」于天伸手拿回了自己的證件,笑著對那警察說。
知道了于天的身份,又看著于天眼角中流露出來的自信目光,這位警察是一點也不敢托大,訕笑著向于天點了一下頭,然後這就轉身走出了值班室,拿出手機向著他的部長汪雄志拔去了電話號碼。
汪可法挺倒霉的,這那樣被于天揍了一頓,等他帶來的東方特警感覺到不對勁沖進了包房時,于天人早就沒有了蹤影,可憐的汪可法也是被于天一頓胖揍很長時間後才被人發現。現在整個人頭被包裹的真向一個豬頭的他正躲在一間特別病房之中,他的母親肖桂花就在一旁流著眼淚,時不時的哭出幾聲來像是在為自己的兒子抱打不平。這也的確是難為肖桂花了,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她可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踫過,但現在可好,這前後才多長時間兒子就被人兩次打成了這樣,當然第一次是有水份的,這一份確是貨真價實的了。
「不行,那個叫于天的打兒子打成了這樣,我們一定要收拾他,決對不能放過他。」雖然現在汪可法暫時還不能說什麼話,可事情的經過她也從跟隨兒子的東方特警那里了解到,知道這是兒子與于天獨處一室之後不久發生的事情。那不用推斷,就知道這件事情是于天所為了。
「行了,你先別吵吵,兒子的仇是一定要報的。」在肖桂花身邊站著的就是身材有些矮胖的公安部長汪雄志了。見自己兒子被打成如此慘樣,做為父親的他又豈能不心疼,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于天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說和自己的兒子有仇,那也不應該明目張膽的動手呀?這不應該是于天的做風,難道這件事情中有什麼隱情不成,只是可恨自己兒子被于天打的掉了幾顆牙,暫時的沒有說話能力,不然他就可以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汪可法不知道的,他的這個寶貝兒子己經給他引來了彌天大禍,他汪家正在接受一次最為嚴峻的考驗,甚至可以說是一次生死存亡的考驗。
「那還不派人去抓于天,這個挨千刀的于天太不把我們汪家當回事了,哼,這一次你一定不能輕饒了他,最好弄死他,這也好讓其它人知道,我們汪家不是那麼好捏故的。」肖桂花听老公說這個仇一定要報,眼神之中就不免憤憤然起來。在這個婦人的眼中,除了那幾個九大佬中的嫡系子女他汪家惹不起外,其它人都不算是一盤菜。
「你懂什麼?」一看老婆又要過界插手,汪雄志瞪了肖桂花一眼。「那個于天可是新任的國安局副局長,雖然論編制級別也不是很高,但怎麼樣也算是國安總局的二把手了,是我說抓就能抓的嗎?」
「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呀,你看看我們的兒子被打的,連話都說不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肖桂花才不管于天是什麼副局長,在她的眼中,什麼副局長也不會是自己老公公安部長官大,再說這件事情看起來是在明顯不過了,兒子被人打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于天做為凶手來講是一定理虧的。
「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可斗爭總要講究一個策略,不能義氣用事的。」汪雄志可是比他老婆聰明很多,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憑怒氣辦事,而是要講方法。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手下的電話打到了手機上,說于天一個人來警察總局自首了,請示領導應該怎麼樣做?
「什麼?于天一個人來警局自首了?」一听手下匯報,汪雄志是一愣,在他想來于天打了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按理說應該躲的遠遠的,在找人過來說情才是,怎麼可能會自動的前來自首呢?
「沒錯,工作證我己經看了,他也承認打了汪少爺,那領導您看,應該怎麼辦?」那接待于天的警局頭目很清楚這可是一個自己立功表現的好機會,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不免嘴唇哆嗦的厲害。
「什麼怎麼辦,抓起來,然後收拾他一下,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他。」在汪雄志身旁的肖桂花听到了老公的電話內容,當即是迫不可奈的叫了起來。
「你不要吵,一個國安局的副局長是你想動刑就要動刑的嗎?」絲毫的不理會老婆提出的建議,汪雄志眼珠一轉向著手下命令道,「我看一切還是公事公辦,先做一份筆錄,他不是喜歡自著嗎?那就先把人關進小號里。」
汪雄志這命令一下,那位警局頭目就是連連點頭,心道還是部長想的周全。想于天是什麼人,說是抓起來,人家己經送上門了,說是打他,這似乎不合規矩,而且做為警察總局的人誰不知道于天是四大部委年度比武的冠軍,面對這樣的一個高手,你與他過招動手,那和找死無異,這個部長的愛人真是瞎出主意,倒還是部長的辦法好,先把筆錄做了,訂了于天的罪在說,之後關進小號,接下來想怎麼樣就是自己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