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大家的目光,那領頭的囂張之人也看到了于天,一看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小子,當即那人就大步奔向了于天,然後說道,「你就是傷人的凶手,那好,你跟我走一趟吧。.」說著話,就要扯于天站起來。
于天手輕輕一擺,就扯開了那人的遞來的爪子,「你是誰?什麼身份?」
「我,呵呵,小子,你死到臨頭了,我也不妨讓你明白明白,听好了,我就是新任的公安部督察局長管鐘。好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走了?」
「等等,等等。」一听對方自報名號,于天臉色嚴肅的說著,「你說你是公安部的督察局長是嗎?」
「沒錯呀。」管鐘不知道于天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但他還是認真的回答著。
「哦,那我就不能跟你走了。」一看對方肯定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于天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一幅把管鐘當做透明人的樣子。
沒成想問完這個問題于天就不鳥自己了,管鐘是一頭的霧水,「小子,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呀,即然你是公安部的督察局長,那你所能管轄的也就是公安部的人吧,而我並不是警察,所以你管不到我。」于天一幅有理走遍天下,以對方的職務根本就管制不了自己為由,開口拒絕。
要說于天說的沒有毛病,做為公安部的督察局長,的確是沒有什麼資格來管于天這個國安總局的副局長的。.當然,這也只是按法律程序走是這樣,事實上在百姓的心中認為只要是警察那都一樣,只要穿著虎皮,那就有權力對任何人的身份進行質疑,當然也就有權以正當理由讓他們配合自己的調查了。
管鐘也是這樣習慣的認為,致使在听了于天的話後,他腦袋一懵,然後看了看于天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小子還懂點法律哦。」
「那好,就如你所說,我管不了你,那你也要跟我走,汪隊長,這件事情交給你們了,我可是知道特警的權限可是很大的吧。」管鐘猶豫了一下自己的確沒有權力抓于天,那就干脆把任務交給與自己一起來的汪道明吧。
听了管鐘的話汪道明是一臉的苦像。
剛才接到了新部長韋倫的電話,說是有一件案子要他配合督察局長管鐘去處理一下。汪道明不明白什麼樣的案子要自己與督察局一起合作,但新任部長的話自己總要听吧,這才帶了十名特警來到警局,但沒想到在這里就看到了于天,而且看那樣子,是管鐘想抓于天,這可不是廁所里點燈,自己沒事找死(屎)嗎?于天的實力他可是很清楚的,如果于天一個不高興,自己帶來的這些特警根本就不夠看的。
偏偏這個時候,管鐘確要把抓捕于天的事情交給自己來做,頓時汪道明臉就黑了。「呵呵,管局長,好像我們特警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也沒有什麼權力抓人吧。」
特警屬于公安部最特殊的部門,一般情況下他們也是去招待最特殊的任務的,向這樣去這抓一個年青人似乎還真不是他們的工作範疇,為此汪道明希望可以以此為借口擋了這個差事。
管鐘確不想讓他得逞,「汪隊長,難道你忘記了來之前部長的命令了嗎?他說了,你要無條件的服從我的指揮,現在我命令你把這個年青人抓起來同,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管鐘想不到,汪道明竟然和自己打馬虎眼,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和自己玩推卸責任的游戲,不得己,他只好把話說的狠一點,以命令的口吻要求汪道明這樣去做。
管鐘都以命令的口吻下達了指令,汪道明就算是想與其扯皮顯然也是不行的了。硬著頭皮,他來到了于天的面前,然後向著于天說道︰「于先生,對不起了,請我配合我們的工作,和我們走一趟吧。」
看著汪道明真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于天不由一陣的冷笑,這種人還虧得自己之前曾救過他的性命呢,可沒想到轉眼他就要對付自己了。「汪隊長,你應該喊我的職稱叫我于副局長才是吧。」
于天這樣一點,那汪道明一愣,這時他才想到于天己經升任了國安總局的副局長,而國安與公安確隸屬與中央四大部委之一,那也就是說,他是沒有權力要求于天怎麼樣做的,一想到此,那汪道明不由的一陣臉紅,自己光想著不要丟了烏紗帽,這會竟然把于天的職務都忘記了,再一聯想到于天還曾出手救過自己,幫自己對付了國的屠殺者機器人,一時間他臉更紅,站在那里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好了。
「汪隊長,你在等什麼呢?我讓你把他抓起來你沒有听到嗎?」看著這個年青人竟然只是說了一句話,汪道明就沒有了動靜,不由的管鐘是怒火中燒,這一次韋倫部長可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只要這一次能完成好任務,那保不準就會讓部長高看一眼,接下來高官厚祿也就等著自己了,他決心一定要把事情干漂亮了,不能讓部長失望才是。
汪道明並不知道管鐘不認識于天,現在看他還是執意讓自己把于天拘起來,他是一陣的為難。而于天似乎了解汪道明的心情一般什麼也沒有說的只是在看著他,他也在等汪道明的選擇,當然,如果這些特警真的敢出手抓自己,那于天也是不介意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的。
還在汪道明正想著要怎麼解決問題,即不得罪管鐘也不向于天動手時,解救他的救星們終于來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們的首長在哪呢?」在警局大廳的門口又魚貫百入了好幾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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