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搖了搖頭,沒有一點的惋惜之狀,于天發動著007號開始尋找撤退的路線。.
剛剛汪梅己經打過電話告訴了于天,現在的創偉路上己經全部被封閉,任何一個路口都有武警,公安把守,現在的于天己然的成為了甕中之鱉,想逃出去很難很難,這要不是因為在京畿重地,怕影響不好,估計在天空上就應該出現武裝的直升飛機了吧。
知道自己被重重包圍,于天臉上並沒有太過著急的神色,從黑龍會出現,一直到織田信秀逃亡于天開始追擊他就知道,自己進入了別人的圈套。當時如果說他肯放棄織田信秀,馬上改道後撤,那是絕對會很安全的,可是那樣一來織田信秀又沒有了蹤跡,不殺織田信秀黑龍會就可能會死灰復燃,接下來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的人會被黑龍會欺壓甚至是迫害,這些都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他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不殺死織田信秀不罷休,哪怕因此把自己引入了絕地,于天也不會後悔。
現在知道了自己果真入套,于天反倒冷靜了下來,拿出了電話與汪梅溝通著,問她各個路口的布控情況,即然要撤,就找一個相對薄弱的地方撤退吧。
「于先生,北面是公安部長韋倫親自把守,東面是武警總隊長肖軍做陣,南面是韋倫的親信管鐘守在那里,只有西面是國安局的人在那里守著,我看您還是由國安局那里撤退吧。.只不這暗天使的傳話回來說在西面路口國安局的後方還有一伙人在那里。」汪梅冷靜的幫著于天分析。
沒錯,從汪梅的分析上來看,西面國安局那里才是最佳撤退的路線,于天不管怎麼樣也是國安局的人,在那里不但有于天的情人還有他的老部下,唯一一個可能把于天留在那里的也就是國安總局局長梁立果,但想來以他一個人也留不住于天的。
于天明白汪梅的意思。「嗯,我知道了,這樣,你馬上組織力量對西面路口進行監控,注意那里的一舉一動。哎,看來我這台007號是要不得了。」
「好的。」听明了于天的意思,汪梅痛快的答應了一聲,就掛上了電話。
于天看著這並不寧靜的夜晚,心中笑了笑,「做這個計劃的人真的很毒,明知道自己與國安局的關系確還是留了一個路口給他們,這說明什麼,這是在放自己的水嗎?不,錯了,這可是在害自己,在害國安局呀。想來,那個背後的人一定在國安局的後面布置了一道堅固的防線,他們可能會巴不得讓自己去西面路口,那個時候國安局的人放水讓自己過去了,那身後這一批隱藏起來的人就會阻截自己,並同時連累了國安局,這才是他們想看到的吧。只可惜他並不知道于天身邊有一支精密的情報部門,其能力甚至己經超過了國情局,有了暗天使,他們的一切小動作都逃不了于天的眼楮。
心中有了主意,于天一腳油門踩下,向著南面韋倫親信管鐘所守的路口而去。
管鐘,本來就是一個無恥小人,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那火的,只是他不巧的遇到了韋倫,然後大拍馬屁,結果也不知道怎麼的,韋倫就看了這個人,並給予重用,沒用多長時間就連續的升官,等韋倫當了公安部長之後,他也成了公安部督察局的局長,這個職位在公安部里可是吃香的很呀,你要得罪了督察局,那就算你是警察一樣也可以抓起來審問的,可以說督察局是警察中專門管警察的部門,有這樣部門的存在,那管鐘現在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帶著百名警察,百名武警,管鐘大咧咧座在守著南面的路口的車內。今晚他听說于天被包圍在了這里,自然是高興不己,做為韋倫的親信,他很明白于天就是他主子的眼中釘,對于能拔了這個釘子,他自然是心情很好了。
「我說付隊長,你不用那麼害怕,于天這小子應該不會走我們這條路的。」看著身邊武警派來協助自己的中隊長,管鐘有些不慍不火的說著,他是真的弄不明白,這個付隊長也是久經考驗的老兵了,怎麼現在弄的這麼緊張呢?
付隊長?沒錯,他正是與于天有些交情的付大強中隊長,今天他也奉了武警總隊長肖軍的命令前來堵截于天,並被分配進了管鐘的隊伍中負責守著南方,現在他緊張也並不是害怕,而真的擔心于天現在是什麼情況。
以付大強和于天的關系,他當然不想正面的與他交火,可是職責所在,如果于天真的選擇了南面這條路,那自己有的選擇嗎?一面是私人友情,一面是國家軍法,自然他是會遵守後者的規矩了。只是看管鐘那樣子鐵定一幅于天不會走南路的樣子,他倒是心安不少。
「來,付隊長,在我車上座一會,聊會開嘛,不用急,一會于天就應該被抓住了。」在管鐘看來,出動了這麼多人,只為抓一個于天,在這些熱武器面前如果還不能把于天怎麼樣,那軍隊也太兒戲了吧。
付大強來到了管鐘身邊座下,想想也是,即然這次任務管鐘是負責人,那他都不擔心,自己還有什麼好著急的呢。伸手接過管鐘遞來的香煙,慢慢點然,抽了起來。
就在管鐘與付大強都以為于天一定不會從他們這個路口撤退的時候,忽然前方的探子開車跑了回來。「報,報告,那,那輛007號車向我們這邊開來了。」負責偵察的武警士兵一跳下車,就有些緊張的向著管鐘與付大強匯報。
「什,什麼?」真是出乎管鐘的意料,于天真的選擇了從這條路撤出,這一下子他可是抓了瞎。「這,這根本就不可能嘛,放著國安局的路他不走,跑我們這里來干什麼。」